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合飙吃惊非小。 他还真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脑袋。 奥。 脑袋还在。 嗨! 自己怎么顺着他的道走呀。 苟合飙那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主。 开始是被叶无道的话和做派弄懵逼了。 这会反应过来了。 “嗨,你是谁呀?”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呀?” 苟合飙肚里的气大了。 说话都打哆嗦。 “跟我这样说话,我看是你的脑袋要保不住了吧!” 叶无道稳稳地坐在客厅主位。 刘海腾说:“你还问是谁?” “我要说出来能吓死你!” 叶无道说:“苟合飙,你先说说哪个钱庄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居然敢纵容手下人,欺男霸女,扰乱市场经营。” “你该当何罪!” 苟合飙说:“钱庄把债权给我,我当然要收欠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叶无道说:“钱庄债务有字据。” “字据上有还债日期。” “我就问你,瓷器店的还债日期是哪天?” 苟合飙打磕巴了。 “这个……” 叶无道说:“瓷器店是不是没有到还债的日子?” “你的手下在瓷器店打砸抢,弄的整条街都乌烟瘴气。” 苟合飙还是没词。 叶无道说:“更可恨的是,借逼债强抢民女!” “苟合飙,你该当何罪!” 叶无道声色俱厉。 苟合飙答无所言,问无可回。 他干这种坏事太多了。 谁敢这样质问他? 所以。 苟合飙又被叶无道问的晕头转向了。 但是。 还是那句话。 苟合飙见的市面可不小。 烂人堆里混出来的。 他要是能被问住。 他要是能承认自己有错。 那他早就死八百回了。 尤其在这个时候。 苟合飙无理搅三分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 “你胡说些什么!” “你凭什么说我的手下砸人家的瓷器店?” “又凭什么说我的手下抢人家的女孩!” 苟合飙冲客厅外自己的手下喊道:“你们谁去砸人家的瓷器店了?” “你们谁去抢人家的女子了?” “如果有这种行为,我砍他的脑袋还得扒下他的皮!” 客厅外,院子里苟合飙的手下。 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没有!” “绝对没有!” 苟合飙转回头恶狠狠地对叶无道说。 “你这就是栽赃陷害!” “我要送你见官,看咱俩谁的人头不保!” 哟。 他这一问。 叶无道心里想。 看来以后系统奖励最好来一套监控网络设备。 这样所有坏人做的坏事,都会有据可查。 但是现在没有监控网络设备。 就能让苟合飙这样的坏人逃脱惩罚吗? 那以后大吴国还不得乱了套呀。 叶无道说:“哦,你说你的手下不承认他们干的事。” “嗯,没有的事,怎么承认!” 叶无道说:“那有旁证和当事人证呢?” 苟合飙两手一摊道:“旁证和人证要都是假证那又怎样?” 叶无道说:“旁证和当事人的证词的真假,那是你来下结论的吗?” 苟合飙说:“能下结论的不是我,也不是你。” 叶无道说:“那这个结论,谁能下呢?” 苟合飙说:“当地执政的官员可以定谁对谁错。” 叶无道正等着苟合飙说这句话。 “好吧,那咱就去官府一论长短。” 刘海腾也明白。 陛下这是要把苟合飙引出他的一亩三分地。 然后才好收拾他。 “嗯,那咱们就去官府理论。” 叶无道和刘海腾正要起身往外走。 苟合飙嘿嘿一笑。 他的笑很是瘆人。 “二位想的错了吧。” “见个地方官员,还用我苟合飙亲自去他的府衙?” “我派个家里最低等小跑仆人,传我一句话。” 皇城里的官员,就得一路小跑到我的三里庄。” 苟合飙这一番话。 不只是要显摆自己与朝廷官员的关系非浅。 更主要的他不能让叶无道他们走。 自己的手下所办的事。 哪一件没有和他有关系? 哪一件不是自己让他们去办的? 今要让这几个目击者离开自己的三里庄。 告到哪里,自己都可以打点。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要是高到高层。 比如说要告到大吴国皇帝那里。 自己的下场可就难说了。 苟合飙要只是个草莽,只知道打打杀杀。 那他能不能活到这时候,都难说。 江湖讲的不是打打杀杀。 江湖讲的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要不苟合飙能混的跟朝廷官员还有土匪都有关系。 那就是苟合飙圆滑的脑子起的作用。 对普通百姓,烧杀抢掠。 对朝廷官员,吃喝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