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的李子叶被苏慕情搀扶着从擂台上走了下来,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鲜血,看上去十分惨烈。 一旁的苏从文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查看了一番,眉头微微皱起:“咦?这小子看着好像挺惨,但都是些皮外伤,只要养个两三天就屁事没有了……” 就在这时,苏从文突然向李子叶传音道:“贤婿,赶紧装晕!” 李子叶虽然不明白他这个便宜岳父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还是选择相信他,立刻配合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一软便昏了过去。 “啊!”随着一声惊呼,李子叶歪头昏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 苏慕情心急如焚,哭喊着李子叶的名字,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流淌而出。她的哭声撕心裂肺,让周围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丧尽天良啊,我的好女婿啊,你就陪我女儿回个门就被人打成这样子,吴家,你们居心叵测啊,你们还我的好女婿啊!” 苏从文老泪纵横,悲声痛哭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悲痛全部发泄出来。他一边哭,一边用颤抖的手抚摸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苏叶的脸庞,脸上满是心疼和悲愤。 这是一场翁婿情深的剧本,苏从文用他精湛的演技将这个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苏家的议事大厅内,所有的金丹长老都已经到齐,他们面色凝重地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旁,气氛紧张而压抑。 “嘭!”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寂静,只见苏慕白满脸怒容,猛地一拍桌子,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了碎片。他愤怒地咆哮道, “都说说看吧,我苏家的门风为何堕落至此?我那可怜的孙孙女婿只是陪我孙女回个门,就在自家的驻地被人打成重伤昏迷不醒,可怜我那孙女已经哭的昏厥过去好几次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痛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他的怒火。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敢出声。 此时,吴家老祖吴步仁半眯着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谋划着什么阴谋。突然,他朝着旁边的陈家老祖陈九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站起来说话。 陈九军立刻领会到了吴家老祖的意图,他迅速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虚伪的笑容,开口说道:“大长老,这不过是小辈们之间的一场闹剧罢了,何必如此认真呢?我们应该以和为贵,不要因为这些小事而影响了大家的关系。” 听到这话,苏慕白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陈九军,语气冰冷地回应道, “你认为这只是小辈之间的胡闹吗?哼!你们不顾及我苏家的颜面也就罢了,但别忘了,我的孙女婿可是道玄真人最宠爱的亲传弟子,是他的衣钵继承人。如果这件事情传到了道玄真人的耳中,你们谁能承担得起他的怒火?” 说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陈九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压迫感。 随后,苏慕白又将目光转向了吴家老祖吴步仁,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冷地问道:“你是想让陈九军来承担道玄真人的怒火,还是你吴步仁自己来面对呢?”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 “哼,打不了和他打一架呗!” “又不是他徒弟一个人受伤,我那重孙子现在不也躺在床上?” 吴步仁衣试图为自己辩解。然而,苏慕白却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不是我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志气,你打的过人家吗?” “还有,你还有脸说你那重孙子?你那孙子是人家打伤的吗?那不是他自己嗑药磕的?擂台公平比试,你孙子居然磕疯魔丹,还是你老吴教的好啊!” 苏慕白讽刺道。 比武过程中磕疯魔药这种类似的爆发丹药那是大忌,就算对方将你打死了,死了也白死。 听到这里,吴步仁的老脸不禁一红:“那你说怎么办吧?” “道歉,赔偿,否则等道玄真人上门了,我会把你那不成器的重孙子直接交出去!到时候他就自求多福吧!” 苏慕白正色道。 这番话让吴步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 吴家密室中,气氛凝重。 “爷爷,您真打算赔偿那个小崽子?”吴栾勇的父亲吴正道眉头紧皱,满脸狐疑。 “我怎么感觉今天这一出是苏家的一个陷阱啊,目的就是将我们吴家推到玄元宗的对立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吴步仁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能看出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要赔偿的。玄元宗,那可是一座巍峨的大山,我们暂时惹不起,也没必要去得罪!” 当初他让吴鸾勇退婚也是想试探下苏家的反应,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子,苏慕情摇身一变成了玄元宗亲传弟子的家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