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问:“宫子羽和宫紫商关系很好,衣服和首饰而已,若是真有心,宫子羽帮她几下又何妨?” “宫子羽眼盲心瞎,宫紫商也有自己的难处,以前宫子羽终日宿醉万花楼花的钱都是哥哥赚的,宫子羽只顾自己享受。”宫远徵对他很是不屑。 沐颜忽然想到她改变了不少剧情,原剧情上元节时,上官浅设计故意让宫远徵看到一张有毒的药膳,在宫远徵赶来阻止宫尚角喝下时,被宫尚角用瓷片误伤,命悬一线。 扎在心脉命门的瓷片,倒地的铃铛声,摔在地上破碎的龙灯…… 想到这,沐颜只觉得上官浅真该死!还好她现在也死了,宫远徵也没让她死的轻松。 沐颜伸手探入宫远徵的胸口,原剧情瓷片深深插入靠近心脏的位置。 耳边的呼吸声有些急促,宫远徵低头轻咬沐颜的耳廓:“阿颜,等回前山,我就给你,这里不太好。” 沐颜抽出手,知道他是误解了,不禁有些好笑。 “我就是摸摸,解解馋,不对你做什么。”沐颜勾唇一本正经调戏他。 宫远徵揽在沐颜腰间的手收紧,指尖贴着肌肤,划过里衣一路向上。 “姐姐,我也馋。”宫远徵哑声乖巧, 软绵起伏,盈盈一握。 沐颜轻咬唇瓣,声音慵懒中带着娇媚:“我忽然不馋了,我们早点睡觉吧。” “呵……”耳边传来宫远徵磁性好听的低笑,在微弱的烛光下蛊惑勾人。 “我听姐姐的,晚安。” 沐颜听到他这样说,但是手却没有收回,也没在乱动,片刻后头顶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渐入梦乡。 次日傍晚,宫远徵制出了解药,他相信自己的医毒能力,看到阿颜吃下解药时,仍不免有些担心。 几分钟后把脉,蚀心之月的毒已经解了。 月长老依旧阴郁着一张脸,此时眼底隐约有泪光。 当年他为了解云雀身上的半月之蝇想尽无数办法,最后发现半月之蝇和蚀心之月很是相似,这么多年,制出蚀心之月的解药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这一关徵公子通过了,时间上也是宫门闯关以来用时最短的,其实这并不是毒药,而是看闯关者是否有以身试毒的决心。” 宫远徵嗤笑了下,眼神高傲坚定:“我既然来试炼,能力和智商肯定有的,我会比宫子羽更早完成试炼。” 竹林,月长老将斩月三式传授给宫远徵,沐颜也观摩看了一下,剑花和雪宫的拂雪三式一样好看,但都杀意不够。 月长老板着一张死了妻子的寡妇脸,演示一遍剑法后就离开了。 沐颜陪着宫远徵练习剑法期间,宫子羽和云为衫来到了后山。 同样的藏书阁,月公子给了他们一颗毒药,让云为衫服下。 几日后宫远徵熟练掌握斩月三式的精髓。 宫远徵顺利进去第三试炼,花宫。 宫子羽那边进展却不是很顺利,多次尝试解毒未果,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挫折,他对药理本就一窍不通,这一关他不用了解都知道宫远徵一定很轻松通过。 心里感觉忿忿不平的同时又担心云为衫。 云为衫想探查月宫,便以找解药为理由劝说宫子羽一起。 “我们要不去月长老的住处看看,说不定会有解药的线索。” “是个法子,到时你在屋外等我就行。” 宫子羽潜入月长老寝室,找了一圈后,在一个木匣子里看到一个女子佩戴的云雀图案手镯,这让他心生疑惑。 云为衫也想进去查找,但她还不想暴露身份,假装不是很急切,等宫子羽出来。 “怎么样?屋内有查到什么吗?” “很奇怪,月长老也没成亲,但他屋里有女人的首饰。” “这没什么奇怪,可能月长老有喜欢的人,买来想送给人家。”云为衫随意猜测,她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花宫。 花长老不怎么待见宫远徵,冷着脸:“这第三关是铸器。” 山洞里,温度攀升的炉火前立了一块石碑,宫远徵看后面色大变。 沐颜也看到了,需要用自己的贴身侍卫做人祭。 花长老摸着胡子,冷漠道:“就是石碑上刻的那样,人祭后打一把趁手的武器。” 沐颜闲闲的看向花长老:“远徵没有贴身侍卫。” “不一定是侍卫,也可以是一起来的亲近之人,比如未婚妻。” 花长老就差直接点名沐颜,语气里带着不怀好意,胳膊被打断的仇他可还记着。 宫远徵紧紧握着沐颜的手,抬眸后漆黑的眼底坚定又释然:“我不会用任何无辜人的生命铸剑,我的新娘更不可能。” “阿颜,这一关不闯也罢,我们回去。” 花长老冷哼:“走了就判定试炼失败。” “是吗?这第三关要杀一个无辜的人,这和无锋没区别,花长老是在故意为难人?”沐颜还毫不客气怼他。 “你你……你一个女子懂什么?这是宫远徵必须做的选择。”花长老气的抬起胳膊又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