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看不惯张帆欺负秦姐嘛!”傻柱没好气地说。 “这个张帆也不是省油的灯,竟欺负两个女子和一个小孩。” “不是省油的灯?不是省油的灯能一脚就把你撂倒在地上?能让咱训到屁都不敢放?” 聋老太太冷笑了一声。 一听这话,傻柱的脸上腾地涨红了。 换作其他任何人,恐怕早已挨了一拳头了。 可话却偏从聋老太太嘴里说出来。 “那那不是张帆偷袭嘛!我没防备而已,下次他再敢惹我,我非要揍得他爬不起来不可!” “还有下次?我看你试试看!” 聋老太太不屑地道。 “人家那可是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你就别瞎招惹人家了,”“还看不得人家欺负秦姐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家里没有男丁吗?” “话再说回来,今儿这件事本来是你们贾家做得不合适。 一个少年不好好学正道居然敢做这种事,依老身来看就该狠狠地教训一顿!” 她越说越气愤,随即捡起一边的拐杖,在傻柱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要知道,这世上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背叛者和盗贼。 “老太太你轻一点啊!” 傻柱嚷道。 “你怎么还帮外头呢?张帆今天让秦姐损失了一百多块钱,还丢了一大爷的颜面,这下子搞得我今后都不便在四合院里帮忙宴请了。” “你不支持我们也罢了,反倒去帮外人的腔呢!” “哼!”老太太冷笑了两声,却停下了挥动的手中的拐杖。 “总的来说,今后尽量避免去纠缠张帆了,我能感觉到,自从他没了亲人,整个人都不像以前的模样了”。 “这个混账张帆,居然也敢来惹咱们?”眼看着天就要黑透了,在轧钢厂忙碌到深夜的贾旭东终于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看见自己妻子和老母亲正黑着脸端坐着;小孙子棒梗更是趴在旁边不停地哭泣。 弄清原委后的贾旭东,立刻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想冲出去教训张帆。 如果不是秦淮茹拼了命拉着,估计他早就直接奔过去找张帆理论了。 “不能去闹,你要是在这会节闹的话,怕就怕万一那小子又变卦,把纠察叫来,那咱们儿子就会被送入青少年监管所!” 秦淮茹忧心如焚耐心解释道。 “儿啊,那杀千刀的小 ** 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那么大,连傻柱都不是对手!你身体本来就弱,现在要去找他拼命,肯定要吃亏!” 面对宝贝儿子的安全问题时,贾张氏难得表现出一丝明智,死死地拉住贾东旭。 听到这话,贾东旭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炕上。 “这该死的小兔崽子,竟然没有父母管!拿点他的东西而已,居然还想报警!” 果然不愧是贾张氏的儿子。 贾东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老娘让他偷东西的事情有多么严重,反而怨恨张帆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行了行了。 就算是为了儿子,也只能暂时忍着吧。” 秦淮茹红着眼眶说。 “只要孩子别进了少管所,将来总会有办法对付那小子。” 然而,这话还没说完,贾东旭便猛地抬起手,狠狠地甩了秦淮茹一巴掌。 “你还有脸说!都怪你这个灾星!” “你这个败家老娘们,老子娶你是干什么的?我供你吃供你穿,还让你管钱!可是呢?让你妈妈和孩子都没饭吃,甚至被迫去偷东西!” “出事了也不会解决问题,任凭别人来欺负我们。” “老子娶你到底干什么?” 贾东旭朝着秦淮茹怒吼不已。 后者捂住脸颊,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贾东旭的话如同尖刀刺入她的心窝。 秦淮茹也希望能养活这个家, 但以贾东旭的生活费来看,根本就不够用。 而且在管教儿子上,只要有贾张氏和他自己在,哪里有她的份? 每次只要她说句重话,贾张氏就会护着自己的大孙子。 这一次更是过分! 棒槌去偷东西,完全是因为受到了贾张氏的唆使。 刚才回家后,秦淮茹就已经狠狠地教训了棒槌一番, 然而,才说了几句,贾张氏就出面护着棒槌,并且还指责她是没事找事。 想起这些事情,秦淮茹越加觉得委屈无比, 但她不敢反驳,生怕贾张氏母子俩联手揍她, 于是她只好趴倒在炕上小声地抽泣。 “哭什么,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哭!我还活着呢,丧葬谁啊!” 贾东旭还在咒骂, 这时一股浓烈的香气从窗外飘了进来,使得正在吵闹的一家人纷纷停了下来,贪婪地呼吸那香气。 “这这是什么味道,哪家在炖鸡!” 贾东旭皱着眉头说。 “还能有谁,不就是旁边的杀千刀的倒霉孩子嘛!” 贾张氏满脸怨恨地咒骂道。 “我亲眼看到他拎着一只大肥鸡回来!这 ** ,爹妈死了得了不少抚恤金,还要来欺负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