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与和裴依来得很快! 裴依还带了小蛋糕来,一进门就显摆,“锦书,我给你买了小蛋糕!” “放那儿吧!快洗手干活!”江劲风毫不客气地安排她干活。 裴依做作地伸出双手让宋锦书看,“锦书,你看,这是我刚做的指甲,漂亮吧?” “漂亮!”对于这种问题,宋锦书绝对捧场,从不吝啬夸奖。 裴依又让江劲风看她的手,“这种手怎么能够干活!” 看到江劲风要开口,何与立刻拦在她面前,“我来,我学着包饺子,以后等我一个人能独立完成这件事后,我一定请你去我家里吃饺子。” “有这个可能吗?”江劲风又笑他。 宋锦书用脚踢踢他的脚,“当然有可能!一切皆有可能!何助理,你是想学擀皮还是包饺子?” “不能一起学吗?”何与傻傻地问。 宋锦书笑了,“当然能,但是一般情况下,先学一样比较好。” “那好吧!我先学擀皮吧!”看看江劲风擀的包子皮挺圆,何与以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就说先学擀皮。 江劲风做了示范后,就把小擀面杖交给何与,“来,何助理 ,你试试!” 接过擀面杖,何与又拿了一个面剂子,然后开始擀。 一个饺子皮,在何与的努力下终于擀出来了,但它三角八棱的,这边薄、那边厚,怎么看怎么不好看。 看看自己擀的饺子皮,再看看江劲风擀的饺子皮,何与很挫败,问宋锦书,“为什么我擀的是这样?董事长擀的是那样?” 宋锦书笑了,“因为他已经学过几一次了!而你,是第一次学!” “怪不得呢,我下一次就能擀好了。”何与立刻来了精神。 江劲风从他手中拿过擀面杖,毫不客气地说:“得了吧!你就没有注意观察我是怎么擀饺子皮的。擀饺子皮,最重要的是用力要均匀。” 然后江劲风就神气地拿了一个面剂子,开始擀饺子皮。 开始时,何与还很不服气,盯着江劲风,眼神就像是说:我看你怎么擀!结果等一个圆溜溜的饺子皮出现时,何与就蔫儿了。 “怎么样?还不错吧?”江劲风嘚瑟地说。 何与不得不承认,“相当不错!” 吃完饺子,何与抢着去刷碗。 宋锦书说不用他刷碗,但是被江劲风和裴依给拉住了,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他不刷谁刷。” “依姐,你对何助理好一点。他这样的男人不多的。”宋锦书对裴依说。 裴依有些不耐烦,“你们两口子怎么了?都替他说话!难道我裴依就不好吗?” “你非常好,漂亮又能干。”宋锦书笑着夸奖她。 裴依这才笑了,“我会好好对他的。” 等何与刷完碗,他就带着裴依离开了,江劲风不禁夸他有眼力劲儿,不留下来当电灯泡。 宋锦书笑着说:“如果何助理听到你的话,肯定会想,我这是跟了一个什么老板啊!” “从我第一天干江氏总裁起,何与就跟着我干了。”江劲风第一次跟宋锦书说他和何与的故事,“他其实是我的一个小学弟,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曾经在一个社团玩过。他本科毕业后没考研,就来投奔我了。” “我当时刚在江氏干了一年。爷爷让我干总裁,但我手底下并没有自己的人。何与来得正好,我就跟爷爷说让他做我的助理。” “其实做我的助理并不容易。何与用了半年时间,才能够完全胜任这份工作。又过了一年后,他才能够做到游刃有余。” “所以我和何与的关系……怎么说呢?虽然和扬哥、周秦、柳公子的交情不一样,但是我和他的感情并不比和那兄弟三人的感情差。”江劲风说:“他也是我可以把后背交出去的人。” 听江劲风讲完,宋锦书很感慨:“你们的友谊和感情确实很深厚!哥哥,你能有这么多好兄弟,真让我羡慕。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就是莫兰,其他的朋友都是上大学之后和工作之后才认识的。” “莫兰被押解到监狱之前,应该能见一见家人。”江劲风提醒她说:“如果她父母想见她的话,可以让律师给申请。” 宋锦书点点头,“那我明天问问周律师,然后再问问阿姨的想法。” 第二天,宋锦书问了周秦具体的注意事项之后,然后又和祁敏儿去见莫兰的母亲。 可是莫兰母亲的态度让宋锦书惊讶不已,她竟然说不想去见莫兰。 这件事,本来就得看家人的意见。宋锦书没有多说什么就和祁敏儿离开了。 上了车,祁敏儿吐槽说:“阿姨真奇怪,就算莫兰犯了很大的错,她都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了,而且她还要去很远的监狱服刑。阿姨为什么不去看看她?” “我们不是阿姨,可能理解不了她心里的想法。既然她不愿意去,那就算了吧!”宋锦书觉得既然已经告诉了莫母,是她自己不愿意去。 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于是宋锦书就又问周秦,问她可不可以见一见莫兰? 周秦说帮她问一下律师,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批下来,毕竟宋锦书不是莫兰的家人。 回到家,宋锦书跟江劲风吐槽,“原来阿姨那么疼莫兰。现在莫兰都要离开了,她都不去看一下。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 “爱之深,痛之切!可能阿姨对女儿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宋锦书点头。 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莫母可能从来没有希望女儿出人头地,但是肯定是盼着她遵纪守法,好好过日子。莫兰现在做的事情不仅害了她自己,也伤害了父母,还害了很多人。 对于莫母这样的人来说,莫兰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她的底线。 她现在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她不想让自己的心再起波澜,似乎也能理解她的选择。 可是宋锦书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去看一下莫兰。毕竟她们是多年的好友,莫兰曾经对她很好,现在看莫兰这样,她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