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话语之间流露出极度的愤懑与不甘。 经过多番努力,好不容易将傻柱 ** 成为了可以依靠的对象,打算以此维持长久的支持。 然而今日竟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将旁落他人之手,她怎能心甘? 绝不允许这样发展下去!绝对不能让外人从中受益,傻柱的支持理应全部属于我们家! 此刻的贾张氏,面容铁青。 只要谈到钱,她的神经便异常敏感。 立刻明白了当前的紧要之处:“不行!绝对不行!傻柱不可成婚,无论如何,他必须一生扶持我们这个贫困的贾府!”而此时此刻,傻柱在梦中也无法预料,自己长期以来施予的援助,在这家人心中竟然变成了这般景象。 倘若他知晓这贾张氏为了钱,竟然能说出这般 ** 的话,想必会有何反应? 以他的性情,大概率不会放过贾张氏,现场给她一顿胖揍怕是难免的。 “秦淮茹!你平时不是最机灵,点子最多吗?快,想办法搅和这桩婚事!” 此刻贾张氏想起了秦淮茹,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急切地催促。 “或者让我亲自去搅和吧……绝不能让傻柱成亲!” “没那么简单,老祖宗都发话了,看来这次她是决心给傻柱找妻子了。” 秦淮茹无奈地答道。 “这个可恶的老太太,年纪那么大还不去死,净给咱们家添麻烦!” 贾张氏恶毒地诅咒着。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激动地喊道: “对了!找张帆那个混账小子帮忙,他跟傻柱一向不对付,让他们自己掐起来,打搅了傻柱的大喜事……” “妈,您别异想天开了。 张帆才不屑用这些下三滥手段对付傻柱……” 秦淮茹脸色骤变,显然是害怕了张帆。 她连忙劝阻母亲:“妈,张帆这个人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千万不能鲁莽行事。 一不小心,我们就可能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咱家的钱落入别人腰包?”贾旭东冷冷地质问。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傻柱想娶妻?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再说!”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正月初八过去了,正月初九,钢铁厂开始复工。 这个年也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人们从慵懒的生活重新回到忙碌的工作中去,张帆也是如此。 复工首日,他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准备与杨厂长商讨工作安排事宜。 然而一进屋,杨厂长的热情超出他的预料,“呀,张医生,你可算来了,快来来,进屋坐着……” 说着,厂长亲自拉着张帆在办公室的沙发落座,并动手为他泡了茶:“张医生,您尝尝,茶……” 虽不是什么上等佳茗,但由杨厂长这位钢轧厂一把手亲自泡制递上,这样的待遇非同一般。 就连见多识广的张帆也不禁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对于杨厂长表现出的超乎寻常的热情,张帆倒不至于感到过分意外。 毕竟现在他的身份不同往日,即使不考虑他的缘故,仅凭那位老前辈的关系,杨厂长也得极力拉拢他。 因为在杨厂长看来,如今的张帆已是位极人臣,几乎达到了权势的顶峰。 “杨厂长,您太客气了,我只是想来问问关于如何安排我的工作时间……” 虽然心里明镜似的。 但杨帆还是难以忍受杨厂长的热情过头,只好尴尬地抿了一口茶,然后直入主题。 “小张医生,你这样说就有点过谦了。 你现在可是风云人物,就连我这个厂长也得把你放在同一个平面上看待……” 杨厂长却严肃地说。 “前几天你在领导面前为我们轧钢厂挣足了面子。” “你不知道,那次你离开后,领导对你赞不绝口,一个劲儿地说我们轧钢厂藏龙卧虎!” “他说我们轧钢厂了不得,竟然连医务室科长都有这般实力。” “你治愈了老人的身体,这是功德无量的大事,值得所有人铭记。” “更何况,你拒绝了王秘书的邀请,毅然决定留在我们厂里,继续为广大工人服务……” “这样的事迹,即使立大功也不足以表彰,我现在还在考虑要不要专门为你除一场全厂会议,表扬你的光辉业绩……” 杨厂长说得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兴奋。 到后来差点就要站起来,立即召集全厂的人商讨为张帆举行表彰大会的事情。 这简直是把他推上风口浪尖啊! 见杨厂长这般“操作”,张帆几乎吓得冷汗直冒,连忙拦住情绪高涨的杨厂长,连声道: “杨厂长,您言重了!我只不过帮老人看看病,做出了点小小的贡献,哪用得着召开全厂会议这么隆重……” 拜托,张帆之所以拒绝了王秘书和李老的邀请,不成为知名的大专家、大医生, 选择留在轧钢厂当医生,为的就是保持低调,不想在关键时刻过于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