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琳德:“你……” 芙宁娜打断了克洛琳德:“咳咳,嗯,没关系的,克洛琳德,我赞许她的勇气,敢于向神明拔剑的人并不多,显然她是一位真正的斗士。不过很可惜,如今这个时代,人们只会越来越渴望刺激,单纯的武力对决无法满足那些饥饿的灵魂!” 周围又起一阵骚动,是关于决斗的,吃瓜群众表示决斗都看腻了。 芙宁娜:“看吧,所以就让身为正义之神的我,与这位异乡的旅者在法庭上展开对决吧!”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陈默坐在河道边,嘴里吃着梨西瓜喊到:“赞同,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派蒙剑陈默一副屌样:“不是哥们,你到底站哪一边的?” 陈默把嘴里的籽吐掉:“我?我站旁边啊,那我还能站哪啊?站水神身上?” 派蒙开始了吐槽:“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微观民众的反响啊,你是不是在你的歌剧院里待太久了……而且,你说要在法庭上展开对决,具体要怎么做呢?是要审判我们的意思吗?” 荧双手一摊:“我们刚到这里,又没犯什么罪。” 芙宁娜非常自信的说道:“呵呵,审判你们的理由当然有,而且显而易见吧?” 荧:“显而易见?” 芙宁娜:“根据枫丹法律,每个月前三天任何人都不得在枫丹城区内放飞飞行物,你们已经违反了这条哦。” 派蒙:“这、这哪里显而易见了,什么奇怪的法律……等等,不对,你的意思是我是飞行物吗?” 荧:“额……” 芙宁娜:“没错,加入二维没有异议,我将以水神的名义批捕你们。” 陈默举起手:“我有异议!呸……”顺便吐了嘴里的西瓜籽。 “啪!” 陈默打开一个卷轴,从头一直翻到将近结尾三分之一处:“今天是9月26日,农历八月廿四。” 芙宁娜:“我说的是Tivat Calender(提瓦特历),不是Solar Calendar(太阳历)。” “啪!” 陈默把手里的卷轴扔地上,又打开另一个卷轴:“七月初一……好像的确哦?” 芙宁娜:“……” “但是,”陈默走到林尼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你怎么敢假定派蒙是飞行物呢?” 林尼走上前:“不好意思,芙宁娜大人,可能会有些煞风景,但请容我插一句……派蒙不能被判定为飞行物吧。” 芙宁娜来了兴趣:“哦?伟大的魔术师林尼,我亲爱的子民,我准许你反驳我,不过你又要如何证明它不是飞行物呢?” “我怎么记得枫丹是大陆法系呢……?”陈默抱着一本法国宪法,振振有词,但是非常大声。 林尼:“那么,既然这里人这么多,那我就给大家变个魔术!” 林尼一打响指,发动火元素力,一根线从荧的左手手腕上出现,连接到了派蒙的背部。 琳妮特:“(毫无感情)噔噔——” 派蒙:“欸?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林尼:“如你们所见,派蒙应该被界定为气球之类的东西。” 陈默收起法国宪法:“而且,派蒙连个翅膀都没有,肯定是使用自己的能力飞起来的。那是个神明都会飞,那所有神明都是飞行物咯?” “啊,哈哈哈哈哈哈!”芙宁娜突然绷不住笑了,“太精彩了林尼,我就喜欢这种出人意料的转折,有你在,今天的演出才称得上完整。还有,陈默,噗……所有神都是飞行物……” 芙宁娜:嘻嘻。 录音·芙宁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默:“所以,你是在说自己也是飞行物咯?” 芙宁娜突然就不笑了。 芙宁娜:不嘻嘻。 派蒙跟着吐槽:“所以,你是把今天这事儿当成演出了?” “咳咳,既然如此,审判到此结束。正义之神可不会冤枉了无罪之人。但,只要有理由,别说异乡的旅人……就连异国的神明我都可以审判,呵呵呵……”芙宁娜仰天长啸。 陈默丝毫不给芙宁娜面子:“消停点儿吧,让稻妻的雷神过来削你一刀就老实了。” “……好了,林尼先生,琳妮特小姐,我非常期待你们接下来在歌剧院的演出。今天就到这里,各位再见。”芙宁娜朝大家摆了摆手,走下箱子快步离开。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被一个普通人怼得这么难堪…… 派蒙无语的注视着芙宁娜离开:“不是,这就走了,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神啊……(朝小声)不会是被陈默怼怕了吧……?” 荧表达了感谢:“林尼,谢谢你帮我们解围。” 林尼:“没关系,我只是碰巧记得确实有这么一条法律条文,所以帮你们做了些准备,没也没想到居然能用上。这下你们见到,芙宁娜大人是位怎么样的神了吧?” “我怎么没看到这条法律啊……”陈默跟飞行物这条杠上了,翻开法国民法典继续找,“林尼,你帮我找找,‘前三天不能放飞飞行物’是哪一条?” 林尼看了一眼法律的封面,然后注视着陈默,不再言语。 ——这面墙是非破不可吗? ——反正修补的事儿和咱们没关系。 琳妮特:“她有时候很莫名其妙,但姑且还是讲道理的。” 讲道理?× 找乐子?? 聊着聊着,突然就聊到了枫丹的预言。 “大海淹没枫丹,只剩下水神独自坐在神座上哭泣……” 预言?不,现在可以当传说了。 陈默已经在联系阿哈,他现在十分有十二分的把握能把芙卡洛斯(神格)的意识保留下来,当然,力量还是归那维莱特。 这是个秘密,因为泄露了就不叫“秘密”了。 和几人闲聊了几句,陈默就离开了,他打算去枫丹廷租个房子,毕竟跃迁机器15天后才能再次启动,睡在荒郊野外可不行,会着凉的。 盘算着这几天准备干什么,陈默走进一家中介所,随便挑了一个差不多的房子就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