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说劳薇薇要和赵局长分开的第二天,赵局长喝了酒大闹劳薇薇家,她还报了警。 毕竟赵局长还有些人脉,派出所没有拘留他,只是通知他家人把醉酒的他带走了。 可是让人意外的是,转天劳薇薇上班刚从车上下来,等候她多时的两个中年女人就冲过来给了她几个耳光。 幸亏劳薇薇每天不遵守上班时间,看到这一幕的人不多。 可办公楼里还是有人发现了她们,有人录了像,发现劳薇薇被打后并没有报警,只是开车离开了。 好事的人分析了录像,得出结论:打劳薇薇的两个中年女人是赵局长的姐姐和堂姐。 到下午的时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完全清楚,不同人对这件事的看法都不一样。 有人说:劳薇薇活该!破坏人家家庭就是罪大恶极,闹得人家离婚后,还抛弃奸夫,不管从哪方面说,这个女人都不简单! 有人说:赵局长已成过去,他想再干一把手,难于上青天了! 有人说:两个姐姐看来是气急了!本来有一个很好的弟媳妇,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侄女,还有可能再有一个传宗接代的侄子。可这一切都被劳薇薇这个狐媚子给搅合没了,可是这个狐媚子还不讲职业道德,做小三还不想上位! 有人说:一场荒唐的闹剧!幸亏赵局的前妻是个明白人,不纠缠于这些烂人、烂事,带着孩子走了! 一时间,宋锦书他们局就成了议论的中心,毕竟赵局长是原局长,劳薇薇还在这里工作! 罗易平也很生气,在分管领导那里还听了一些隐晦的批评,甚至领导还提了宋锦书提副主任的事情,言语里还有敲打。 关于这件事,罗易平没有让它含糊过去。 为了证明自己和宋锦书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直接说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宋锦书的男朋友应该是江氏董事长江劲风。” “什么?”分管领导一下子没控制住声调和表情。 罗易平心里冷笑,但脸上还是保持着恭敬的表情,“她的男朋友大概率是江氏新任董事长江劲风。” “这个宋锦书什么家庭啊?”分管领导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罗易平笑笑,“很普通的家庭,还是重组家庭。” 皱皱眉,分管领导没再说什么。 出了分管领导的办公室,罗易平给堂弟罗易安打电话,“易安,今天晚上有空吗? 我们兄弟俩一起吃个饭!” 一天都听大家议论劳薇薇的事情,宋锦书终于相信了: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 她的感觉是:女生,尤其是未婚的女生,一定要爱惜自己的名声。严重来说,它甚至会影响一个女生的一生。 正月十五过完了,年也算正式过完了。 常希乐又搬离了家里,因为程明明回来了。 本来以为女儿已经回心转意,现在却发现女儿死性不改,常平川生气极了,竟然有轻微中风症状,也头晕,也吐。 杨桂云吓坏了,打了120之后就给宋锦书打电话。 下班后正做饭的宋锦书急忙脱了围裙、关了火,匆匆赶往医院。 医生让他住院观察,杨桂云什么也没带,就让宋锦书先在医院守着常平川,自己回家拿点东西来。 宋锦书坐在板凳上看着常平川,惊讶地发现他的白头发已经很多。看来常希乐与程明明同居这件事让他很伤心、思虑过度。 但是她什么也不能说,只有沉默。 这些年,常平川对常希乐太娇惯了! 或许他觉得自己离婚对不起常希乐,也或许他怕杨桂云对自己女儿不好,可是他没明白一点,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中,除了疼爱,还要立规矩,教孩子识人。 反正常希乐这个号,他是练废了! 常登攀在很多方面,比大他十多岁的常希乐都要强很多! 直到杨桂云回来,宋锦书才站起来,“还需要去买点什么吗?” “不用了吧!”杨桂云说:“不过,晚上你得去接登攀,他不知道你爸来医院了。” 宋锦书点头,“好!要不,晚上我接他去我家吧!” “你那里没有他的东西,挺麻烦的。”杨桂云说完又说:“你问他的意思吧!要是他想去,你就带他去,不想去,让他自己在家就行。” 她们母女交流的时候,常平川还是呆呆地坐着,一句话也不参与,仿佛她们说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宋锦书离开医院后,看时间还早,就先回家。 等她到家的时候,江劲风也正好到家,疑惑地问她,“是刚回来还是回来又出去了?” “回来又出去的。爸有点轻度中风,去医院住下了。”宋锦书解释说。 江劲风忙问:“我要不要去看一下?” “改天再说吧!”宋锦书跟着江劲风进屋,换鞋、脱外套,“妈说让我去接登攀,我想带他来我们家住。” 江劲风表示同意,“行啊!一会儿我陪你去接他过来。” “看他自己的意思,没准儿他觉得一个人在家能偷玩手机呢!”宋锦书苦笑,走进厨房,系上围裙继续做饭。 江劲风跟进来,“是因为常希乐才犯病的吧?” “哥哥你还真厉害!”宋锦书叹气,“过完年了,她又去和那个程明明去同居了!” 江劲风明白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这个,除非她自己改变想法,否则很难让她回头。” 做好饭,两个人吃完饭就一起出门,去接常登攀放学。 他们在远处停好车,走到杨桂云说的地方等常登攀。 或许是他们太年轻了,也或许是他们的穿戴和普通人不同,其他等孩子的家长都会注意到他们。宋锦书就缩缩脖子,“忘记戴口罩了!” “你怕遇见认识的人?” 宋锦书笑了,“我怕你让人认出来,哥哥!” “我又不是领导,没有那么多人认识。”江劲风不以为然。 放学铃声响起,陆续有学生往外走,宋锦书看见常登攀,向他挥挥手,“登攀!” “二姐,姐夫,你们怎么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