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水菡双手放在书瑶子肩上,很是耐心地说:“瑶瑶,前面几次你都英姿飒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所以你暂且歇息下,明日由我对付他们即可。” “嗯!主人,我们一定要赢。”书瑶子满脸的期待。 “这,随机应变吧。”景水菡看着这局势胜负难定,一时难以言。 “主人也没有胜算吗?” 景水菡没有回应,目光落在盛晋轩抿嘴,清秀呆气的脸上,缓缓走过去,想到明日再放心便是眼前人,“世子,明日你跟欣欣在世子府呆着,可好?” 盛晋轩莫名抬头看着景水菡,一脸呆气又真诚地说:“轩轩要去。” 景水菡好气又好笑地说:“世子若是能把上次给你画的蛐蛐,抓出来,臣妾便让你去。” “蛐蛐!对呀!我去找蛐蛐玩。”说着间,盛晋轩自顾自走到桌子上,拿起那幅画,又是看又是抓的很乐乎。 “主人,你看那呆子,又被你糊弄到了!真是傻里傻气的。” 许久,欣欣带着两侍卫,抬着一大缸酒走进来,双手一叠行礼道:“拜见,世子妃!酒已带到,只是,” 景水菡看着欣欣脸露难色,欲言又止的,忙开口问:“平身!有什么事起来说?” “奴婢前往浅逍楼,发现酒庄贴纸说歇业两日,于是奴婢去的另一家酒店买的酒。”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与瑶瑶许久没有痛快酌酒一杯,今日高兴特来买酒庆祝一番!欣欣你去御膳房上几桌好菜庆祝一番,今日不醉不归。” “啊!”欣欣惊讶之余,难掩喜悦之色,“是,世子妃。” 欣欣怎么也没想到景水菡还有喝酒这一喜好,甚是惊讶。 待欣欣走后,书瑶子伏在景水菡耳边,一脸崇拜地说:“还是主人有主意!什么话都能说顺嘴。” 饭菜端上一大桌好菜上来,景水菡纷纷邀请五位侍女们入座,命令其他侍女倒酒,庆祝一杯。 很快侍女们喝上一杯火辣辣的酒入肚,浑身充满热量,不惧畏寒冷的冬季,再吃上一口热腾腾的饭菜,甚是美味。 “瑶瑶,敬你。”景水菡端上一杯酒对着书瑶子,微微一笑说。 碰杯后,盛晋轩也照着样子做,主动碰景水菡的杯,“砰”地一声,正要仰天倒进嘴里。 景水菡连忙捏住盛晋轩举着的杯子,说道:“世子,莫要胡闹。” “轩轩,喝。”盛景轩好奇心极重地拿过自己酒杯。 一推一拉的,景水菡呦不过稚气的盛晋轩,劝着说:“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世子你浅尝一小口,” 盛景轩点点头,景水菡这才松开手默默看着他。 只见,盛景轩拿回酒杯,一口闷下肚子。 随之杯子掉落,景水菡手快地接回了掉落的酒杯,放回桌面。 “啊!我的嘴!好疼!”盛晋轩痛苦地苦着脸皱着眉头,张着大嘴巴,露出粉红舌头,一手疯狂地扇风在舌头上,试图减轻舌头传来的火辣,可不济于事。 “都没人跟你抢,你这是贪嘴!辣你活该!”书瑶子摇摇头无奈地说。 看着盛景轩痛苦的表情,景水菡膈应地激得心里起了鸡皮疙瘩,这东西喝了怕不是要人命,缓缓放下酒杯,再没胆量品尝。 书瑶子看着景水菡好端端的放下杯子,不解地说:“主人,别管呆子了,你怎么不喝了?” 景水菡看着杯子里透明液体,飘着一股特殊的臭味,还有喝了还要死不活的样子,瞬间没了心情。 景水菡举杯又放下,愣是真下不了嘴,有些勉为其难地说:“我怕是喝不了这酒了。” 书瑶子猜疑着说:“是不是受呆子影响到了?” “瑶瑶,别乱想,我觉着还有其他法子。”说完,景水菡神色慌张地匆匆离开了酒桌,留下一桌子侍女的迷惑不解的目光。 书瑶子也没信心品尝酒,跟了过去。 景水菡走入偏门过廊回到寝室,身后跟着书瑶子,一齐来到床边坐着,出神之际看到了闭门的橱柜,景水菡看着花样别致的衣裳,顿时想到了法子,“不是非要喝酒不喝,我知道怎么做了。” “这办法可行吗?” “不行也得行。”景水菡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地说。 次日,昨夜喝醉酒的五位侍女,至今未醒酒,在后院偏房睡得正香。 景水菡瞧着天色微亮,掌心收回灵气入体内,在黄梨木椅上走下来。 一旁书瑶子也被之惊醒,“他们好像都静悄悄的,那个呆子睡得像死猪,我们可以大胆地走出门了。”语言里,书瑶子掩盖不住的喜悦与激动。 书瑶子亲自为景水菡穿上衣衫,足足厚重的服饰六件,六环垂髻插上一支羽白色流苏花冠坠珠半披发,穿戴往日禁步玉佩,装扮圆润就像一位微胖美人。 景水菡缓缓走出门,门外将军看着景水菡甚是不放心,于是华厢马车,带领门口前院门口侍卫一同前往。 景水菡想着就一去两时辰,世子府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也便应许了。 华丽马车走过集市,侍卫跟随,很大阵势。 “这哪家马车,真豪华!” “是呀!” “哟!那不是给世子妃守门的将军吗?这一大清早的,估计是有什么急事?” 因为没人带路,景水菡与将军们硬是绕路两条街道。 景水菡揭开窗帘子往外看,才看到红布绣花绑着匾牌写着三字:“浅逍楼!” “停下!”景水菡喊停下,车夫才使马车停顿在浅逍楼门口。 景水菡踩着背后的凳子下马车,抬头看着街道,才想起这是卖包子的对面楼,真是让人好找呀! 将军发话道:“你们几个留在门口候着!稍有风吹草动,都要进来!” 自己便与四名侍卫合着景水菡书瑶子六人进入浅逍楼。 走入浅逍楼内部,只见深衣褐色侍卫把守,戒备森严,每一个角落都站上密麻如蚂的侍卫,楼内分两层,二层阶梯处坐着两位人,一身墨绿衣衫带着斗笠的怪人,一人盛蝤,两人很是雅兴地喝着手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