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子皱眉道:“这个叫悠悠的,是想要咱们的命啊!” 赵巧娘皱眉道:“本来就是那些乞丐的不对,为了几两银子,就想把我们卖进青楼,那就是一群畜生。” 黄毛冷哼一声道:“其实这些人都无所谓,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悠悠弄死,她死了,悬赏自然就没了。” 小木匠不禁有些结巴道:“可……可就凭咱们这些人,哪里能够杀了她的?” 白夫子叹了口气,看着这些孩子道:“我们死了倒是无所谓,可那些人肯定会赶尽杀绝,不是我们杀了他们,就是他们杀了我们。” “对,那悬赏早晚会被人发现,林家村的人可都不是善茬。”赵巧娘说道。 黄毛也说了,那悬赏单上面的人,跟他们有三、四分相似,熟悉的人指不定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他们可不敢冒险,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杀了悠悠。 可到百花楼里去杀人,哪有这么简单的? 白夫人看着奶糖道:“其实……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比较困难,但是对于咱们来说,也许还是有机会的。” 奶糖能听得懂他们的话,这里头的可操作性非常强。 白夫人看着那些药材道: “我师父曾经说过,不能随意使用毒药。 可是一旦自己的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就可以使用。 今天我就把毒药做出来,但是不知道奶糖能不能找到悠悠?” 她其实心里还是担心的,怕伤害了无辜,林晚晚跟奶糖说了一下,奶糖直接点了点头。 白夫人花了半个时辰就把毒药做出来了,她看着奶糖道:“只要把它放进悠悠喝的茶里面,或者酒里面,这毒药就一定有用。” 她做的毒药无色无味,但是非常致命,而且还没人能够察觉得出来。 奶糖点了点头,白夫人直接找了张纸,包好药丸道:“你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发现不行的话,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奶糖点了点头,林晚晚听白夫子说着这个悠悠的事迹: “这个悠悠,本名应该叫苏婉悠,她本是朝廷重臣之女,奈何父亲是个贪官,家中奢侈无度。 后来她家被抄没了,她直接被送进了教司坊。 教司坊本是个吃人的地方,这苏婉悠聪慧过人,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引得京城的达官贵人纷纷为她着迷。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物,在她面前却如同着了魔一般,为她争风吃醋,甚至为了她打得头破血流。” 林晚晚听着八卦,这女人可够牛逼的。 “啊……”林晚晚急得直叫,不能只讲一半啊! 白夫人“噗呲”一声笑了:“小家伙又急了,老头子,你赶紧讲啊!” 白夫子哈哈大笑道: “她在教司坊积累了无数的客人,无论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还是位高权重的官员,都对她趋之若鹜。 她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她的美貌,更在于她的才情与智慧。 她能歌善舞,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与人交谈时妙语连珠,让人如沐春风。 在她的背后,撑腰的人也不在少数,那些被她的魅力所折服的达官贵人,都心甘情愿地为她保驾护航。 后来她被花娘看中了,给她赎了身,让她做了百花楼的妈妈。 但是我听说这百花楼每年得分她三成利润。” 林晚晚“啧啧”了两声,最底层的行业,能爬到如今这局面,简直难以相信。 这女人在现代,就是妥妥的大女主啊! 这大齐是个架空的王朝,不过就算是在不架空的王朝,也有很多这种女人,可最后还是淹没在了历史的尘埃里。 不过这女人也是够倒霉的,谁让她遇到了他们呢? 此时林家村的人乱成一团,一队官兵道:“你们见过这画像上的四个人没?” 林土根恭恭敬敬地拿过画像,吓了一跳:“这……官爷,这几个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啊?” 那士兵冷冷看着他两眼道: “就问问你,这几个人可是百花城的通缉犯。 被悬赏了5000两银子,你要是看到他们的话,赶紧上报。” 林土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他看着那士兵道:“这画像能不能给我一份?” “行吧!看到了一定要尽快的向我们汇报,这几个人可是穷凶极恶之徒。” “行,知道了……” 等他们一走,林土根就把他的兄弟都叫了过来,开了个会,他直接把那画像摆了出来道:“你们觉得这四个人像不像咱们村的?” 这画像画得非常的简单,可还真的有几分像白夫子他们。 这些人的眼睛亮了:“老大,你为什么不把这个事情跟他们说呢?” 林土根眯着眼睛道:“要是被外人知道这些人是从咱们村出来的,没准会给咱们村带来灭顶之灾,绝对不能说。” “也是,万一拖累咱们就不好了,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等,这几个人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 假如他们回来的话,咱们就直接把他们绑了,送到百花城去,就可以得到5000两白银。”林土根慢条斯理地说道。 “什么?多少?” “5000两白银。”林土根又重复了一遍道:“你们想个办法,带着人去找找他们,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 这些人赶紧行动,5000两白银,对他们来说,可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啊! 林土根把孙梅叫到了树林,孙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你身上的味道熏死了……” 林土根一把把她压树上道:“熏什么?咱们先办正事,上次的粮食吃完了吗?” 孙梅闷不作声,满脸的不情愿,林土根从袖子里掏出一两银子道:“还不乐意了,给爷笑一个,爷不喜欢呆板无趣的。” 孙梅看到银子,愣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直接攀上了他的脖子。 林土根满脸享受道: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跟孙耀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对不往外说。 还有你那两个儿子,想去汴京考科举,没有我的引荐,你说他们能有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