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有李安伶的提醒,要是能维持相当长一段的清醒时间呢,张天霖倒没觉得什么,因为他也根本猜不到李安伶的想法。 “那个...我想问你个问题,还请如实告知我。”她今天异常的严肃。 “好,你说。” “你的精神为什么每天都这么疲惫呢?”这是第一个问题。 “那就得拜这套作息时间所赐了。”张天霖疲惫的从口中挤出字来。 “如果真按这套时间执行,肯定是休息不够的,所以你知道了吧我的精神这么差是有原因的。” “而我这副身体为了防止我死在这儿,就会在一切可以的时间里为我争取宝贵的休息时间,否则我活不到现在了。”张天霖像开玩笑似的。 “你认真点儿,你可不能死!” “怎么了,小阿伶,这么担心我的安危。” 李安伶尽管很急,但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理你了!”…… 李安伶的声音在脑海中消失了,张天霖自己也去忙考试的事情了。 “晚点再去找他问明白吧,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但愿她能原谅我。” 考试前他正认真听着台上宣讲的注意事项,却突然觉得精神一阵恍惚,自己来到一片漆黑的世界里。 “这里是” 非常多的禁忌的记忆一下子涌进他的脑海之中,无数话语化作锐利的细针,精准无比的刺激了他的心脏里,那是扎心的痛,但张天林却不能停下,因为后背也有股无形的力量推着他往前跑,但他明明已经疲惫不堪了... 原本故事已经该正常进行了的,但偏偏这个时候主的精神疲劳到了极点,把一部分记忆唤出来了。 “没想到歪打正着的走出孤独了,虽然只是暂时的。”永恒主很珍惜这段宝贵的时光。 “那祝贺我的主人。”杨玉婷说。 “不过对抗预言果然不轻松,差点儿连我的精神都要被淹没了。”我自言自语道。 能让我破除『遗忘』禁忌,足以说明问题了。 “原谅你的侍从没有听懂,你到底在讲些什么呢?” “这个既简单又非常的难说,打个比方,可以说我不仅是我自己也是你的主人,是日记体中以第一人称测技术的寒先生,也是第三人称里永恒的造物主。” “那我是谁呢?”杨玉婷好奇的问。 “你也不只是你,还有李安伶中恒,你们还是可以与我共享精神的人。” “但是归根结底,你们的称呼还是只是为了叙事方便而写出来的,但你们还是我能理解我的依旧只有我自己啊...我的这篇长故事就像这只圆珠笔的墨迹一样时隐时现的。” “不知道你听懂了多少?给我个结果” “我理解你的,真的。在这一刻我勉强算是你的朋友吧。” 随后我又一个人思考了好一会儿,走来走去还是走回来了。 “想不到任何人了,趁我现在还清醒,赶紧留下点什么来以防止我忘记了。”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可记的,『遗忘』的禁忌不会抹去我的记忆,但会不自觉的让本体进入另一种状态,另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状态。” “身体会无意识的机械性的重复某些事情,甚至会有一个念头引诱我做些疯狂的事情。” “有多疯狂?”杨玉婷小心的问。 “那个念头会让我把你玩了,然后……顶你(实在没办法说的更隐晦了)” “啊?先生……啊不,主人,你不会是为了故事的戏剧性编出来吓唬我的吧?” 因为曾经我特别喜欢之前九娘被剖心的事情吓唬李安伶。 “虽然我之前一直给人很爱开玩笑的形象,但我没有骗你,这个念头真的在引诱我玩了你。”这是真实冒出我的想法,但那时我的理智尚存,无情的把它拍死了。 “也就是面对你我敢这么讲,要是别人我可不敢。” 不过也确实,杨玉婷虽然也会感到震惊,但并不会因此刻意回避我。 “反正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孤独。” 我也该把这个深深刻进记忆里了,她们两个同样是重要的。 “主人,您的情况似乎更糟糕了。”杨玉婷主动凑上来,把她的头探过来。 “相信我,没事的,一切会好起来,你也陪着我,好吗?”我抚摸着她黑中带白的短发。 “好,我永远做您忠诚的『第一侍从』,期待着。” “嗯。” “你相信戏剧性吗?” “就像是坏的情况刚刚有所好转,那就一定不会继续好下去,总会出点什么事情让其继续坏。” “听着好扯。”杨玉婷说 “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杨玉婷也沉默了,呆滞的望向我。 “其实有些事情都太难改变了,人心就是其中一个,总是抱有侥幸,从而忽视客观现实。” “当然这也不能怪它,这个问题没那么容易解决。” 我再次把杨玉婷唤过来像刚才一样摸着她的头发。 “你说呢?” 杨玉婷顿了顿,说道: “我觉得这出好戏还真是精彩,光是听您讲述我就要糊涂了。” “听不懂,那趁我现在还清醒,哪里不懂尽管问。” “哎呀,人家就那么一说,主人你还是太在意了。”杨玉婷捂住嘴。 “注意你的字眼,我不想闹矛盾。” “哦,抱歉,我的主。” “那主上您继续给我讲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