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叫醒了叶灵苏,然后随同项予一起去了主帐之中。 发现帐内仅有范增一人在等候,而项予的其他得力干将,钟离昧、龙且等人都不在帐中。 正在陆吾奇怪之时。 范增对着项予一拜,随即说道:“钟离昧、龙且等人为何没来?” 只见项予冷哼一声。 “将领功高,贪图分封,其心不忠,我怎能再重用他们?” 范增惊诧,激动地说道。 “项王!!这是虚妄之言,你从何处听说的?钟离昧和龙且等人可是忠君之士啊!!” “军中皆在言语此事,你当我不知?”项予冷目看向范增回答道。 听到这里,陆吾心中了然。 原来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 刘帮之谋士陈平收买军中将士,散播谣言,说钟、龙等人功劳甚高,贪图封赏。 然,实则是项予天生刚愎自用,虽表面礼贤下士、谦让礼仪,每到封赏时却极其吝啬,总觉自己才是功劳最大的那个。 所以,他听信了军中流言,便疏离了几位核心将领。 现在他的身边只剩下范增肯出谋划策了。 “亚父,还好有你在,今日我又得两位虞伎推荐来的良将,我必将全胜!” (备注:亚父,是古史中项羽对范增的尊称。) 范增看向陆吾和叶灵苏,没有言语,而是对项予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赶紧合围荥阳,这是灭掉刘帮的机会,不能再丢了!” “合围荥阳,恐怕要稍等片刻。” “为何?!项王,不可犹豫!必然加紧合围之势!” 范增大惊,此时再不合围,怕是刘帮要逃脱了! “我且问你,前日我派使者前往刘帮处,他误以为是亚父的使者,欲用锦衣玉食招待之。” “然,刘帮却发现是我的使者,便改以粗茶淡饭招待之,亚父,你可知这是为何?” 听到项予的话,范增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 “项王!!刘帮言行,必是离间之计,不可信啊!” 面对范增的辩解,项予却是不置可否,忽然表情变得冰冷。 对于项予来说。 刘帮有此表现,必是因为范增与刘帮有暗通款曲! 否则,同样是帐下使者,怎会如此差别对待! 他很自信,且一旦有了这种想法,便不会再听任何意见。 这就是傲慢之人...这就是刚愎自用之人! 项予冷冷地说道。 “离间之计?若是曾经的亚父,那我便信了。” “可你这么着急地要我合围荥阳,怕是受了刘帮什么好处吧!” “只要你肯说,与那刘帮的使者来往之间到底所谓何事,我依然奉你为亚父!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范增此时老泪纵横,一时间悲愤交加! “项予!我为你多少次出谋划策,征战天下!你不但冷落钟、龙等核心将领,还要戳我这把老骨头的心?” “好!荥阳我管不了,西楚神宗我也管不了!项王!你且自己打天下吧,我告老还乡!” 说罢,范增便扭头走出主帐之中。 陆吾见状,想要拦住。 可是他犹豫了。 刚刚微微伸出的手,便缩了回来。 随即叹了一口气。 心想。 这都是刘帮谋士陈平的离间之计,他熟知项予傲慢且刚愎自用的性格,所以才屡次得逞。 就连项予最后的主力谋士范增也被气跑了。 本想随项予来帐中,是阻止范增辞官的。 可若现在拦住范增,恐怕自己也要被怀疑。 罢了。 由他去吧,这是项予的劫数,也是注定他不能统一全国,和虞伎共享繁华的原由。 即便自己拦住了范增,项予也不会再重用范增,此乃死局。 傲慢,刚愎自用,不肯听取他人建议,只独断于自己的想法。 耳迷目障,听信谗言。 如斯可怕。 此时的陆吾,也不想再给项予提任何计策,他一天不了解到自己缺陷,即便打了胜仗...那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对陆吾来说。 胜仗,或许不是破局的核心点。 破解项予的傲慢心魔,才是关键所在! 他的目的,是心魔陶片。 范增出去后,项予和陆吾以及叶灵苏随便聊了几句,便放他们回帐中休息了。 在他眼里,陆吾和叶灵苏不过是两个打手而已,不堪大用。 两人回到帐中。 叶灵苏一脸懵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困意袭来,便睡了过去。 而陆吾还在思考。 他决定,之后的战事自己和叶灵苏也敷衍了事即可。 等到垓下之战,霸王四面楚歌之时,再来看看是否能有破局的机会。 而上一个心魔陶片,应该是有破局之用的。 陆吾掏出虞伎给自己的心魔陶片,然后注入灵力,只见上面显示。 [心魔-色.欲] [愿景:情乃至,心欲可控] [作用:召唤秘境中人至持有陶片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