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时隔多年,白泽仍然未被他驯化,她仍然是当初被抓来时的那个样子,只要有一点机会必将极限反杀。 少年看着这个刚刚才被自己修理完,身上还有着重伤的人,瞬间更加的兴奋,看来今天还没有打乖呢。 “既然还是不老实,那就让主人再好好的调教一下!”他说完一把扯过白泽脖颈上的黑色锁链,直接将少女就扔下了下方的蛇窟。 白泽重重的摔在了那群蛇的身上,还压死了几只,但更多的蛇却受惊,纷纷朝着白泽围了过来。 它们吐着蛇信子危险的看着白泽,紧接着就瞬间冲向了白泽,它们或咬或缠绕,将少女困在其中。 紧接着白泽的周身都被青蓝色的火焰包裹,那些靠近她身体的蛇也瞬间被烧成了飞灰。 白泽爬起来一手抓着困在自己脖颈上的锁链,强行将高座上的那人拉下来,另外一只手瞬间将火焰转换成为利刃,朝着他的咽喉就刺了过去。 而接下来他们也开始缠斗起来,但是才没过一会儿,白泽就被狠狠的又摔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少女止不住的咳出血来,最终以少女的失败为结束。 那人居高临下地,走在了白泽身旁一脚将踩在了白泽的胸口,他独属一位高位的王,在看着面下的蝼蚁,正在垂死追赶。 而白泽哪怕屈辱的被他踩在脚下,那双眼睛依然还未成服输。 但是少年只是残酷的笑着,他轻挑地用脚尖将他脚下的人的下巴挑起,看着面前的人狼狈的样子。 “就那么点能耐,也妄想撼动我?” 他说完将脚抬起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锁链,一把将地上的少女又拉了起来,白泽就这样被他强拉着跌跌撞撞的跟在他的身后,血液滴滴答答的流着。 而此时,白泽的手中又再一次凝聚出了青色的莲,但是那花瓣还未曾叠加,那少女便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重重的摔倒在地。 而她前面走着的高大男人,听到身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只是停下了脚步,微微的转头,他脸上的面容甚至都未曾变过,依然是那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摩拉克斯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他又做起了那无数个日夜都在做的梦,梦中他的小白浑身是伤的泪流满面的,问他为什么还不来带她回家。 而他却只能永远站在那里,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看着他的小白受苦。 摩拉克斯用手臂将双眼覆盖住,现在他的眼睛胀得难受,但是他却又不能哭出来。 他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妄图以愤怒的方式阻挡了早已哭得干涸的眼泪,那脑海中那少女的浑身是血的样子不断的重复在他的眼前。 那一声一声虚弱的呼唤,那一遍一遍的为什么还不带她回家? 都如同尖利的刀,一刀一刀的扎在他的心上。 他的小白!—— 他的隐希尔斯在哪里!—— 他不相信他的小白会如此轻易的死去,他们的契约的存在就证明着他的小白依然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只不过是被人藏起来了,并且还在他的土地之上,五年前那场剧烈的波动,他可以确定是有人想将他的小白带走,但是似乎以失败告终,但是这五年期间,他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无法探究到,寻找不到他小白的身影。 这也是为什么摩拉克斯依然坚信着白泽还活着的原因,那印刻在空白元素力之上无法磨灭的痕迹,唯有他摩拉克斯才可解。 而依然坚信着白泽还活着的何止他一个人,而是所有璃月的仙人都依然坚信着那个神明依然还活着。 马科修斯也会站在厨房面前久久的发呆,毕竟他永远都记得,那小丫头头子会带着她的小跟班们会偷偷的从厨房那里蹲着身溜进来偷点心吃。 五夜叉依然不分昼夜的四处寻找,解决邪祟的同时也向着周围的那些生灵打探她的消息。 哪怕留云依然驻守在璃月港。但她所有的飞行神机都会出去寻找那个少女的下落,歌尘防止海神的突击的同时,也要也会沿着海岸线一路一路的找。 所有的人都会坚守着那个人的活着,哪怕已经过去十年,哪怕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但是他们却从未放弃和寻找。 而这十年期间青墟浦的人们已经再一次回到了璃月港安居乐业,此时的璃月港也快速的发展着。 而摩拉克斯为了防止魔神的战场再一次危及到璃月港,而将战场往前推进百里,在那里降落的岩枪,以及封印在那里数不尽的魔神尸体形成了一座孤岛。 而曾经将青阳重伤的青柳也在璃月的不远处安了家,正式向摩拉克斯宣战,并且还十分得意。 傀儡师碧虚与九头王青柳成为敌对关系,毕竟青柳一复苏,就和碧虚宣了战,并且还占了碧虚三分之一的领地。 此时的璃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三角形,现存下来的强大魔神,除了那几位还在观望的,此时这三位可以说是势同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