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山庄会议堂里面,庄上的一些当家进行议事。 “庄主,她来江南了。”四长老慕容明德收到消息,跟大家说出来。 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代表是谁。 慕容宛如自从与藏剑山庄砍断血脉关系之后,十几年来多来没有踏足江南,如今,藏剑大会开启这个敏感时段,出现在江南,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长老慕容明廷考虑一下,道:“你们有没有留意到那位风子墨的少年,他有几分相似。“ “有没有查过对方的来历。“慕容明德问,如果对方不是为藏剑山庄的剑来,那到底是为什么而来呢。 慕容宛如自废修为之后,又从短短几年间成为剑仙,并且她手中的剑曾经也是从剑墓中出去的,会不会跟剑墓有关。 “今天剑墓之中的天邪剑有异动,可是,天邪剑还在剑墓之中,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慕容明廷望着慕容庄主,似乎想要从他的身上寻找到答案。 慕容庄主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看到他们把问题抛到自己身上,道:“那少年只是七品之境,并没有什么突出之处,不过,身边的那位少女,据我猜测,已是三品境,你们说说,其中有何关系。“ “三品境?“四长老慕容明德不太相信对方的境界,但是,也相信庄主的判断能力,应该不会假。 “一个身边的丫环已经是五品境了,四长老别不相信,对方是从何而来,我们只知道是从墨城里面来的。 除去这点,再无其它信息。“慕容浩然不喜欢跟这些老头斗嘴皮子,他可是行动派的。 “难道是墨家人。“ 在墨城,里面鱼龙混杂,哪里跟朝廷无关,不受其它帝国的控制,虽说是在大秦境内,但也可以说不在大秦境。 不管兵家如何守斗,他们都绕开墨城,这就是江湖四城之一的底蕴。 墨家每年都向各国供应兵器,哪里不管是谁要来购买,大规模的定制是有一定的控制量,从而让墨城跟各国保持一个中立的状态。 “庄主,如果不调查清楚,他们到底是为何而来,难道剑墓之中有成仙之法,这个不能……。”大长老慕容明廷道。 “大长老,你所言被外人听见,对于藏剑山庄的声誉影响甚大,下次不准再提。”慕容庄主喝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要知道,这里可是藏剑山庄。 “大长老,即使我们藏剑山庄有成剑仙之法又如何,你知道在哪吗,你能够确保是真实吗? 我们藏剑山庄守护剑墓多少年了,就连正在闭关的老庄长,他也不知道吗? 我姐她在藏剑山庄生活了十几年,为何是离开藏剑山店之后自废修为重新修炼之后才成为剑仙。 你们打探了不限几百次,她所用之剑法是藏剑山庄的吗?“ 慕容逸尘冷嘲热讽地道,堂堂藏剑山庄,为了某一事把一位女孩逐出山庄,说出来不怕江湖人笑话。 藏剑山庄需要靠联姻来维持吗,如果是这样,早晚都会败落。 “慕容逸尘,还没轮到你这小辈说话。”四长老慕容明德脸色一变,似乎受到羞辱一般。 “尘儿!”慕容庄主脸色一变,此事说过不能再提,这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吗? “各位长老,我大哥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正如你们所猜测,风子墨是我姐的儿子,他来藏剑山庄是找什么东西,我们能够拦得住吗? 老庄主在闭关,各位江湖朋友也在山庄,如果做得太过,损害藏剑山庄的声誉,谁来承担。“ 慕容浩然让他们无话可说,面要承担责任的时候,没有人敢出声。 “既然我们不了解对方的动机,他们除去进入剑墓之中,便没有踏出小院半步。 我们可以通过从进入剑墓之中的人身上打探他们的情况,从而可以判断出来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里可是藏剑山庄,他们一举一动也在我们的眼中,更不应该采取一些过激之法。 一位年轻的三品境少女,可以想到她们身后的势力有多大,只要我们占理就不怕,希望大家不要给藏剑山庄带来麻烦。“ 慕容逸尘分析得透彻,他们知道慕容宛如敢对暗卫动手,那也不会念及藏剑山庄的旧情。 现在藏剑山庄的几位长老所待的位置实在太久了,习惯了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上面考虑问题。 “庄主,慕容瑶儿出来了。“外面有人过来汇报,慕容瑶儿不错,她进入剑墓只是为了磨炼,一直跟随着大部队走,就是为了了解他们进入剑墓中的情况。 “让她进来!“ 慕容瑶儿身上有伤,进来道:“瑶儿见过庄主,各位长老。“ “瑶儿,说说进入剑墓中的事情。“ “是!“ 从慕容瑶儿的口中得知,风子墨他们在第一层停留的时间长一点,不过,关注度不是在剑身上,而是对四周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后来,当她进入第六层之前,也只有第一层遇见过他们。 而他们进入第六层开始,快速通过,之后再也没有遇见。 从慕容瑶儿给出来的信息之中可以看出,他们主要是在第一层跟第五层的时间停留比较长一点。 但是,也没有对剑墓中的剑感兴趣,那么,剑墓之中还有什么呢? “剑痕!剑墓的墙壁之中只有剑痕。“慕容逸尘是进过剑墓的,而里面除去剑之外,就是四周的剑痕。 可是,这些杂乱无章的剑痕他们也研究过遍,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似剑谱,又不知如何下手。 “时间不对,他们也有可能因为好奇而已,毕竟每一层都有,结合闯关的时间,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 所以,很难作出推断。 之前听依依说过,他们对追杀依依的杀手似乎很了解……“ …… 风子墨也想不到,只是因为自己一点小小的好奇心,却让藏剑山庄的人对自己分析一个晚上,这传出来,怕是成为江湖上的一个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