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自行车票,连买车的钱也是从那里来的!”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找轧钢厂的领导或者直接去问杨厂长!” “让他们亲自告诉你,我的车到底是合法获得还是来历不明……”张帆的每句话都像是锤子一样砸在刘海中的脸上。 什么?这自行车票和买车的钱居然是轧钢厂领导奖给张帆的? 不仅如此,还让自己去找杨厂长问清楚?这还怎么问啊! 现在厂里谁不知道厂领导们把张帆捧在手心里。 如果他真敢跑去问杨厂长这件事,肯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说不定连饭碗都不保! …… “这......这……”一时间,刘海中被张帆的一番话说得一个字都接不上来,老脸涨得通红,就像猴子的屁股。 大家都看着他,等他的回复。 但是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呢? “是不是,一大爷,您不知道厂长在哪,所以没办法问呢?”一旁的许大茂趁机添油加醋地说。“不然我给您指点一条路吧?” 院子里的邻居都想笑,可是顾及刘海中的面子,不敢笑出来,只好强忍着。 而刘海中则是直接打了哆嗦。 “不必了!不需要麻烦杨厂长,我相信你!真的相信!” 他连连摆手,唯恐许大茂真会把他告到杨厂长那里去,到那时候他这辈子都不用想再得到领导的认可了。 “那啥,小帆,今天这事是我考虑不周到,我说了些不好的话,请千万别跟我计较,也别往外说这件事……” 刘海中厚着脸皮跟张帆道歉。 “哦,你不质疑我车子的来历了?”张帆半笑不笑地看着他说。 “当然不信,当然不信,你的车子肯定来源正当,正当......” 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但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承受这个事实。 本来他只是想借助这件事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信,压一压张帆。可谁能想到,最后却自食其果。 这威风不但没能立起来,反而丢了大脸,被张帆当作孙子一样教训了一番。 刘海中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但却无法表现出来。 张帆自然也看出这点,但他根本没把刘海中放在眼里。 相比之下,无论是与聋老太太的交锋,还是和易忠海的较量,刘海中的手段和心计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即便秦淮茹的手腕也比他高出一筹,就连那憨直的傻柱都能压制住这个老官迷。因此,张帆怎么可能把他当作对手。 “这样也好,免得将来有人在院里嚼我的舌根,平白惹麻烦。”张帆冷笑道。 “一大爷,您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呵呵,您的管理水平还得提高啊。”张帆这句话,让刘海中的脸面全无。 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仿佛长辈训斥晚辈一般。 此时的刘海中已是羞于再留在这里,支吾一声后便满脸尴尬地离开了。 然而,在刘海中转头的一刹那, 他那胖乎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神情。 “可恶的张帆,让我今天当众丢脸,这笔仇,我早晚要报!”刘海中愤愤不平地心想。 “小帆啊,你的自行车真不错,哎呀,上面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看着刘海中的落魄离去,周围的街坊兴趣更甚,纷纷围上来询问张帆。 “我来看看,花生、瓜子,新衣服……哎呀,居然还有这么多奶糖!这……最少也得有五六十块钱吧!” 阎埠贵迅速看了一眼车上的物品。不看还好,一看便吓了一跳。 天哪,这是要把整个百货商场搬空的节奏? “奶糖?!”听见这话,四合院里的孩子们一个个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满眼羡慕地看着张帆和小暖暖。 其中有个人眼神异常贪婪,正是四合院中的大盗,棒梗! 自幼受家人溺爱的他,当然想要吃糖。 他觉得自己就应该拥有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 因为他是一个小孩,是家里的长子长孙! “张帆!我要 ** 糖!给我奶糖!”棒梗高声叫喊着,其他孩子们也随之附和起来。 换成其他任何人面对这种情况, 恐怕都不会跟这些孩子计较,甚至可能大方地分给他们几颗糖果。可张帆绝不会迁就他们! 眼看带头闹腾的就是棒梗,不禁又气又好笑,当即冷笑着说: “棒梗,你想吃糖就要我给你吃?一边去!” 张帆毫不客气地冷声道:“凭什么我得给你糖?我是你那残疾的老爹还是你憨货的后爹傻柱?我又不是欠你的!” 张帆的话毫不留情。 贾家这群忘恩负义之徒,根本不值得给予丝毫好脸色。 否则他们就会得寸进尺! “你……你胡说!你欺负孩子!” 听到张帆的言辞,棒梗当场怒不可遏,当即大声争辩起来。然而,尽管口头上在骂,棒梗的内心其实已经动摇。毕竟,贾旭东是他父亲的事实无可争议——那是一个已经被命运抛弃的半残之人,事实上的无用之躯。但说到傻柱那个傻大个居然是他的继父?这简直是不可接受。那没头脑的大块头怎配当他棒梗的爸?绝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不能坐视这种状况发生。张帆并未料到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在棒梗心中种下了抗拒的根苗。这一幕实在令人啼笑皆非……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