陈文锦一脸八卦,好奇的问:“反正花涧哥哥你都告诉我你有心上人了,不如再多告诉我一些吧。 比如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你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 花涧当初没和陈文锦说这件事也是担心这个,陈文锦这个人好奇心太强。 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他感兴趣了,不刨根问底的弄清楚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花涧想着,反正现在陈文锦已经知道了他有心上人的事儿。 多说一点少说一点也没什么影响,甚至多说一点他还能得会儿清静。 于是,他放平心态,回忆起自己和林寒经历过的一切。 娓娓道来:“说起来,这个人你可能还有点印象。” 陈文锦一听花涧说这人自己可能认识,立马问道:“谁啊谁啊?” 花涧缓缓吐出一个名字:“林寒。” 林寒,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耳熟啊,但是陈文锦想不起来是谁。 给他急的抓耳挠腮,突然,他灵光一现,终于想起林寒是谁了。 陈文锦一脸恍然大悟,嘴巴张得老大,眼里满是惊讶之色。 “哦~我想起来了,我知道这个林寒是谁了,他是不是被你阿父从河里救起来的那个人?” 花涧点点头,表明陈文锦说的是对的,“没错,是他。” 见花涧肯定,陈文锦这才相信,这时,他又产生疑问了。 “可是花涧哥哥,你不是说过你要阿父和爹爹希望你娶妻,不希望你嫁人吗?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那个林寒,他不是个男人嘛,难不成你以后真的要嫁给他呀。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那个林寒被救起来的时候身上一点财物也没有,一穷二白的。 虽说爱可抵御万难,但贫贱夫妻百事哀,花涧哥哥你可得想想清楚啊。” 陈文锦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从好奇转变为关心和不赞同。 花涧听着他到话觉得好笑,但是也不由的心中一暖,他知道陈文锦是真心为他好。 花涧向陈文锦解释:“我阿父和爹爹确实说过不希望我嫁人,希望我娶妻生子。 但若是我真心喜欢,心甘情愿想嫁的,他们也不会阻拦。 说起来也怪我,林寒他早就不是破落户了,他打猎的能力很强的。 清明节之前他就猎到了一头野猪,清明节那天我又看到他猎到一头黑熊,后来他又活捉了一只赤狐。 这几样东西我虽不知道价值几何,但我想着应该不低。 他现在恐怕比我阿父还有钱了,你呀,下次可别再说他是破落户了。” 花涧的话让陈文锦感到震惊,同时又带些调侃。 瘪着嘴说道:“哟哟哟,花涧哥哥,你这还没嫁给他呢,就护上啦,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了。” 陈文锦:“原来他是个猎户啊,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他原本是个读书人嘛。 在我印象里读书人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但也强不到哪儿去,他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你说他活捉到一只赤狐,听说前些日子姜家大小姐不知道从哪买了一只赤狐,喜欢的不得了,到哪都抱着。 那狐狸我也见过,确实灵动可爱,花涧哥哥,该不会姜家大小姐的那只赤狐就是林寒抓到的那只吧?” 这个花涧就不知道了,林寒在信中并没有和他说那只赤狐卖给了谁。 花涧摇摇头,面色平静的看着陈文锦,“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没有和我说过。” “好吧。” 没有得到确切答案陈文锦也不气馁,反正他的主要关注点又不在这上面。 陈文锦自顾自地说:“我看姜家大小姐的那只狐狸,八成就是林寒抓到的那只。 毕竟镇上可在没有第二只赤狐的消息了,林寒总不可能大老远地跑去县城卖吧。” 花涧虽然不知道林寒把狐狸卖给了谁,但是他觉得陈文锦说的有道理。 他回了个嗯,表示自己同意陈文锦的猜想。 陈文锦是真好奇,因为在他眼里花涧优秀异常,没有人配得上花涧。 可如今花涧却有了喜欢的人,但他又没见过林寒,因此就更好奇林寒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询问花涧是他唯一能够知道林寒的渠道,他自然要刨根问底。 陈文锦快速把脚擦干,穿上鞋,来到花涧的床边,一屁股坐下,抱着花涧的手摇晃。 撒娇道:“花涧哥哥,你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呀,你要是怎么喜欢上他的,你们谁追的谁呀,你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 花涧本来不想说,他想睡午觉,然而实在招架不住,只好说了。 花涧:“我们是在清明节那几天认识的,准确的说,我认识他的那一天,就是他被我阿父从河里救起来的那天。 但是那个时候他称处于昏迷当中,没有见过我,所以他清醒时和我正式见的第一面,就是在清明那天。 那天我和阿父他们去祭祖,完了之后我想吃荠菜团子,就自个到山上挖荠菜了。 挖着挖着,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于是我左右查看,这才看到他扛着一头熊从山上来下来。 那时候他不知道我是谁,问了我的名字呢,还给了我一只受伤的兔子。 当时我们家没想吃兔子,就把那只兔子养了起来,后来他就提着礼物上门拜谢。 说是谢谢我阿父救了他一命,我阿父就留他在我家吃饭。 第二次见面是在我们村的河边,我去洗衣裳,在拧衣裳的时候,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过来帮我拧衣裳。” 听到这,陈文忍不住插嘴:“花涧哥哥,我猜他肯定是对你一见钟情。 就是你说他给你兔子的那天,之后他就开始对你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所以才会在你洗衣裳的时候过来帮你拧衣裳,他肯定是想献殷勤。” 花涧当时不明所以,后来在收到林寒给他写的表白信之后,他就明白了林寒当时的行为。 花涧点了点头,说道:“英雄所见略同,我后来也是这样想的。” 陈文锦追着问:“然后呢,然后呢?” 花涧看了陈文锦一眼,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特别好玩,顿时玩心大起,故意逗他:“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