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好奇道:“贫僧愿闻其详。” 姬承伸手一指,金蝉子望去。 酒楼旁一小巷内。 穿的破破烂烂的小乞丐,瑟瑟发抖的将讨来的大半铜钱都交与一壮汉。 纵使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姬承笑道:“到手财货,拱手让人,天下没有这般道理,但却是这小小帮派中的规矩。” “若不交上,没了帮派庇护,乞丐只能冻死街头,此乃规矩盖过道理。” “草木枯繁,日月交替,此乃自然之理,不为外物所移,此乃道理盖过规矩。” “规矩与道理共管世间,万事万物方可井井有条。” 金蝉子却不饶人,问道: “天庭天规,便是三界最大的规矩。天道法则,便是三界最大的道理。” “既知此二者最大,大圣缘何逆天而行?” 姬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指着金蝉子,哈哈大笑道: “小民寒窗苦读,军士战场杀敌,无非求一个进身之阶,手握大权,让自己的规矩,凌驾于普世的道理。” “凡人尚知如此,大师岂不知此理?” “天命有定,寿数有终,此乃道理。你我修行皆为长生,岂非逆天而行?” “既要顺应天道,大师何不散去一身修为,老老实实做一介凡人?” “修行,便是让自己的规矩,成为天下的道理!” 姬承目光灼灼,看向金蝉子: “修行本是逆天,尔等却遮遮掩掩,又当又立,岂不是令人笑掉大牙。” 金蝉子双手合十,说道: “施主魔性深重,何不入灵山听我佛讲法百年,洗去一身魔念。” 姬承笑道:“大师既顺天行道,那便把这桌酒饭钱付了吧。” 金蝉子瞬间破功,瞪大眼睛,说道:“明明是你拉贫僧进来的……” 姬承一摊手,说道: “本王拉你进来不假,可这桌菜都是大师点的吧。” “本王一口没动,全进了大师肚子,莫非大师想要赖账不成?” 金蝉子是个有原则的人,没嫖过就绝不给钱,吃两碗粉就给两碗的钱。 这桌酒菜,确实是自己吃的。 数数碗碟,应该不便宜吧…… 掌柜的过来,笑眯眯道: “承惠,纹银十五两三钱,小店抹个零,您给十五两就行。” 金蝉子脱了鞋,可惜铜板都用完了。 又摸了摸裤裆,掏出一粒碎银子。 嗯,估计能够被抹去的零头。 只见金蝉子双手合十,严肃道: “小僧方才细思之,施主之言,当真如醍醐灌顶,令小僧茅塞顿开。” “大圣真乃古今奇才,当世俊杰也。” 姬承玩味的看着金蝉子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金蝉子眼神坚定的像要成佛。 “小僧所言,句句属实。” 姬承轻笑道:“大师有话,不妨直说。” “能打折不?” “打骨折。” …… 玄清峰上,镜湖小筑旁。 自姬承大婚后,便一直住在前殿寝宫。 镜湖小筑多为修炼打坐用。 镜湖为群山怀抱,左侧山崖上,有一洞府,乃是赤绫开辟。 姬承踏空而上,只见洞口光秃秃一片。 这妮子,睡觉也不设个防御阵法。 行有百步,便见洞底,洞内夜明珠散发荧光,如梦似幻。 洞底,一赤鳞巨蟒,头生双角,黑翼合拢,正盘踞而睡。 听得响动,蛇信一吐,知是自家主人。 睁开黑宝石似的眼睛,朝姬承爬行而来。 巨蟒缓缓缠绕姬承周身,由下至上。 四目相对,粗糙的蛇鳞退去,化作一黑纱娇媚女子。 身子雪白娇腻,缠在姬承身上,丝毫不顾大片春光暴露。 赤绫这丫头,向来大胆。 赤绫白蟒似的长腿腿环绕姬承,趴在姬承耳边,轻轻舔舐其耳垂,气吐如兰道: “主人不去与敖心瑶颠鸾倒凤,怎么想起我来了?莫非是厌了那公主身子,准备与我偷欢不成。” 柔弱无骨的美艳女子在怀,予取予求,怕是任何男子都禁不起这种诱惑。 自从被老大哥牛魔王开解后,姬承对感情方面就看开了许多。 蛇类冷血,赤绫久睡,身上有些凉。 轻轻环绕美人纤足,放在自己衣中取暖。 赤绫大胆的贴上来,腰肢耸动,嘤咛细语。 姬承轻轻推开赤绫,说道: “你降生不过几十年,虽说渡过仙劫,可身体终究弱嫩,此时破身,于修行不利。” 赤绫抬头看着姬承,赤红的瞳孔满是柔情: “那主人,咱们说好,侧室的位置,得给我留一个。” 姬承捏了捏赤绫琼鼻,笑道:“跑不了你。” 说罢,又从口袋中取出一串佛珠,说道: “有个和尚用它来抵债,灵山金刚菩提子,被高僧持诵多年,戴在身上,能消磨你身上戾气。” 赤绫伸出修长浑圆的腿,玉足一挑,把那佛珠挑落在地。 又把姬承身上披风解落,柳眉轻挑,眼含风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