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所有人都不说话,一脸好奇的看着沈九离,等着她给出解释,为他们解惑。 沈九离也没让他们等,双眼下垂,定格在沈次律腰间那个玉佩。 所有人的目光也瞬间她的目光看向那块看起来质地很好,样漂亮又精致的玉佩。 这玉佩一看就很贵,也很特别。 沈次律将那块玉佩解开,双眼幽深“妹妹的意思是这块玉佩有问题?可是,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玉佩,连法器都不是,怎么会?” 其他人也是不解的看着沈九离,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平平无奇的一块玉佩,怎么可能是因为它。 沈九离对沈次律道“哥,不如你用神识看看,里边是不是雕刻着这样的符文。” 沈九离说着,手指带着灵力,快速的在空中绘画,不大一会儿,一个复杂的符纹出现在半空。 沈次律看着半空中的符纹,神识已经进入玉佩。 沈次律的脸色渐渐的难看起来。 他声音低沉的问沈九离“这个是什么东西?” “这个叫定位符,是玄师所会的一种,画出这符的玄师只要想知道佩戴这符的人在哪里,就能知道。”沈九离解释道。 “也就是说,只要我带着这东西,不管我在哪里,都会有一个人知道的清清楚楚?”沈次律现在是真的面无表情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人,他此时的暴怒。 任谁的行踪都在另一个人的监控下,都不会开心吧? “没错!”沈九离点头“所以,后边只要你进入小镇,不管到哪里,都会有一出戏等着你,不一定是什么戏,但是一定有一出会让你迷糊。” “……”沈次律无语,你就是这么看你二哥的吗?二哥就是这么容易迷糊的人吗? 沈九离可不管自己哥哥是怎么想的,声音冷冷的道“所以,哥,你要不要试试。” 沈次律身子往椅子里一靠,笑得邪呲“那就试试,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多少戏,都有什么戏!” 不过,敢算计他的人,等他回到飞仙城,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而且,这玉佩是谁送他的,平时又有谁能接触到,他可是心里清楚得很。 沈九离也是笑着,对于她来说,这只是小事,不值一提。 其他人听了,吃惊于沈九离还有这本事,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知道。 尤宗主便直接问出来了“九离啊,你怎么发现那个玉佩的不同呢?而且,那样的符纹,你怎么认识的?” 沈九离一顿“如果我说,我还是一个玄师,你信吗?” “……”他不想相信,可是,现在事实摆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唇角微微颤抖了一下,竹宗主啊,你这是捡了一个奇怪又不可思议的人回来养? 还真是,咱们宗门的幸运啊! 沈九离笑笑“那咱们就一个个的去找热闹看,看看都有什么好戏!” 其他人闻言相视而笑。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过上了在飞船上修炼,炼丹,看书,炸炉,偶尔做一顿好吃的众人一起吃点儿好吃的的惬意日子。 当然,也没有忘记每到一个小镇下去找热闹玩。 时间匆匆,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很自然的过去了,每到一个镇,他们都会去逛逛,买点儿灵药,看看有没有趁手又好的法器,如果有就买,没有就逛逛。 然后,毫无意外的每次都遇到各种不同的意外,每次都准确的挡在沈次律面前。 不限于逼良为娼,乞丐饿晕,碰瓷儿,强抢,甚至连男男都出现了。 等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出现在沈次律面前求温柔一待,求怜惜的时候,沈九离直接笑疯了,没有形象的直接趴在沈次律胳膊上笑得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如果不是沈次律扶着她,估计得坐地上。 沈次律更是一次比一次麻木,这些人目地性太强,都不用他大脑思考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不过妹妹开心,愿意看,他就配合一下吧。 终于,他们边走边玩,一个月的时间,到了飞仙城。 相较于其他的城,飞仙城更加具有特色,那纹路繁杂的镇门古朴而庄严。 似还有些微妙的奥义,就是你只要看一眼,便不由的被其吸引的感觉。 而这里,天上时不时的飞过一个御剑而行的修士,地上也有骑着灵兽穿行的修士,当然,也有慢慢悠悠逛着走着的人。 也有低空御剑从人群里穿梭而过的人。 一旁连路边的摊位上都有卖灵药,法器、灵剑等的小摊位。 而大的店铺里就更不用说了,街道干净,这里所有的房子也很漂亮,而且,大部分的房子都带着结界,一里来就感觉得到这里与其他地方的不同。 当然,也有如沈次律一样坐着飞船从天上经过的人。 此时的沈次律已经将他的玉佩让沈九离暂时隔绝定位了。 沈次律也没有带他们去住客栈住,而是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一个院子,院子虽然不算特别大,但也不算小,至少他们十几个人住进来,一个一间房间还能有空余的。 而这里也不偏僻,沈九离年而是这个在主街道附近的地方,不是主街,却很方便,在这附近,什么东西都能买到,很便利。 “哥,这是你的宅子吗?”沈九离看着沈次律问道,这里不小,而且又是这么繁华的地方。 所以,这不是光有灵石就能买到的,还得有权吧? “不是!”沈次律一点儿也不尴尬的摇头道“这是大哥的宅子!” “……”沈九离默了一下问沈次律“我们住这里的事情,你和大哥说了吗?” “没有!”回答的干脆利落,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和心虚,而且,表情特别的理所当然。 “……”沈九离真不想说话了,她身后的几个人也是。 “万一大哥把我们当成擅闯的小贼打了怎么办?”沈九离担心啊,想来那个没有见过的大哥应该也挺厉害的。 “不会。”沈次律依旧没有一点儿犹豫的回答“ 我哥已经一年多没有来过这里了,这里只有一个客家,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