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君想想也是哦,“那我自己想他们了就回去看他们,反正我们来回也快。” 霍熹连忙打断如君,“不行,除非我们一起才行,你们可别忘了,我们要和大家一样,不能轻易的使用法术知道吗?” 如君点点头,“妈妈,我知道的,我们在外面玩都不使用法术的。” 霍熹看向如匪和如月,两人也答应了霍熹这才放心。 自从有了和霍熹祖孙两赶海的经历后,家属院的嫂子大娘们都喜欢和霍熹一家人来往,这可碍了家属院里的一些极品的眼。 这天如匪兄妹几人和毛蛋他们一起上山玩,一个女人在半山腰等着几人,见如匪几人来了,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了几颗糖果给他们。 如匪几人都没有接,就连毛蛋几人也不要她的糖,还暗搓搓的想拉着如匪几人快走。 女人见他们不要糖,就诱哄道:“小朋友,要不要和姐姐一起玩?姐姐给你们买玩具玩,还给你们买好吃的糖果吃行不行?” 如匪瞥了她一眼,牵着如月的手就想绕过她上山去,谁知女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如匪气道:“麻烦让开。” 女人有些气急败坏,但还是忍了下来,“小朋友,我也是家属院的,我很喜欢你们,想和你们交朋友,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玩,你们要什么我给你们买,你看,我很有钱的。” 说完,她还从口袋里掏出来了十块钱,如匪几人也没有想和她玩的意思,他们知道,这女人一定不是好人。 如匪几人都没有理她,见她好像还要说什么时,如匪叫道:“一一,二二,把这人赶走。” 一一和二二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对着女人凶狠的龇牙,女人被吓到了,见几人不好哄,她也就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等人走远,狗蛋悄咪咪的对如匪几人说道:“如匪弟弟,你们可千万别和这个女人玩,她可坏了,她是一团三营长的妹妹,我妈说她很不要脸,说她喜欢偷男人,你们要是和她玩,她肯定就把你爸爸偷走了。” 几人都小,根本就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狗蛋也是听他妈和别人闲聊的时候说起的,他听了一嘴后就问爸爸,为什么她要偷别人家的男人,当时他爸爸也不知道怎么说,就遍瞎话说不能和她玩,不然爸爸就会被偷走,狗蛋这才会这么说给如匪他们听。 如匪几人点点头,“放心吧狗蛋,我们不会和她玩的。” 几人很快就把这事忘了,高高兴兴的上山去玩了。 女人就是三营长的妹妹江小妹,今年21岁了,之前总在家属院里勾搭别人老公,她总想嫁一位高官,之前她嫂子给她介绍了一个三营的一个小伙子,她嫌弃别人现在还是一个小兵,死活都不同意。 后来不管是谁介绍的她都看不上,她就想着嫁一个职位高的男人,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而三营长的老娘还特别赞成,觉得她闺女能配上所有好男人。 直到二团的团长肖墨调过来后,江小妹就缠上他了,肖墨已经结婚半年了,因为媳妇在海市教书,要等到暑假以后才来随军,江小妹就以为是肖墨没看上她,天天对着他死缠烂打的,把肖墨缠的住在了政委家住了几天。 直到肖墨媳妇知道了这件事,和家里的几个哥哥跑来把她揍了一顿后才消停,自从这件事后,江小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件事整个部队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后来她就不明目张胆的追人了,改成了暗戳戳的追,只要是刚调来的军官她都要去撩拨一下,见实在是没希望了她在换下一个。 霍熹还不知道傅战被人惦记上了,而江小妹这次是真的喜欢上傅战了,前几天她在她哥那里打听傅战的事情,被她哥给骂了一顿,让她嫂子看着她些,这不,她家侄子肺炎住院了,她又出来闹幺蛾子了。 第一次霍熹下车时就是她用嫉妒的眼神看霍熹的。 山上的如匪几人已经找到了很多的蘑菇,昨天下雨了,山上的蘑菇很多,他们现在的背篓都装满了。 等一一它们带着四只野兔回来后他们就下山回家了,自己留了一只,剩下的三只都给了狗蛋他们三人。 回到家后,如匪把碰到江小妹的事情告诉了妈妈,霍熹也没在意,管她用什么办法,傅战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她不招惹他们最好,要是招惹了,那就别怪他们出手狠了。 第二天,如匪他们再次上山去的时候又碰到了江小妹,如匪几人绕道走了,而江小妹也不在意,从篮子里拿了几块肉扔在地上,她就躲到一边去了。 谁想到一一它们看见地上的肉闻了闻后,用后腿把肉给埋上了,躲着的江小妹差点气的一个倒仰。 心里暗骂,这狗连肉都不吃,还把肉给埋了,想到她用五毛钱买的肉就这么糟蹋了她就差点气吐血。 恨不得自己把肉刨出来洗洗吃了,可想起她在肉上拌的老鼠药,她又忍住了想刨出来的冲动。 一连几天,如匪他们上山或者是赶海都能碰上她,直到今天他们在赶海,突然电闪雷鸣,还下起了雨,如匪几人快步往家跑的时候她还上前拦住他们,想和他们搭讪,如君忍不了了,如君小手一动,一个闪电直直的朝她头上劈去,江小妹瞬间倒地。 如匪是知道弟弟不会下死手的,几人也不关心,提着桶就跑回家了。 江小妹被雷劈时,有很多人都看见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家属院和小渔村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江小妹是被她哥哥背回去的,一脑袋的长发全都背烧焦了,在加上淋了雨,江小妹病了,这也让如匪几人半个月都没在见到江小妹了。 这天,霍老头从京市来了霍熹这里,霍熹都不知道爷爷什么时候来的,家里也没打电话来说一声。 霍老头这才说了,他是先回老家看看,族里的一个族叔过世了,他回去奔丧完,才过来看看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