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天际都被撕裂开来。就在那锋利的刀芒即将把两人吞噬的瞬间,一根闪烁着幽暗乌光的拐杖横空出世,如同一条黑龙腾空而起,将凌厉的刀气瞬间击溃,化作漫天星点。 “唉,我追求的是舍与得的至高境界,却总在凡尘俗世中徘徊,难以割舍。”随着一道华光闪过,一道人影宛如从虚空之中踏步而出,悠然悬浮于半空之中,正是那传说中的五湖老祖。 青霞看到空中的五湖老祖,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仿佛看到了久违的亲人,喃喃自语道:“伟哥,真的是你吗?” 而一旁的魏子丹则紧咬牙关,眼中满是愤恨。五湖老祖虽然方才救了他一命,但他对五湖老祖的怨恨却如同根深蒂固的野草,难以拔除。回想起那日,他耗尽心力,将地心岩浆引至五湖老祖所在之处,本以为能将其一举消灭,却不料五湖老祖不仅未死,反而借助岩浆的炽热之力,突破到了祭器巅峰之境。 苏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五湖老祖的实力之强,一招便击溃了凌厉的刀芒,显然已是祭器巅峰无疑。他心中暗自庆幸,既然有五湖老祖这般强者在场,自己又何必再逃跑呢?于是,他悄悄躲在一旁,准备观战。 五湖老祖微微一笑,目光转向正在与元心子激战的大长老,道:“嗯,我先去助元心子道友一臂之力。” 话音未落,他轻轻一挥手中的乌黑拐杖,瞬间加入战局。祭器巅峰之间的战斗,岂是祭器后期之人所能插手的?五湖老祖的加入,使得元心子的压力骤减,原本已呈败势的他,此刻却与大长老战得难解难分,甚至开始压制大长老。 “哼,你们这些乡巴佬,未曾见识过北域中心的真正强大术法,今日便让你们大开眼界。”大长老被五湖老祖与元心子联手压制,但战意却愈发高涨。他猛地祭出一把长刀,刀芒所至,天地色变,术法之威惊天动地。 五湖老祖与元心子皆是强者中的强者。五湖老祖的道法高深莫测,修为远超同境界之人;而元心子则能在渡劫之时创下独特术法,同样不容小觑。三人战在一起,打得天崩地裂,乱石穿空,整个天地都为之震动。 “奶奶的,老子招谁惹谁了?看个老头子打架还得被殃及池鱼。”赤惑道士躲在一旁,被大长老所打出的刀芒余波击中,却不敢出声抱怨,生怕惊动了周围的祭器强者。他只能在心中暗自发牢骚,感叹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差。 此时,原本参加两国比斗的众人大多已散去,只剩下少数胆大的观众和实力强大的修士,还在这里观看着这场惊世骇俗的战斗。 在那片被古老诅咒笼罩的秘境之中,每一个呼吸都似乎能牵动命运的丝线,让人心生畏惧,生怕一不小心就夭折在这片未知之地。除了那位英气逼人的苏少与早已陨落的王乾外,还有一位名为赤惑的神秘存在,他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藏于暗处,连那些祭器巅峰的强者也未曾察觉他的踪迹,这份隐秘,仿佛他本身就是一片被世界遗忘的暗影。 赤惑的双眼,犹如深邃的潭水,此刻正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眯缝着眼,窥视着同样藏匿于黑暗之中的苏少与那位风华绝代的柳如烟。他心中盘算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计谋,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在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正当赤惑缓缓举起手中那把散发着幽光的拂尘,准备悄无声息地靠近苏少与柳如烟时,天空猛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青霞与魏子丹如同两道闪电,从云端俯冲而下,稳稳地落在了苏少的身旁。这一幕,让赤惑的脚步硬生生地顿住了,他心中暗骂:“他娘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诸事不顺!” 魏子丹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沉睡中的柳如烟,随即转向苏少,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苏少,我曾派遣分身意图取你性命,你可曾心生怨恨?”苏少闻言,微微一笑,胸襟豁达:“前辈也是为了司命的未来着想,我怎会因此而心生芥蒂?” 魏子丹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神色坦然:“说来惭愧,我当初确实看走了眼,未曾料到你竟然能够手刃刀宗的执法者,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阴阳强者啊!”苏少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咳咳,其实……执法者并非我所杀。” 这话一出,黑袍人魏子丹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哈哈,不是你杀的?莫非还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年轻人谦虚固然是好,但你这谦虚得有些过头了,不过,我反倒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苏少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也笑了起来。就在这时,青霞突然黑着脸插话道:“咳……那人是我杀的。”此言一出,魏子丹顿时错愕,双手捂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阵惊恐的呼救声打破了现场的沉寂:“啊,大长老救命!”原来,刀宗五杰中的一人,在燃烧生命力以求短暂提升修为的过程中,因副作用显现,此刻正面临着生死危机。他们的修为虽有所提升,但仅仅局限于微不足道的十分之一,且持续时间极为短暂,此刻,弊端已然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