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杀害我刘家之人?” 刘家老祖刘远,身形一震,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着眼前的陌生女子,声音低沉而冷冽。 海蓝轻蔑地冷笑一声,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如果你说的是那个自视甚高、却不过如此的老头,那么,是的,就是我亲手终结了他的性命。” 刘远听到这话,怒火中烧,全身的气势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他怒吼一声:“小辈,你竟敢如此肆无忌惮!你当真以为合体就无敌了吗,你居然敢杀我刘家的人,找死!” 说着,他手掌一扬,强大的灵力汇聚成一道耀眼的光芒,准备一击将海蓝毙于掌下。 可就在时,海蓝抬眼看向刘远,她的瞳孔在瞬间变成了深蓝色,仿佛两汪深邃的寒潭,透露出无尽的神秘与深邃。 她冷声道:“刘远,你确定要对我出手?” 刘远看到这双深蓝色的眼眸,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你……你绝对不可能还活着!” 海蓝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沧桑与感慨,缓缓开口道:“刘远,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吧。但是,你考虑好对我出手的后果了吗?” 说着,海蓝缓缓拔下头上的发簪,那是一枚古朴而精致的发簪,仿佛蕴含着不可思议神秘的力量。 她拿在手里轻轻摸了摸,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从容。 刘远看到这枚熟悉的发簪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与惊疑。 他万万想不到,这个当年与他有半师之谊的女子,竟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绝对不可能!刘远心中惊呼,但现实却容不得他否认。 他凝视着海蓝,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宇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与不安。 海蓝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怎么?刘远,要对我动手?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你现在涨了几分本事!” 刘远看着那个老妖婆一副无所畏惧、甚至还有些期待的模样,心里顿时打起了鼓。 这个女人,可是四大部洲分裂之前就存在的老古董,连天道都无法抹杀的存在。 年轻时他可没少挨她的揍,每一次都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虽然现在他已经是刘家老祖,实力比她现在看起来还强,但面对海蓝,他依然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他暗暗琢磨:哪怕她现在展现出的实力只是合体期,但谁知道她有没有藏着什么底牌? 这个女人,可是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想到这里,刘远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今日之事,刘家小辈惹到尊驾,是他们的因果,也是他们命中该有此劫。算是我这个老朋友,向你赔礼道歉了。咱们就此罢手,如何?” 海蓝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好呀,不过如果你们刘家接下来还有人来找我,或者我的夫婿麻烦,那可就休怪我无情了。” 刘远一听这话,心里不禁嘀咕:您老还有夫婿?这过分了吧?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中暗自揣测: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居然能够拿下她这个老妖婆? 难道是那个叫许洲的散修?人家才多大?您老这牙口也太好了吧! 无论如何,得知许洲竟受那位老妖婆庇护的消息后,刘远即便心中仍存着与许洲清算旧账的念头,也不得不强行按下这股冲动。毕竟,大局为重。 说到底,区区几个后辈的恩怨,又怎能与他这位大乘期老祖的威严相提并论?唯有他的存在,才是刘家屹立不倒的根基! 望着刘远逐渐远去的背影,海蓝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其实,今日若刘远真的对她动手,她手中可用的底牌实属有限。 更何况,一旦她成功取回前世那股强大的力量,根据古老的誓约,千年之内,她将再次转世。 这一点,是海蓝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她已等待了数万年之久,才终于盼来了与许洲的重逢,又怎会愿意看到这样事上演? 此刻的许洲,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的喜悦之中,对海蓝的心思毫无察觉,更不知刘家老祖与海蓝之间那场暗流涌动的冲突。 他手中的水影剑,如同一位忠诚的向导,再次引领他发现了一条隐匿的高级灵脉。 许洲挥舞着剑,兴奋地挖掘着灵石,每挖出一块,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他也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日益增长的财富与身价。 他自信满满地想,以他现在所拥有的灵石数量,即便在整个北部洲的富豪排行榜上,也足以占据一席之地,甚至可能跻身前列。 相比之下,程毅的处境就显得艰难许多。他所在的南部州,本就是一片贫瘠之地,而他此刻所处的位置,更是灵气稀薄,连中型灵脉都极为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