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厚厚一层积雪,真的很适合堆雪人,江随给她带上围巾和手套,却没让她动手,担心她的手再次冻伤。 昨晚擦了药,好了一点,睡觉又会无意识去抓,痒得很难受,江随就会抓住她的手,怕被她抓破皮,又会给她涂药。 林妤想自己动手的,手痒痒,作为南方人,对雪有一种莫名的向往,可被勒令只能看不能摸,眼巴巴看着江随堆好了雪人的下半身,再到上半身。 噘着嘴,一点参与感都没有,白让她高兴了一整晚。 江随余光看向她,瞧见女孩可怜巴巴的样子,抿起唇,有些想笑,于心不忍,决定把最后三项任务交给她。 “宝贝,过来。” “干嘛?” “来,你给雪人点眼睛,嘴巴,鼻子,这才是最重要的,有了眼睛,嘴巴,鼻子,才是真正的雪人。”直起腰,抓住她的手,拉过来,眼底流光溢彩,是温暖的笑意。 林妤心头微热,长睫颤了颤,听着他这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鼻头有些酸,他把自己的感受永远放在第一位。 从后面拥着她,看她亲手点了眼睛,嘴巴,鼻子,雪人像是活过来一般,俏皮又可爱。 “去年冬天,有一次下课之后,我看到你站在路边,看着别人堆的雪人在笑,拍照,我想,不就是一个雪人嘛,这姑娘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贴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着,回忆起来,老远就看到她的身影,带着米色围巾,像是冬日的暖阳,一下子照进他的心里。 林妤微滞,眸子睁大,手中拿着树枝僵住,转头看他:“你看到我了?“ “嗯,看到了,对着路边的一个雪人傻笑不停。” 当时路上全是车,从上城壹号出来一百米,不经意看到窗外,女孩弯腰对着雪人拍照,眼里喜欢又好奇。 林妤用手推他,嗔怒瞪了一眼,她哪有傻笑。 “来,不是喜欢拍照,老公给你拍。”江随轻笑着,知道他家宝贝不是生气,小脸生动,凑过去讨好亲了一口。 有了第一次,江随的技术估计是练出来了,无论是构图还是选景,都拍出了她最美的一面。 手机中全是她的照片,有单人照,也有双人照,很喜欢她笑得甜甜的样子,她没在身边,就会翻出来看几眼。 镜头里,从前拍照不爱抬头的小姑娘,现在也可以对着镜头笑得很温柔,很美好。 这些以后都是最美好的回忆,关于她的,他会珍藏和珍惜一辈子。 * 第二天给盛欢上完课,林妤从别墅里出来,江随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给她系好安全带,又递给她一袋剥好的板栗,还是温热的。 没过两分钟,另一辆车子从别墅里驶出来,盛霆拧着眉,上次看得出,林妤对他还是很拘谨。 想借着顺路的借口,多增加一些相处的机会,可奇怪,出去的这段路没看到人影,今天走这么快嘛。 “宝贝,今天是贺胜的生日,他叫我们晚上一起吃饭,正好聚聚,就上次你见过的那几个人。”江随从后视镜里看她,小姑娘吃着板栗,嘴唇一动一动的,诱人的粉嫩让他心头一紧。 车里开了暖气,小姑娘没带围巾,厚的羽绒服外套也脱了,一件绿色毛衣,衬得小脸更加白皙粉嫩。 “哦,好啊。”在一个红绿灯路口,林妤又喂了他好几个,剥好的板栗还是要趁热比较好吃。 电梯里,羽绒服外套披着,没有拉上拉链,毛衣是紧身的,勾勒的纤细腰身,隆起的绵软,让江随想念那种甜美的味道了。 舔了一下唇,女孩在发消息,没注意到,收了手机,抬头看他时,江随头已经转过去,耳根已经染上绯红。 刚换了鞋,就被江随从后面抱住,下颚被抬起,接着是密密麻麻炽热滚烫的吻,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而她坐在江随腿上。 一般江随的吻都不会是蜻蜓点水,没个十分钟不会停下来,室外是冰天雪地,室内确是一片火热。 手掌的温度上来了,江随才敢蹭着衣角伸进去,触及到她腰间的软肉,再一点点往上爬。 女孩明显地轻微颤抖,还是很敏感,抓着他手臂的手也因为刚才的举动,重重地抓了一下。 “疼。” 嘴里呻吟一声,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几乎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江随立刻放轻了手中的力度,轻轻揉捏,女孩水嫩的小脸白里透着层粉,睫毛抖个不停,低垂在潮红着的眼尾。 被刺激地全身滚烫而僵硬,呼吸相抵,低头吻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吃掉一般,松开时。 唇瓣上透亮的水渍,引诱他一下一下轻啄着,抬起头,看她迷离的眼睛,唇瓣又落到耳垂,声音蛊惑,“宝贝,好像长大了一点。” 五点钟,贺胜发来了消息,江随从浴室走出来,已经换了一条裤子,几缕头发也被水打湿。 林妤不自在移开目光,抿着唇,还有些肿,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捏着手机转移注意力,但好像没什么用,不可控制地想到某些羞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