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苏绵绵关上门后进了空间。 她去了自己的卧室,找到了家里以前放钱的那个铁盒子,拿出了其中的一把钥匙。 然后又找出文埕也寄来的木匣子,她心跳突然加快,呼吸也不自觉紧张起来。 她拿着那把小钥匙,伸手打开了木匣子的锁。 等木匣子打开后,苏绵绵朝里面一看,嗯?还真是金条啊?有十来根呢! 苏绵绵疑惑了,按照自家老妈的逻辑来说里面应该有其他东西来着啊。 她想了想将金条一一拿出来,学着小说里的那样四处摸了摸,看看有没有机关之类的。 没有啊,难道真的只是黄金? 苏绵绵正在思索着,突然她看到了那个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突起的圆形按钮。 她伸手摸了摸,然后轻轻按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木匣子侧壁弹出来了一个小抽屉。 苏绵绵伸手摸了摸,从里面摸出了一张纸条和一把钥匙。 苏绵绵仔细看着这把钥匙,总觉得熟悉。 她拿过来刚才开木匣子的那把钥匙,发现两把钥匙长的一模一样,只是新得到的这一把钥匙比较大。 苏绵绵没再管它,拿出小纸条看了起来。 上面写了一句: 金条不够用的话去沪市找文伯,你外公已经联系过他了。 苏绵绵眉头皱起。 就这么简单? 这有些说不通啊,大老远的就为了送来一木匣子金条? 这不应该啊,外公给自家老妈留了那么多金银财宝,舅舅怎么可能不知道? 苏绵绵越想越不对劲儿,看来东西她还得悄悄去一趟牛棚那边。 这么想着,她将东西放好,然后那些那十多根今天和纸条出了空间。 找了一个小包裹,苏绵绵将东西放进去,她出去找了苏轻轻。 苏轻轻整个柳絮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绵绵,你干嘛去了?”苏轻轻看见苏绵绵进来了问道。 “我去整理了一下东西,我想去后山逛逛,无聊的紧,等我月份大了就去不了了。” 苏轻轻皱眉,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不行,你不能去,怀着孕呢!你安分些。” 苏绵绵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出了屋子。 苏轻轻明白了,假装一脸着急的追了出去,走到门口想到了什么朝着柳絮喊了一句: “絮絮,等一下我和你聊啊,我赶着追这不听话的东西呢!” 说完她就出了门。 苏轻轻跟着苏绵绵进了自己的屋子,一脸严肃的看着苏绵绵,“到底出什么事了?” 苏绵绵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刚才看了舅舅给我寄来的木匣子,发现了问题,我还得去一趟牛棚。” 苏轻轻一脸为难,“可是这大白天的去会不会被人发现了?” 苏绵绵摇头,这个问题她想过。 “快元宵节了,家家户户都忙着呢,没人往后山那边去。” “可是……”苏轻轻还是觉得不妥。 苏绵绵:“那我背一个背篓过去,会多注意周围的。我总觉得那个木匣子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想尽快了解清楚。” 苏轻轻见劝不住她,只好同意。 “行,家里有我打掩护呢!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苏绵绵点头,找了一个背篓,将刚才拿出来的东西放进背篓里然后和苏轻轻说了一声背着背篓出了门。 苏轻轻又回了刚才的屋子。 柳絮一脸担忧,“怎么样?小苏同志怀着孕,去山上会不会有危险啊?” 苏轻轻轻“哼”一声,“自己几斤几两她不知道?我没让去,她去了自己那个家收拾东西了。” “那就好。” …… “我看看那些黄金。” 文月娴拿着纸条看完以后递给苏绵绵。 苏绵绵见状连忙将那些黄金从背篓里掏出来递给文月娴。 文月娴将那些黄金拿在手里一个一个看了一遍,直到看到最后一个。 上面写着三字,文月娴眼睛瞪大,“绵绵,你说你找到纸条的地方是一个圆形按钮?” 苏绵绵点头,确实是圆形按钮,凸起来的,不过挺小的,不仔细瞧看不出来。 文月娴闻言将黄金递给苏信彰。 “这描述是不是和我小时候的那个木匣子一模一样,再看看这个三字,你想到了什么?” 苏信彰皱着眉头接话,“你是说,大哥是按照你的那个木匣子装的东西,照绵绵这么说,一开始的小抽屉只是障眼法,真真的是这个三字。” 文月娴兴奋道:“嗯呢,你忘记了?我那个木匣子有一个小夹层,需要先按三次按钮,然后再向左转三次就会露出小夹层?” 听她这么一说,苏信彰也想起来了,“你那时候用木匣子装糖果了。”语气中还带着笑意。 说到这个,苏信彰就想起自家妻子小时候喜欢吃糖,总是控制不住。 后来大哥想了个办法,给她把糖放进木匣子里。 然后自家妻子傻乎乎的不知道怎么打开,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木匣子,晚上睡觉也要抱着。 文月娴嗔怪的看了一眼苏信彰,然后将金条递给了苏绵绵。 “绵绵,你照我说的你试试。” 苏绵绵点头,得到了答案,她背起背篓回了家。 …… 到家以后,苏绵绵也没急着去捣鼓木匣子,而是和苏轻轻她们聊了聊天。 到中午的时候,柳絮抢着做了饭,等几人吃过饭后,苏绵绵和苏轻轻还有小阿言回房间午睡了。 下午的时候,苏绵绵醒来看见苏轻轻和小阿言还在睡果断进了空间。 她重新拿出木匣子,试着用自家老妈的方法操作了一下那个按钮,果然“咔嚓”一声,木匣子里弹出了一个长方形小挡板。 里面放着一封叠起来的信。 苏绵绵将信拿出来打开。 依旧是文舅舅的字迹。 上面写着: 我的好友,是一名军区枪械研究员,我与他留学生认识。 回国后,他去了军区我们二人一直有通讯往来。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找上我,给了我一份图纸交代我保存好,之后就不见了踪影,过了几天后我得知他的死讯,这才意识到这份图纸不简单。 后来家里来了一群人,话里话外打探那份图纸,后来我们只好举家搬迁,将东西留在了沪市一座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