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困的不得了便去睡了一会,迷迷糊糊之中听到衙役在叫刑部尚书来了,林哲不醒也要醒了,这个曹百里也算来的快了,才几个时辰就知他儿子被抓了。 林哲起床后依脾气还不想见曹百里,可又怕人误解他怕曹百里,几经权衡之下,林哲还是在会客厅见了曹百里。 林哲跟曹百里已经较量过好多次了,算是不打不相识的老熟人了。 这一次曹百里憋足了劲就是要给林哲一点颜色看看。 “林大人,听说你们开封府倾巢出动把我儿子抓了,可有这事?” 林哲也不含糊,马上回道:“曹大人,是有这事,令公子胆大妄为公然掳小娘子行苟且之事,行完还杀人灭口,犯这么严重的罪行难道不该抓么?” 儿子犯了这么严重的罪行,按理曹百里该惊慌才是,可彼时的曹百里还是一脸的镇定。 “林大人,你我素有矛盾,你又何须这么麻烦给我儿子安这么大的罪名,你干脆讲我儿子谋反得了。” 刑部尚书曹百里的镇定也许是强装的,也可能是曹百里儿子众多,他不在乎少一个。 林哲却是一步都不会退让的。 “曹大人,你先别急着替你儿子辩解,你考虑一下自身的处境,你身为刑部尚书教子无方,竟然让你那不肖子干出惊天大案,现己查明至少有八名小娘子死于他和礼部蔡大人之子蔡礼之手,他更是为了保全自己,不惜把同伙蔡礼灭了口,这么严重的罪行在手,林某不知你哪来的勇气替你那个孽子辩解。” 林哲这话有点猛,等于是狠狠将了曹百里一军。 刑部尚书曹百里不由有些震惊,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了。 “林大人,你布局的不错嘛,看来我们都小看了你,你如此处心积虑原来是为了对付两位尚书,你是不是己经杀红眼了?你北上期间杀的官员还不够多吗?照你这个杀法,朝廷内外的官员会让你杀光的。” 刑部尚书曹百里一点不傻,他知道自己只有这样讲才能抹掉他儿子的罪责,不然的话他也要受牵连,他此刻就盼着蔡伯文早点到,只要蔡伯文到了,他们就可以联起手来对付林哲了,只要死死咬住林哲的用心,所谓的指控不过如此。 这招果然厉害,厉害到让林哲都有点佩服了,曹百里摆弄这些的确有两下子,曹百里可能是想把案子拖到朝堂上来,以纷争来看这起案子,那这起案子就是人为造出来的。 曹百里主意打的还不错,不过林哲没这么好对付。 “曹大人,这只是一起因贪色而起的普通案子,案情并不复杂,你就不要东扯西扯了,令公子在某方面确实跟你很像,贪财又贪色,明明花钱可以买到的,他却一文不想花,他以为你是刑部尚书就什么都搞的定,只是他忘了朝堂之上还轮不到尚书作主,林某连刑部侍郎都敢斩,试问他算哪根葱?” 林哲的意思是斩曹千里这样的庶民跟玩一样。 曹百里听到这话心情有点低落,刚好有开封府衙役进来禀告礼部尚书蔡伯文已经到门外了。这个时候的刑部尚书曹百里如同捡到救命稻草一样,他快步冲出去把礼部尚书蔡伯文迎了进来。 蔡伯文一进来,曹百里便是一通添油加醋的乱讲。 “蔡尚书,你儿昨晚就卒了,开封府不但推卸责任还污蔑我儿,” 蔡伯文一听儿子卒了,整个人登时就怒了。 “林大人,怎么回事?昨日你从我府上带我儿走时讲的好好的,是让我儿配合调查,我儿昨晚怎么会卒了?你们开封府在搞什么?” 礼部尚书蔡伯文这神情怕是要吃人了。 林哲瞟了一眼愤怒的蔡伯文,大声道:“蔡大人,想必你己知道东京汴梁城每隔五天就有一名小娘子失踪,这些小娘子最后无一例被送到城外杀人灭口了,开封府经过一番艰苦调查,最终确认本案的元凶就是二位大人的公子,昨日林某讲蔡礼只是配合调查,那只是给蔡府留点面子,蔡礼知道自己罪责暴露后为减轻惩处主动要求诱捕另一外都真凶曹千里,在诱捕过程中蔡礼被曹千里的家丁射杀,事就是这么一个事,另外曹千里的家丁和蔡府的肖管事己供认一切,就剩一个真凶曹千里死不认罪,这就没意思了,原刑部侍郎曾墨也是死不认罪,最后还不是被斩。” 事情真是这样吗?蔡伯文有点不信,他是宁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会相信他儿子蔡礼会干这事,这事太龌龊了,岂能乱信? 刑部尚书曹百里见蔡伯文有所犹豫,赶紧替他儿子辩解。 “蔡大人,我儿子不会射杀你儿子,这些都是开封府推脱之词,你儿子是在开封府卒了的,开封府就应负全责而不是在这找替罪羊。” 刑部尚书曹百里这话讲的很有道理,礼部尚书蔡伯文有点赞同,他认为不能仅凭你林哲所说就认定是曹尚书的儿子射杀了我儿,且我们都是受害人,我们之间绝对不能先内讧,不然就会让开封府渔翁得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