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在医院时,你们可能不知道,张帆兄妹昨晚在许大茂家吃晚饭呢。”聋老太太淡淡地抛出线索。“我还听说,昨晚许大茂在房间里大发脾气,隐约能听出是在骂你。” 这已经毋庸置疑了!一定是昨晚吃饭时张帆告知许大茂,他的健康有问题,才会吓得以早上去检查身体为要务! 张帆本就是精通中医学之人,望闻问切是他的拿手本领,看出许大茂的潜在疾病完全有可能。加之前几天他在工厂展现出来的那些奇妙手法,许大茂自然对他深信不疑! “这个混小子,今天非要跟他算账!” 傻柱边骂边要冲去找张帆算账。 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实力与张帆相距甚远,去也只会徒增耻辱。“傻柱,别鲁莽!” 幸而易忠海眼疾手快拉住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小子近几天怪得很,仿佛变了个人,你这样贸然找上门算账,恐怕是要吃亏的。” 提起张帆,易忠海也不禁心中有些忐忑。 最近这些天张帆表现出的奇策连连,出其不意。即便是他这样一个精明一生的老狐狸也在其手上接连吃亏几次。即便如此,易忠海仍不敢轻易对抗张帆。 他是真正害怕这个年轻人!“孙子啊,冷静点!”聋老太太也皱起眉说,“如今情况已有所不同,自张帆父母牺牲之后……连我都有些琢磨不出这小子了。” “什么?连老太太您都看不透他了?”听到这些话后,易忠海和傻柱的脸上皆是震惊不已。 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风雨没经历过,什么样的怪事没见过! 但如今,竟然对一个十七岁的小家伙琢磨不透……真是匪夷所思啊。 “那咱们接下来该……” 易忠海刚想继续说什么。 但下一秒,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紧跟着,一大妈与三大爷就进了屋。 “咦!一大爷,傻柱,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看见易忠海和傻柱在场,三大爷明显有些惊讶,随即问道。 “嗯……场面太混乱了,担心傻柱不小心伤到许大茂,所以就把她拉出来了……” 易忠海老脸一红,迅速编织了一个借口。然而从三大爷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显然不信这敷衍的理由。保护傻柱不去伤许大茂? 那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拉回家反而要送到老太太这里?向老太太求助倒也没什么,何必故弄玄虚呢…… 尽管心里明镜似地,三大爷也没必要当场戳破易忠海的谎话。 毕竟日常相处还是要些脸面的。 “嗯哼,这样正好。本来就是过来通知老太太的,既然你们也在,那再合适不过了……”三大爷咳嗽了一声说道。 “院子里决定了,要开个全体大会来解决一下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儿……傻柱,你这次可不要跑了……” “我为什么要跑?”傻柱条件反射地怪声答道。 “不跑更好……你这次做的事确实太过火……”三大爷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 说完就跟聋老太太打了两声招呼告辞离开,根本没正眼看易忠海。 作为一大爷,易忠海何时遭受这样的冷遇。连三大爷都不屑一顾?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提议开全院大会?”易忠海脸色铁青地质问一大妈。 “许大茂醒了,闹腾着要跟傻柱拼命,结果被张帆镇住了……”一大妈满脸忧虑地道。 “提议开全体大会的事也是张帆提出的,院子里的多数人都支持,并且他二大爷三大爷也随之同意了……” 还真是张帆…… 听到一大妈的解释后,易忠海、傻柱和聋老太太三人都沉下了脸。他们直到此时才确信。 今天这事儿的背后,就是张帆在推波助澜! “老太太,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易忠海面色阴沉,小声问聋老太太。 “看起来这次全院大会是不得不开了……难道真眼睁睁看着傻柱吃亏?”易忠海的话说到一半,但意思已然非常明白。 “只能随机应变了,今天这大会,我也去会会许大茂和张帆那小子。”聋老太太面色凝重地说道。 “有我在,绝不会让我的好孙子受半点委屈……” 半个小时后,四合院惯例的全院大会正式开始。这次会议依然设在中院。 一张老旧的四方桌摆在院子正 ** ,三位长辈围绕着这张桌子坐了下来,成了会议主持。 尽管这张桌看似简陋,但象征着四合院的“至高权力”,只有四合院内的三位长老才能就座。 其他居民则自带家中的椅子或板凳环绕周围。 许大茂夫妻及傻柱作为这次会议的关键人物,自然被安排在前排。此刻,他们怒目相向,若不是中间还有三位长辈阻隔,怕是一场恶战难以避免。 张帆也参与了会议,他抱着小暖暖,悠闲地坐在一张舒适的藤椅上。躲在人群中,还特地带了大把瓜子,与妹妹享受着这闲适时光,惹得周边小孩儿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