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寝殿内便传出物体碰撞的声音。 节奏分明,十分动感。 夫妻二人自日中纠缠到金乌西坠,才吩咐侍女进殿打扫了一片狼藉。 侍女走后,姬承长舒一口浊气。 古人言龙潭虎穴,诚不欺我。 抱住自家娇妻,姬承温声笑道: “弟弟有一事,还请姐姐应允。” 敖心瑶白了姬承一眼,香汗淋漓,有些气喘道: “我说弟弟今日怎地如此卖力,尽心服侍,原是心里有鬼!” 姬承挑挑眉,好奇道: “哦?我心中何曾有鬼?” 敖心瑶从锦床上起身,披一件姬承的外袍,若隐若现,显露大片雪腻美好风光。 来到桌边自斟了杯酒,笑吟吟道: “家里家外大事,尽由弟弟做主。有事能求到姐姐身上,想必是纳妾收房之流。怕姐姐苛责了弟弟新欢,所以提前来探个口风,是也不是?” 姬承只穿着小衣,下床从背后将敖心瑶拥入怀中,轻笑道: “敢是最近冷落了姐姐,所以惹得姐姐疑心?姐姐冤枉了我,该当何罪。”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灼热,敖心瑶呼吸微微急促,连忙推开姬承,娇嗔道: “多大的人了,还整日黏在身上,夫君自图快活,也不知怜惜姐姐。” 姬承此刻成了气定神闲的一方,笑道: “总得让姐姐知道我的心意才是。” 夫君的痴缠,是对自己女性魅力的最好肯定。 敖心瑶心中满是甜蜜,语气软和道: “凭夫君想干什么,姐姐岂有不支持的道理?哪怕是娶个十房八房的小妾,姐姐也必待其如亲姐妹一般。” 姬承失笑,自家娇妻当真贴心的很。 给敖心瑶续上一杯茶,姬承正色道: “我欲上天一趟,求姐姐相助。” 上天,指的自然便是上天庭。 天宫守卫森严,各处天门都有重兵把守,绝非能够擅闯之地。 “无缘无故的,弟弟去天宫作甚?” 对于敖心瑶来说,眼下的生活便已经十分满足。 天庭不来招惹,万灵山家业蒸蒸日上。 夫君体贴,龙精虎猛,二人恩爱有加。 小日子富足安康,给个神仙都不换,又何苦去招惹天庭呢。 姬承摇了摇头,没有多解释。 自家娇妻虽然聪慧,但却不可能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太乙真仙入局,分量尚且轻了些。 而眼下就有两样,能够快速提升修为的绝顶宝物摆在眼前。 王母的蟠桃,老君的金丹。 王母的蟠桃树足有三千六百株,老君的兜率宫虽没去过,但肯定也有不少存货。 仅凭悟空一人,肯定是耗用不完的。 自己的阴阳造化经能够完美遮掩气息,天罡变化能够将自己幻化成他人模样以假乱真。 虽说风险巨大,可若是成功了,便能省下成千上万年苦修,值得冒险。 之前去找禺狨王,是因为她也有过溜进天宫的经历。 只可惜七姐用的是符箓遮掩气息,这些年已然耗用完了。 按说以姬承的本事,溜进天宫不成问题。 只是前些年翠云山大战时,曾在李靖手底下暴露过变化之术,天庭难免加强戒备。 似这等冒险之事,自然得稳妥一点。 而敖心瑶作为曾经盗取过王母瑶芝草的女人,身上肯定是有点绝活在的。 此世敖心瑶命运轨迹虽然改变,但说不准就有什么潜行的高招在身上。 房间内,见姬承似有难言之隐,敖心瑶也没有多问。 虽然心里不情愿姬承去冒险,但敖心瑶更不愿让夫君失望。 这位美艳的大姐姐一向是很宠自家小郎君的。 “你怎知姐姐身上有入天庭之法?” 姬承哈哈一笑,说道: “为夫出身昆仑山仙门,师尊乃是隐世大能,手衔日月,智计无双,尤擅周天星斗、占卜一道。” “为夫不才,略略学了些皮毛,这些日子正愁如何进天庭,便占了一卦。” “卦象显示,正应在身边一位出身高贵的绝色女子身上,思来想去,也只有姐姐才是卦中人。” 此时此刻,昆仑秘境。 锦元仙尊罗袜半褪,露出一截光华白嫩的玉足来。 身上衣袍不整,俏脸红润,怀抱酒壶酣眠。 不时用手挠挠屁股,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忽然,鼻中瘙痒,一阵猛烈的喷嚏,将睡梦中的锦元仙尊惊醒。 “谁,谁骂本尊?” 话音未落,一阵更猛烈的喷嚏从口鼻中窜出。 锦元仙尊大怒,站起身道: “谁啊,骂的这么脏!” …… 玄清峰上,敖心瑶被姬承一顿花言巧语哄得迷迷糊糊。 纵使再精明强干的女子,面对情郎的甜言蜜语,依然沦陷的不可自拔。 敖心瑶笑道: “我幼年之时,曾在碧波潭底得了一异人传承。” “施法念诀,便能将身子隐入周遭实物中,可持续半柱香时间,半柱香内气息收敛,大罗也探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