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 夜落寒喝了服务员送来的咖啡后,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一种强烈的想要女人的欲望冲蚀着他。 烟吸了一支又一支,房间里弥漫着缭绕的烟雾。 门突然被打开了。 夜落寒看去,一个身材纤细,十分漂亮的女人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温言却径直走进来。 她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夜落寒身边将夜落寒手指夹着的烟拿掉。 她伸出双臂抱住了夜落寒,踮起脚尖去吻夜落寒的唇。 “滚……” 夜落寒寒冷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温言吻住了嘴唇。 温言抚摸着夜落寒的身体,不停的亲吻他。 夜落寒的身体始终是败给了温言的主动,他反攻而上,将温言压在身下…… 这一夜,夜落寒把温言要了不知道多少遍! 每一次都火辣刺激。 第一次接纳女人,这个女人,让夜落寒就像一头被放逐的猛兽! 房间里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旖旎的声音…… 清晨。 温言是被人叫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床前! “你!你是谁!?”温言吓得拉起被子裹住自己,眼睛往外屋看去。 “温小姐,我是夜先生的助理,我叫何坤。” 温言收回往外屋看的视线,看向何坤,“夜,夜落寒呢?” “夜先生已经回公司了。”何坤说:“您把衣服穿好,出来我们再谈。” 话后,何坤出去了。 温言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一手紧紧抓着被子,一手捂住眼睛和额头。 昨夜被夜落寒折腾到大半夜,今天头疼的厉害,心跳的也很快。 她知道面临她的可能是夜落寒对她残酷的教训。 但如果这样能还债,她心甘情愿! 穿好衣服,温言走了出来。 何坤站起来,做了“请”的手势,“温小姐请坐。” 温言坐在何坤的对面,她双手放在腿上,低着头。 “温小姐,昨晚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是您买通服务员给夜先生下了催情的药,然后又从服务员那里拿了夜先生的房卡……” “我想见见夜落寒。”温言抬眸,看着何坤。 何坤摇摇头,冷笑了一声,“说实话,我还没见过您这么大胆且不自重的女人。” “……”温言咬了咬唇,又吸了一口凉气,“何助理,怎么说我也是夜落寒的女人的了!” “夜总已经报警了。” 何坤话音一落,敲门声传来。 何坤起身打开门,门外警察进来,“何助理,夜先生报警说有人给他下药了?” “是,就是这位温小姐。”何坤指着温言说。 温言站了起来。 警局。 温言对自己做的事情供认不讳。 警察看着平静而从容的温言,问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温言缓缓抬起泪眼,她说:“我想见一见夜落寒。” 警察说:“夜先生说了,他不会见你。” 温言抿了一下唇,低垂眼眸。 警察又问,“温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温言摇摇头,“没有。” 警察让她在审讯书上签字。 温言拿起笔,将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 警察看着她,“你父母来了,他们要见你。” 温言心口一颤,她顿了好几秒,才说:“好的。” 见到父母那一刻,温言自责的要命,她说:“爸妈,你们就当没有遇到过我吧,把我忘了吧。” “小言!你说的是什么话呀!”冯美芸哭的泣不成声。 温建设摇头叹气,“小言呀!你好糊涂!越琛可不比夜落寒差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冯美芸抹着眼泪,此刻,她也不明白这个聪明能干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言!你一直是爸妈的骄傲!这件事,你办的可真是不漂亮呀!”这是二十年来,冯美芸第一次批评温言。 “爸妈,你们就当我是来讨债的,你们别再惦记我了。”温言说完,转身走了进去。 “小言!你好狠心呐!” “小言!爸爸妈妈怎么能忘掉你呢?你是我们的女儿呀!” 温言停下脚步,她回头,又折回父母的身边,她十分镇定且认真的说:“爸妈,你们千万不要为我奔走求人!不要去找夜落寒!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是你们的养女!爸妈,千万记住呀!” 温言不怕死,她已经多活了二十年,她怕的是自己连累父母! 怕的是夜落寒报复她的养父母! 宝子们,给果果点点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