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舍看着温言发给她的微信。 足足看了一分钟。 其实她在考虑如何回复温言。 温言等了一分钟都没等到阿依舍的回复,她给阿依舍打去了电话。 阿依舍接了起来。 “姐,这两天忙什么呢?怎么没过来?” 温言说完就听见阿依舍说:“你不是真的想我吧?你是想我帮你和你夜落寒和好吧?” 听见阿依舍这样说,温言很害怕阿依舍不会帮她? “姐,那你不准备帮我吗?你不帮我,可就没人帮我了。”温言一点儿也没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 阿依舍也挺喜欢温言这种敢做敢为。 可她说:“你和那个周越琛到底有没有关系?” 温言吓得直起身子,这是什么话? 这话从哪来的? “姐,你怎么会这么问?”温言解释道:“我和周先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没有你送他那么贵礼物?” “……”温言脑子里突然想是不是阿依舍催她还钱了? 只听得阿依舍又说:“男人最恨自己的老婆不忠了,你和周越琛若是真有关系,我就是耶稣都帮不了你。” “……”温言连忙赖皮的说:“那些礼物,不是你送给周先生的吗?” 这回轮到阿依舍惊讶了,“怎么是我送的?” “钱是你掏的呀,再说了,周越琛一听是你买的,才都拿走了。” “温言?!” 温言坚定以及确定,她不会还阿依舍的钱了! 这样,那些礼物就是阿依舍送给周越琛的。 和她没关系了。 “温言你当时说要给我还钱的?”阿依舍又说。 温言说:“我没钱。” 阿依舍实实在在笑了一声,“你耍无赖是吗?” “姐,咱们不说周先生,咱们说我和夜落寒好吗?” 阿依舍听着温言的话,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她想说的不是夜落寒,而是周越琛。 温言的声音又传来了:“姐,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吧,我都快生了,你也不忍心看孩子们出生了,落寒他都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吧。” “那怎么办?我把他绑你床上去?” 温言说:“你把他带回来,我有办法。” 阿依舍问,“什么办法?” “……”温言蠕动了几下嘴角,那怎么能和阿依舍说呢? 她说:“姐,反正我有办法。” 阿依舍说:“那天他倒回去了,你还不是没留住他吗?” “这次你让他晚上留下来。” 阿依舍朝天花板翻翻眼睛,她说:“温言,你都快生了,小心点儿吧。” “姐,我最爱的就是孩子们和他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你还一次又一次惹他?”阿依舍说:“再说了,你和我说你爱他没用,你得让他知道你爱他才行。” 温言委屈极了,现在不是夜落寒不信她她爱他,而是夜落寒嫌弃她撒谎骗他。 “温言,你要知道,谁帮你都不如你自己走进落寒的心里。” 阿依舍说着无奈的摇摇头,“外界传你是一个心机女,我以为你有多厉害,瞧你那点儿出息。” 被阿依舍骂了一顿的温言悲喜交加。 …… 阿依舍来到夜落寒的办公室。 夜落寒放下工作走到休息区坐下来,他问阿依舍,“喝点什么?” 阿依舍摇摇头,“什么都不喝。就是来看看你。” 夜落寒起身给阿依舍倒了一杯水,“这几年挺好的吧?” “反正比你过得好。”阿依舍说:“有吃有喝,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那就行。”夜落寒说。 阿依舍看向夜落寒,“你一点儿都不恨我和妈妈?” “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恨你们干嘛?” 阿依舍突然眼眶就红了,她忍着眼泪说:“小寒,你受苦了。” 夜落寒的眼眶也红了,但他扬起头,憋着眼泪,看着偌大的办公室对阿依舍说: “我也算苦尽甘来,受了那么多苦,换得老头儿的同情,坐上这把交椅,我值了。” 阿依舍剜了一眼夜落寒。 夜落寒又开导阿依舍说:“谁九年能奋斗下这么大的事业?” 阿依舍也知道夜落寒是为了不让她难过伤心,她的弟弟她最了解了,他宁愿和妈妈和姐姐在一起吃苦,也不愿意当什么夜家掌权人。 “你现在事业有了,温言马上给你生孩子了,我觉得温言也不错,你好好和她过日子,多好。” “温言让你来的?” 虽然是一句问话,但夜落寒说的是肯定句。 阿依舍也没藏着掖着,她说:“这说明温言为了你和她的婚姻在努力呀,这不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