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同样感谢着白泽对她释放的善意,她感谢白泽在她带着人民仓皇逃命的路上为她伸出援手。 也谢谢此刻她为了她着想! 白泽眼神冷冷的掠过那一群人之后,那冰寒刺骨看蝼蚁的眼神,将他们的内心的畏惧放到最大。 特别是刚刚白泽将一只还没咽气的魔兽在它猛的冲过来的时候,一剑捅穿喉咙,一击毙命的时候,鲜血溅到了他们的脸上,更是让那些人惊恐的后退。 白泽完全无视着他们惊恐的表情,将长剑往他们那个方向一甩,剑身上的血随着白泽的动作飞溅到他们的身上,胆小的甚至直接被吓得瘫软在地。 如果白泽这个时候失手那剑会不会是刺中他们! 白泽看了赫乌莉亚一眼后,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原地,所有人都以为她走了的时候,赫乌利亚却突然有所感的抬起头,一道金色的屏障缓缓地从苍穹之上由上而下的扩张。 她的眼眶已经湿润,她看得很清楚,那巨大的屏障是白泽做的… 而在天衡山没有找到人的摩拉克斯也同样看见了那金色的符文与那金色法术所形成的守护结界。 那个方向是…地中之盐… 当这一神迹彻底结束之后,金色的光阵慢慢消失隐藏,白泽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从他们的旁边绕到了赫乌利亚的身前。 白泽割开了赫乌莉亚的手掌,鲜红的血掉落,却被淡淡的金光包裹直接送上了高空。 赫乌莉亚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她疑惑的抬头看着白泽,清澈的眼睛里面写着愚蠢两个字。 “此阵以你为阵心,你亡阵消,你存阵在。” “所以赫乌莉亚外出的时候务必要保住自己的小命,若是你陨落,那这里这些‘爱戴’你的子民们……”白泽后面几句话并没有说完,但是他们也猜到了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个阵消失又没有魔神在前面抵挡,那他们就会成为这些魔兽口中的美味佳肴了。 有些人愤怒不已,刚开口发出一点声音,却被白泽冷眼看了一下又缩了回去当起了缩头乌龟 。 但他们还是不死心,用手碰了碰身旁的人示意身旁的人开口。 白泽冷眼看着他们,也许信仰随正主那些想要张嘴却不敢张嘴的,准备推出来的基本上都是赫乌莉亚原来的子民 。 他们也如盐神一样,将一颗真心交给别人。以为以善便可得以善,但却不知以善同样也会得以恶。 世间并不只有善,就如同魔神也并不全都是爱戴与守护世人一般,人心从来都是最不可测的东西,包含魔神在内也不一定能够将人心拿捏。 也许上一秒善良的人,下一秒就会作恶,而同样的上一秒还在做恶的人,也许也会有善举。 所以白泽才大分周章的做了一个阵容,但是又将这个阵与赫乌莉亚相连,如果不是她刚好途经此地,眼前这只傻狍子,应该已经被她的那些‘子民’们推到前面去喂妖兽,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了。 真不知该说他们聪明呢,还是该说他们蠢笨…虽然眼前的这位的确没什么战斗力。但是魔神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死掉的,冷不丁从后面推掉到前面去送死,反而死的会更快吧他们。 白泽做完一切之后准备走的时候,也刚好与站在一旁等候多时的摩拉克斯四目相对,她主动走到了摩拉克斯身旁,赫乌莉亚目送她的离开也刚好与摩莱克斯四目相对。 摩拉克斯与她微微点头示意打过招呼之后也不再管她,拉着白泽的手就走了。 等走到归离原的时候,摩拉克斯弯腰一把将人像抱小孩一样抱在了怀里,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少女的脸颊。 “这以为你贪玩跑得很远呢!”少年人的口声音轻柔带着宠溺,目光也同样如此,他的话刚说完怀里的人就声音闷闷的回答他:“没有…” 被他抱着的人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如同一只慵懒的猫一样,将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摩拉克斯一只手托住少女的屁股,不让少女掉下来,另外一只手在少女的后背轻轻抚摸。 他喜欢极了白泽全身心依靠他的样子,这种感觉让他认为他就是白泽的全世界。 最后他抱着白泽回到了天衡山,穿过的竹林绿的走廊,夜空下的睡莲似乎都发着淡淡的光。 最后他抱着女孩走进了一个房间走进了一个房间,鞋面与木板的相接处发出清脆的响声,为这寂静的地方添加了一份别样的音域。 穿过层层奶白色的轻纱,最终来到了一个宽大的木质双人床前,床身雕刻着完美复杂的花纹,而且床也很大甚至可以睡下四个人都有余。 他弯腰将怀中的人轻轻放在床上,为少女掖好被角,随之坐在了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已经睡着了的人。 就这样看了一会儿之后,他伸手摸了一下女孩的脸,在睡梦中的人也毫无防备的也迎合着他的抚摸,亲昵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