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对,不是亲兄弟。” 苏绵绵:“……行了,别贫了,我们回家,我有些饿了。” 苏绵绵被沈远道扶着慢慢走着,她戳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 “我最近胖好多,崽崽啊,妈妈怀你可是受了老大罪了!” 崽崽听到这话不依了,开始疯狂用脚踢,苏绵绵肚皮时不时就会起来一个小鼓包。 苏绵绵指着自己的肚子控诉,“看看,看看,脾气还不小嘞!” 小阿言连忙哄,“宝宝乖啊,别和妈妈一般见识,等你出来了舅舅给你买糖吃。” “对对,宝宝乖啊!你再坚持一个月,别闹妈妈好不好?” 一大一小语气一个比一个温柔,可能是两人的话起到了作用,崽崽果然乖乖不动了。 沈远道扶着苏绵绵回到家后,柳絮已经做好了饭。 苏绵绵最近吃的有些多,上周末去公社卫生所检查来着,医生还说要控制饮食。 所以自那以后每天吃完饭,沈远道都会带着苏绵绵四处溜达一圈儿。 今天晚上,两人照例出去散步,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前面围着一堆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时不时传来怒骂声。 苏绵绵有心凑热闹,让沈远道扶着自己远远的看上一眼。 她不敢凑太近,毕竟这个肚子,要是出个什么意外一尸两命那就完蛋了。 苏绵绵坐在一块石头上,从人群的小缝隙里看过去。 只见四五个大婶围着一个男人抽,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 苏绵绵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想往那边凑一凑,沈远道生怕她被人碰着,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走了过去。 苏绵绵一脸期待的看着沈远道,等了好一会儿,就见沈远道回来了。 “发生了啥?快说说。” 沈远道面无表情,“那个男人偷女同志的内裤被逮住了。” “嘶!这咋还有这癖好嘞?”苏绵绵惊奇不已。 苏绵绵又从缝隙里看了过去,想看清楚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是谁,结果老半天也没认出来是谁,她好像没见过。 “男人是哪儿来的?我怎么看着这肿脸有些眼生。” “听李婶子说是黄湾大队的。” “嘶,这还是黄叔他们大队的,上次去牛棚抢干爸干妈包裹的也是黄湾大队的叫什么杨大炮?” “嗯,这个叫杨二炮。”沈远道开口。 苏绵绵嘴角抽了抽,要说这杨大炮和杨二炮没点关系谁都不信。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沈远道解释道: “这个杨二炮是杨大炮的堂弟。两人经常在一起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回居然胆子大到来我们大队偷女同志的贴身衣物。” 苏绵绵乐了,“嘿!你看吧,我就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人还真一样的欠收拾。” 沈远道认同她说的话,点了点头。 “我们回去吧?” “不想不想,我还想看看戏呢!” 苏绵绵说着摆摆手,眼睛一眨不眨的朝着那个小缝隙看去。 “哦豁,这下揍狠了,这鼻子要整的,那铁定这一拳头下去鼻子都要歪掉了。” “哎呦,这个婶子够狠啊,直接一脚踹在了那个男人的裆部。” 苏绵绵摇头嫌弃,“啧啧啧!这下这人是真的的没法看了!” 不一会儿,前方传来了大队长的声音,大队长身后还跟着黄队长。 黄队长在听到众人说自己队里的娃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时,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黄队长有些抓狂,“我们大队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不要脸的人?妈的,你和你那堂哥给我整出了多少幺蛾子?” 越说越生气,黄队长没忍住走过去狠狠踹了两脚。 上次是他堂哥,这次来了弟弟。 服球,他这个大队长当的还真是憋屈啊。 自己儿子比这省心,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倒是他天天在给别人的儿子擦屁股。 不能想,一想起以前处理这兄弟俩的事情他就气的肝疼。 黄队长又愤愤的走上前,一把拧住杨二炮的耳朵,“给老子滚回去,老子今天非得找你爹说道说道。” 说完,他看向三阳大队的众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明天带着他爹亲自上门赔罪。” 这话是对被偷了贴身衣服的女同志说的。 三阳大队众人也不计较,见有人收拾他便不管了。 再说,他们刚才已经收拾过了。 反正就是看着他鼻青脸肿,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 黄队长赔礼道歉完,只觉得脸都被丢尽了。 这般想着,再次狠狠的照着杨二炮的屁股“砰砰”来了两脚。 “嗷!叔,你干嘛?疼!” 黄队长没脾气的又踹了他一脚,“疼就对了,妈的,你给老子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问我干什么?” 你当那是什么?你居然偷人家女同志贴身衣物,你踏马你敢说不是变态? “给老子走,老子不想和你废话。” 说完黄队长看了一眼董队长,然后像拖死猪一样拖着杨二炮走了。 苏绵绵啧啧摇头,看把黄叔逼成啥样了?黄叔多和善一个人啊! 众人走后,人群纷纷散去。 沈远道拉起苏绵绵也准备回家,就见苏绵绵一拍脑袋,一脸惊恐。 “阿远,我的内裤没被偷走吧?” 一想到刚才那变态偷人家女同志的内裤,她也来气了。 沈远道摇摇头,“没有。你的贴身衣物我都是放在屋里的。” 苏绵绵迟疑道:“可是不晒太阳会不会捂臭了?” 沈远道抽了抽嘴角,“不会,晾干以后我就给你叠起来了,你放心吧。你的事我总得上心些。” 苏绵绵露出一个甜腻腻的笑容,“你最好了,有你在我根本不用担心这些。” 沈远道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吧,阿言估计该等急了。” 苏绵绵点头,“嗯呢。” 两人回到家里时,小阿言正在逗小阿福。 苏绵绵看了一眼苏轻轻和柳絮,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们检查检查自己贴身衣物在没在?”苏绵绵不放心的问。 苏绵绵摇头,“我的在的。” “我的也在。” “那就奇了怪了,可能是我们住的太偏僻了,那狗男人还没来得及偷?”苏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