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八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刘子莹的喜笑颜容在脑海里浮现,他并不是不喜欢刘子莹,只是不愿意结婚,两个人分手,他也没有什么伤感,只是听到刘子莹结婚的消息,他的心突然空荡荡的。 并且,她这么快就嫁给了刘贝斯,鼓八有点难以接受,甚至怀疑刘子莹从未爱过自己,有种被刘贝斯和刘子莹同时欺骗的感觉,不由得他就拨通了刘贝斯的电话。 “哥。” “别叫哥了,哥的墙角你都挖。” 鼓八一说这话,刘贝斯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丑媳妇终归是要见公婆的,既然鼓八已经知道,摆上桌面上说清楚也好。 “哥,我明确的问了你,你们是不是真的分手了?你也承认了,另外哥,我其实比你更先一步喜欢上刘子莹的,可我不敢表白,被你捷足先登。你好好的爱她也行,我都放弃了,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你们,可你爱而不娶,刘子莹家里逼婚,因此你们和平分了手。” “她才和我分手几天啊?你们这么快就结婚了,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俩分手呢?” “哥,这么快结婚有不得已的原因,另外我已经失去她一次了,不想再失去她了。哥,我很幸福,我拼尽全力在修复子莹,在你那里受到的伤害。” “她受什么的伤害,男女之间合得来就谈,合不来就分手。” 刘贝斯不愿和鼓八再争论,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人的爱情观完全不一样。 “哥,祝福我们吧,我和子莹很幸福,你是她心上的一块疤,我不想揭开疤,让她痛苦。” 刘贝斯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这么长时间?” “鼓八。” 刘子莹脸上的微笑突然凝固了。刘贝斯伸手握住刘子莹的手。 “子莹,鼓八是你的过去,我们同时经历的过去,谁又没有过去?提起他时,希望你不要不开心,或者有什么想法,可是有一点请你一定要记住,这孩子是我的,我不但要陪着他在你肚子里长大,还要看着他娶老婆或者牵着她的手送嫁。” “贝斯,让我抱抱你吧。” “遵命,老婆大人!” 蓝清逸从鼓八那里出来就开车上路了,想着安州有梅沐雪的存在,就不由得心生向往。所谓的因一人爱上一座城,此时此刻正是蓝请逸心情的写照。 从青春少年时起,酷爱古诗词的蓝清逸认为人世间没有诗画中那样清雅脱俗的女子,当梅沐雪走到他的视线里,他认为还是自己见世少格局时,世上不但有诗画中的女子,甚至更胜一筹。 蓝清逸一直以来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行事方案,现在,刘贝斯成了刘子莹的丈夫,蓝清逸觉得挺好,在安州不但有了熟根熟底的朋友还是合作合作伙伴闺蜜的丈夫,他戴上耳机,拨通刘贝斯的电话。 “贝斯,你好!我,蓝清逸。” “您好,蓝导。” “现在有时间通话吗?” “有。” “贝斯,我现在正在去往安州的路上,想请你给我讲讲刘子莹和王默然。” “蓝导,你了解王默然,他是会所的股东,干嘛还了解我家刘子莹呢?” 刘贝斯的小心思将蓝清逸逗的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真是护的紧啊!看来,这小子是真在意刘子莹。 “因为你老婆刘子莹是我的老板梅沐雪的死党,了解了刘子莹,我就可以投其所好,然后你的老婆可以在我的老板那里给我锦上添几枝花了。” “有我在,我老婆一定会给你锦上添花的,要说我老婆,她漂亮,能吃苦,善良大方,又特别会做生意,做事干练……” “好了,贝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还是给我讲讲王默然吧。” “王默然,一个死了老婆四个孩子四十多岁左右的山里汉子,他有着天花板级别的汽车维修技术,听说在部队干的是汽车维修工,以副营级还是副团级干部复员,这个我没注意。” “挺好,继续。” “现在在安州几家旅行社挂靠做外文导游,英语和日语可以和外国人无障碍交流,听说他还给参加高考的学生的一对一的辅导。” “这是个多才之人。” “我家子莹说汽车他开上两把,听听声音就知道哪里有问题,这里好多4s店都和他有联系,遇上汽车解决不了的维修问题,都会打电话邀请他,他指出问题所在,不修车。” “这样的人才,和刘子莹、梅沐雪合伙,一定认准了两人的生意能赚钱。” “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主要是……” 刘贝斯想起刘子莹的嘱咐,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王默然和梅沐雪的关系,他俩只是朦胧阶段,并没有真正开始。 “那个,王哥说是部队培养了,他在部队学汽车维修时天天训练,如何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出汽车上有问题的部分,部队为了让大家读懂有关零件上的文字,组织大家学日文,英文。后来,他提干又系统专业进修了这两门外语。” “文才有,口才更上一层楼,不知人才如何?” “你说王哥的长相啊,儒雅帅气,眉骨很高,明亮的双眼总闪烁着光芒,微笑是他的标配,虽然年龄是中年人,但我们和他在一起时,有时觉得他似乎更年轻,少年的单纯和温柔,对人生和社会美好的寄望,好是他就是一个会背“少年颂”的初中生。另外,他是坡下村人,坡下村,你知道吗?” “知道,你和鼓八都给我讲了坡下村的事。” “自从他复员回村,靠自己一人之力支撑起全村的消费,坡下村只要不入冬,基本上是在一个锅里吃饭。有病去王家看,生活需要去王家拿,孩子上学王哥出钱,在坡下村许多人是没有钱的收入的。但是人人都能吃饱穿暖,那里却没有一个人躺平,一个个非常勤快。” “各尽所能,按需所取,这也许是王默然的理想,他一定是共产党员吧?” “是不是共产党员,我不知道。但是那里的生活方式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在坡下村王哥是那里的主心骨,王哥品德高尚的很。” “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