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啊,你三婶最近腰有些酸疼,什么时候方便帮忙看看吧。” 十几个大爷大妈围着张帆,你一言我一语地提问。 张帆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裂了! 好家伙,这简直比刚在手术室里给贾旭东截肢还紧张。 好不容易找到了个间隙,张帆急忙大声喊道: “停!各位大爷大妈!我才从医院做完贾旭东的手术回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能不能让我歇一歇再说?”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让那群老人更加不肯放他走。 尤其是三大爷,马上问道: “什么?你说刚做完贾旭东的手术?他不是被送到市医院了吗?怎么可能让你来操作呢?” “嗯,贾旭东的伤太重了,需要截肢,市医院也没敢接手。” 张帆淡淡地说,“没法子,救人要紧,只有我亲自上了。” “什么?!” 听到这句话,人群中再次掀起一片哗然。 “贾旭东被截肢了?那不等于废掉了?” “天哪,造孽呀!昨天贾张氏刚被抓,现在家里没了贾东旭可真要受罪了。” “老天!连市医院的大夫都不敢动刀子的手术,小帆竟敢做,真假呀?” 大家七嘴八舌地感叹。 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个刺耳的声音:“咳咳,小帆啊,作为咱们大院里的二大爷,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几句!” 刘海中的脸上挂着不快,干咳了两声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成了我们厂卫生室的医生,心里面得意洋洋的,但没有必要编谎来哄骗我们这些人吧!贾旭东即使伤势严重也应该由市里的医生来负责,怎么可能轮到你来做这样的手术呢?” “不光是你二大爷这样说,就是我们厂里的王大夫、徐大夫和以前的老科长都没这资格。” 刘海中的言辞中充满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 很明显,这老头嫉妒张帆今天在厂里的风光。 眼看大家都在关注张帆,他忍不住想摆架子,贬低张帆几番,以提升自己的地位。 可惜张帆哪里肯吃这套。 看破他的想法后,直接冷笑着反击道: “二大爷,无凭无据的你有什么理由说我夸大其词?” “你......” 面对如此坚决的回应,刘海中心中有气,立刻想反击, 然而,张帆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说话。 “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确凿无疑的!傻柱、一大爷、秦淮茹,还有杨厂长都能给我证明!” “当我在市医院手术室里抢救贾旭东时,他们都在外面等着。 如果你们不相信,随时可以等他们回来对质!” “说实话,因为救了贾旭东的命,杨厂长已经决定让我担任轧钢厂医务室的科长,并享受厂领导级别的待遇。” “估计明天早上,正式的通知就会张贴出来,你们到那时就能看到了!” 平日里,张帆并不是个爱炫耀的人。 但对那些为了追求职位不惜践踏别人的行为实在不能忍受。 刘海中一直梦寐以求想当厂里的领导,甚至连车间主任都垂涎三尺。 然而,我刚刚入职的第一天就达到了你梦寐以求的目标。 我看你气不气! “真的假的?” “天哪,你说的是真的吗?” 众人听到张帆的话,纷纷感到震惊。 医务室科长,相当于厂里的领导位置。 在整个四合院乃至胡同,从没有人做到这么高的职位。 “你这是要一步登天吗,张帆?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看你又说蠢话了,厂里的领导哪有闹着玩的?小帆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没错没错,小帆啊,我就知道你早晚会飞黄腾达的!” “张帆啊,咱们同在一个院子里住,今后你当了领导可别忘了多照顾一下咱们这些老邻居啊。” 人都有趋炎附势的本性, 尤其是四合院里的这些住户。 得知张帆成了医务室科长,第一个真正的厂领导后,大家都表现出了无比激动的态度, 迫不及待地与张帆搞好关系,期望得到一些好处。 遗憾的是,张帆早已洞悉这些人的伪装本质。 表面上巴结自己,可是一旦自己落难或失势, 这些人必定第一时间翻脸,并在他落败时狠狠踩上一脚。 因此,面对他们的奉承,张帆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多做回应。 相比之下,刘海中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仿佛晒过的陈旧猪肝一般。 看到张帆意气风发,他心里既嫉妒又愤怒, 作为职位追逐者,他一直渴望成为厂内的管理者, 享受手握大权的荣耀与尊贵。 多年来,在厂里他极力巴结上司,力图坐上车间主任的宝座, 在四合院内更是一再与易忠海针锋相对, 希望能把他从老大的地位上排挤掉。 然而现实是,多年的努力换来的仅仅是毫无进展的结果。 在厂里,他依旧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七级钳工,在四合院里依然是那个万年不变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