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大黑鱼直接堵你们家门口，开门，自由贸易！ 那感觉想想都浑身过电！ 顾明环视几位专家说道：“出了这个门，守口如瓶。” “顾主任放心，我们还能不知道规矩？” “但凡外界知道一个字，你把我们几个活埋了都成。” 顾明点了点头，收起投标文件直奔训练场。 而陆慎为那头拉着周存闲逛，恰巧碰到正在筹备流浪蓝星宣传的樊国导演一行。 “樊导，您拍完了？”陆慎为好奇道。 樊国一脸愧疚，陆慎为给他投的钱又烧完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找陆慎为要。 于是打给褚思妮，结果褚思妮恰巧在家坐月子没接到电话。 樊国一番脑补，自觉肯定花超了，导致巨龙钢铁集团财务总监拒绝他的电话。 无奈之下，他带着新片来找宣发资金。 “咳咳，拍完了，就是宣传费紧了点，不过您放心，宣发资金马上到位。”樊国愧疚道。 陆慎为为了他这部电影，前前后后投入四五亿，光是找军方租借装备搭进去的人情都难以估算。 差钱？这不好解决吗？ 陆慎为问道：“差多少？1亿够不够？既然拍完了，准备什么时候上映？” “啊？1亿？这……我们省着点，投流宣发，1亿肯定是够的。” “不够吗？那就2个亿，别省着用，广告铺天盖地地宣传。” “看看鹰酱家的腐臭者联盟，都有振金科技了还肉搏，简直侮辱智商。” 你能想象鹰酱队长试图以锁喉勒死机器人的滑稽场景吗？ 就这玩意儿，全球票房大卖，27.9亿。 还他么是美金，想想都可笑。 不过比人长短，陆慎为还是服气的，毕竟鹰酱的电影工业体系完备。 能流水线式地生产鹰酱主旋律大片，且包装精美，丝毫看不到被鹰酱恶意包装过的普世价值观。 沃尔玛购物袋？武装直升机？令人作呕的嬉皮士文化？ 甚至飞叶子自由，哪个不是通过鹰酱电影传播出来的？ 还是那句老话，舆论阵地你不占领，占领它的就是敌人！ 以前龙夏没那个资本和实力，现在……有了！ 樊国就像一把利剑，用好了能直接捅个鹰酱透心儿凉。 什么星球大战，傻丘能比得过流浪蓝星？ 太空歌剧和硬科幻比起来，都不够给提鞋的。 白皮的想象力也就是激光剑，宇宙飞船一顿乱吹。 “您是一针见血，佩服佩服。” 宣发资金解决，樊国屁股都高兴。 “怎么不见京哥？他人呢？” “还在草原上训练，都两个月了，人瘦了一大圈。” 樊国是真佩服京哥，论训练吃苦那是杠杠的。 “饭就不吃了，有啥需要帮忙的，给我电话，给小褚打也成。” 陆慎为交代了句便要离开，樊国再三邀请希望陆慎为赏光吃个饭。 陆慎为拗不过：“那……” 叮叮叮！ 还不等他答应，周存的电话响了。 “董事长，顾主任让现在回去一趟。” “回去？还没怎么逛呢，行吧。” 陆慎为摊手道：“樊导，改天，改天来了秦川我请你吃饭。” “陆董，您太客气了，该我请您才是。”樊国摆手道。 “回头聊。” “陆董，钱的事儿。” “周存电话给他，一会儿就办。” 樊国喜不自胜：“感谢陆董支持，周总您记得给我们打钱，流浪蓝星剧组哦。” 周存瞥了樊国一眼点头，而后跟着陆慎为离开。 海军装备采购研发部营区。 顾明故作镇静拿出投标文件，陆慎为诧异道：“不是开标当天才拆封吗？” “我不放心，帮你们检查一下，有几个格式上的问题需要改改。”顾明信口胡诌。 “格式问题？”陆慎为扭头看向周存。 周存谦虚惶恐：“烦劳顾主任指点。” “具体我让陈助理给说一下，陆董咱们会议室坐一会聊聊。” 顾明搂着陆慎为进了会议室，陈华涛引着周存去改文件。 周存突然停下脚步：“顾主任投标文件要求密封的，您看时间上……” “来得及，你改好了让人送来。”顾明交代道。 陆慎为再次叮嘱：“让办公室把公章一并带过来，咱们投标顾主任肯定支持。” 看着陆慎为志在必得的表情，顾明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么有信心，肯定不敢瞎搞。 进了会议室，顾明亲自为陆慎为倒了杯热茶。 “小陆，这里就咱俩，你说实话投标是凑热闹还是来真的？”顾明一脸严肃。 如果是凑热闹，上报的指标文件就不当真了。 但如果来真的，那数据指标可就要好好分析分析。 陆慎为面色平静：“您看我像闹着玩儿吗？” “这些数据指标是我们集团汪总他们没日没夜地研究了7天，才得出的稳妥数据，不是拍脑袋想的。” “您这么问我，不单单是对我个人的不尊重，更是对巨龙钢铁集团军工科研能力的否定！” 听陆慎为话说得如此严肃，顾明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了。 顾明郑重道：“怀疑是出于对军工事业的严谨，你知道我之前犯了不少经验主义错误，所以在重大决策上必须慎之又慎。” 早几年因为航母阻拦索那档子事儿，顾明脑袋一热让人在新闻发布会上把陆慎为和马泉林带走。 差点酿成大错，为此他和陈华涛受的处分现在还没消呢。 陆慎为点头道：“您严谨工作我能理解，但也不能无端质疑我们集团的水平。” 背靠系统，真刀真枪地干，我陆慎为谁也不怕！ 别的重型船舶集团再牛逼，你还能厉害过掌握了天顶星科技的系统？ “我收回刚才的话，并就此向你和巨龙钢铁集团道歉。”顾明后退鞠了一躬。 陆慎为倒也没揪着不放：“顾主任，咱们是老熟人，您就说实话，是不是上面不同意我们集团的设计方案？” “那倒没有，就是你们这个设计参数太过惊人，领导们心里打鼓。”顾明解释道。 陆慎为摆了摆手：“谁要是不信，我可以让集团船舶总工来演示设计方案和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