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既然你说我自私自利。”萧远山说着,便伸手指向萧峰,“行,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话语一出,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萧峰面露焦急之色,急忙说道:“爹,我没有这个意思。” 此时,王语瑶见状不妙,急忙出声打断道:“等等,你不是要找当年的幕后黑手吗?我知道是谁。” 虽然萧远山确实不是个好父亲,但要是因为她的话让萧峰没了亲爹,那王语瑶就罪过了。 萧远山满脸不敢置信,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质疑:“你怎么会知道?” 他查了这么多年才有了点眉目,这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 萧峰连忙解释道:“爹,阿瑶她不会骗你的,当初也是她告诉我,我才知道爹你还活着。” 萧远山冷哼一声,沉默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姑且一信,说吧,那狗杂种是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王语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姑苏慕容的上一任家主,慕容博。” 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花。 萧远山和萧峰闻言,皆是脸色大变,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当年的幕后黑手竟然是慕容博。 “哼,慕容博早就不在人世了,让我怎么报仇?你这小丫头莫要信口开河。” 萧远山听了王语瑶的话,眉头紧锁,脸上依旧写满了半信半疑。 王语瑶毫不退缩地迎上萧远山质疑的目光:“萧前辈,慕容博其实是假死。他为了躲避仇家,也为了继续谋划他的复国大业,选择了假死之法。而且,他和萧前辈你一样时常在藏经阁里偷看少林秘籍,你真的没有察觉到吗?” 萧远山闻言,心中大惊。 他仔细回想自己在藏经阁的那些日子,确实偶尔会有一些异常,却从未深究。 “好啊,居然是那个老家伙!” 萧远山怒目圆睁,拳头紧握,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王语瑶继续娓娓道来:“慕容博为了光复大燕,可谓不择手段。他想要挑拨大宋和辽国间的纷争,坐收渔翁之利。当年他故意制造雁门关惨案,就是为了挑起两国的仇恨,让战乱四起,他好趁机复国。他假死之后,也一直暗中操纵着一切,妄图实现他的野心。” 萧峰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亦是波涛汹涌。他没想到这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阴谋。 他看向王语瑶,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佩。 若不是她,他们父子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萧远山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慕容博,我与你不共戴天!” 说罢,萧远山使着轻功转身离开,什么儿子,什么离间计,通通被他甩在脑后,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杀到藏经阁把慕容博千刀万剐! “爹!”萧峰不放心萧远山独自一人行动,转头和王语瑶交代几句和也匆匆追了过去。 王语瑶思索了一会,想起藏经阁内隐藏着的一个神秘扫地僧,想必有他的掣肘,萧远山和慕容博应该闹不出什么人命。 “阿瑶,峰儿和他亲爹这是去哪啊?”见是王语瑶敲开的房门,乔三槐夫妇知晓他们的小命保下来了。 刚刚在门里面听的不太清,两人关心萧峰的安全,便急不可耐地追问起萧峰两人的去向。 “他们啊,是找着了当年的凶手,去报仇了。”见二老露出担忧地表情,王语瑶宽慰道,“乔大婶你们不用担心,萧大哥他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 说是这么说,但二老还是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儿子回来 但一直到日落黄昏,仍旧没有见到萧峰的身影。 “峰儿怕是已经跟着他亲爹离开了。”乔母对着烛光抚摸着手上的一个布玩偶,这是她的峰儿小时候经常拿在手里玩的。 乔父看着院里的大门没有说话,在窗边站了许久。 夜晚,山里下起了小雨。 王语瑶被雨声里不断起伏且愈发响亮的蛙鸣吵醒,坐起身来想找几团棉花把耳朵堵上。 王语瑶松了口气,心想不是贼人就好,大晚上的她根本不想打打杀杀。 看着萧峰闷闷不乐的样子,想必萧远山和慕容博之间的发展和原剧差不多。 王语瑶向来不擅长安慰人,她思索片刻,从空间里掏了张小毛毯,轻轻地给他披上,然后把蜡烛留下,转身就要走。 大晚上的,回房睡觉才是正经事。 却不料,就在王语瑶抬脚离开时,萧峰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气贼大,疼得王语瑶龇牙咧嘴。 她无奈,只好顺着力道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萧峰突然放下酒壶,双手抱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王语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萧峰抬起头,看着王语瑶,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阿瑶,爹他出家做和尚了……” 萧峰断断续续地把白天在少林中发生的事讲给王语瑶听 萧远山砸着少林寺的大门让玄慈方丈和慕容博滚出来,在喜迎少林寺全体人员围观后,萧远山把当年的事完完整整讲了出来,中间还时不时夹杂着萧远山恶毒的咒骂。 逼的玄慈和慕容博来到人前,玄慈被叫破当年做下的糊涂事,犯了杀戒和淫戒,主动提出要接受杖责。 慕容博就不同了,脸皮厚的如城墙,上来就和萧远山打成一团。 面对雁门关事件中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萧峰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父子俩齐齐上阵,打的慕容博节节败退。 最后扫地僧还是出场阻止了这场闹剧,一个两个在经过假死后,都十分从心地留在少林寺当和尚。 萧峰十分想不通,好不容易认的爹,好不容易可以报仇了,结果转头爹和仇人就出家当了和尚。 最后两个仇人和好如初,就只有他成了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