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城内,北荒王即将返回帝都的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开来,得知这个消息后,城内的百姓纷纷走出家门,前来送别这位备受尊敬的王者。 风老爷子心中明白,自己的行动难以逃过有心人的耳目。 与其藏头露尾,倒不如索性与那些暗探摆明车马,毕竟身为一方之主,他的一言一行皆受到严密监控。 即便有心隐瞒,恐怕也撑不了多久,如此一来,还不如坦坦荡荡行事来得自在些。 北荒王身跨雄健的骏马,徐缓出城。 表面看来,他身旁仅有寥寥数位士兵相随,但实际上,早在昨日决定返回帝都之时,另一队精锐兵马便已悄然离城。 这支神秘部队便是风家老爷子深藏不露的底牌——北荒七十六骑!这七十六名战士个个身怀绝技、武艺高强,皆是历经无数血战,从千军万马中杀出重围的精英中的精英! 每逢战事来临,敌对各方最为忌惮之事,莫过于探明北荒七十六骑的确切位置。 这些悍勇无畏的将士们,以其赫赫威名令天下群雄为之胆寒,他们所过之处,敌军无不望风披靡! 当北荒王返回帝都的消息如野火般蔓延开来时,沿途每一座城市的城主们都陷入了极度的紧张之中。 他们深知“北荒王”这三个字所蕴含的沉甸甸的分量,不仅国内各方势力对其关注有加,就连敌对国家的目光也紧紧锁定着这位重要人物。 因此,这些城主们变得格外谨慎小心,生怕有任何闪失发生在北荒王途经自己管辖的区域内。 如果北荒王在此遭遇不测,那么君主必然大发雷霆,而这怒火很可能会殃及池鱼,将他们卷入其中。 到那时,即使不至于丧命,恐怕也得被扒下一层皮来。 于是,城主们纷纷加强城中戒备,增派士兵巡逻街道、严守城门,同时对城内可疑人员展开严密排查;还暗中与其他城池联络沟通,互通情报,以确保万无一失。 一些城主甚至亲自出马,迎接和护送北荒王一行,展现出高度的忠诚与殷勤。 …… 经过数日的调养休息,冰儿和清儿二人身上的伤势已大体复原。 与此同时,风子墨心中愈发忧虑起诸葛凤梧的安危来。 毕竟在此次鱼龙帮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中,始终未见诸葛凤梧现身,而当张仙儿返回诸葛家后得知,原来诸葛凤梧早已离家远行。 更巧合的是,他出门的日子恰好就是和风子墨在书院分别之时。 那时,她因急事需要先行一步处理才提早离去。 如今细细思量一番,这一连串事件紧密相连、互为因果,如此看来,诸葛凤梧的离去想必也是其中关键一环。 不得不承认,诸葛无名这个人确实颇具谋略。 风子墨陷入沉思,越想越觉得对方是个麻烦,眼看着婚期一天天临近,他深知诸葛无名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再次有所动作。 风子墨向来不喜欢处于被动地位,既然已经知晓了敌人的方位,那倒不如索性主动出击一回。 毕竟他此刻身处在帝都之中,无数双眼睛都在紧盯着他,实在不宜兴师动众与对手死磕到底。 且不说那些来自隐士家族的高手们实力不容小觑,光是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便断不可取。 思来想去,风子墨又将目光投向了张仙儿。 这丫头手头保命杀敌的丹药数不胜数,如果不找她帮忙,恐怕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其他合适的人选。 "仙儿,你可有哪种毒药能散发出致人迷幻之气?" 张仙儿闻言,当即陷入沉思,一双灵动的眼眸不停转动着,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片刻后,她猛地一拍额头道:"哦!我想起来了,有一种名为'百醉丹'的丹药,可以令人服下后产生幻觉。" “但我所求之毒,并非常见需吞食后方能生效者,而是一种一经嗅闻即立刻中招且无色无味之气雾。”风子墨急忙补充说明。 张仙儿略加思索后回应道:“倒也可行,我药王谷中有一独特炼丹法门,名曰‘气化炼丹术’。 具体而言,便是待丹药炼制成功后,运用特殊手法将其药力化为气态,而后以丹皮封存这些药气。” 然而,想要掌握这样的手法谈何容易!因为丹药一旦发生气化,就很容易失去控制,甚至可能被炼丹师自己吸入体内,从而引发可怕的反噬。 更重要的是,如果已经成功炼成了丹药,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将其转化为丹气呢?这样做不仅大大增加了失败的概率,而且只要稍有差错,药力也会迅速消散,简直就是得不偿失啊! 因此,通常情况下,很少有炼丹师愿意使用这种手法,只有那些喜欢剑走偏锋的炼药师才会尝试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你需要什么类型的药材呢?告诉我具体需求,我需要你来帮我炼制出一些丹药!最好能炼制成那种一拿出来便无色无味、令整个院子都充满药力的顶级丹药。”风子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追求极致的药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助他达成所愿。 “算了,不用太高要求,把主要的心思放到药效那里,气味方面只要不是太大就行。” “对了,你是否知晓某种毒性极强的毒药?最好是那种只需通过皮肤接触就可使人中毒的奇毒。”风子墨心中已然盘算好对策,决定采取主动出击、全方位围攻的战术。 毕竟,如果正面对决无法取胜,那么就必须另辟蹊径才有可能战胜对方。 “嗯……让我想想办法。”张仙儿听闻风子墨所言,立刻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还击诸葛无名。 经过上次的教训后,她变得聪慧许多,并没有直接应承下来,而是委婉地表示会尝试一下。 “我也要参与其中,绝对不能把我撇下独自行动。”风子墨看着张仙儿那双因激动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尽管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点头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