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记叙从9:30才开始,说来也怪第一节课居然无比精神,本来还觉得不用再麻烦她了,罢了,我创造她不就是要用的吗。 又是一个5分钟的清醒期。 把时间跳越到18:06,再去叙事。 “戈洛林。你认为明天有回去的可能性吗?” “根据你传给我的数据,我认为各占一半。”(戈洛林) “但还有一项需要考虑,那就是心情上的占比。两者相差甚远。”(戈洛林) “话说戈洛林还没回去过,你怎么想?” “我想洛戈林尔可能回去过,但我现在是戈洛林。“(戈洛林) “那你想不想回去呢?” “你是在期待还是在试探我?”(戈洛林) “放轻松,那么紧张作甚,你毕竟发挥作用的地方主要是在学校,如果在家里的话我不确定会不会对你有所冷落,我不应该好好考虑下吗?” “奇怪,自己自己也会不相匹配吗?”(戈洛林) “谁知道呢?” “如果真的回去的,我开始期待我在家里能发挥的作用了。”(戈洛林) “可是我觉得家里的情况很复杂,你真的可以吗?” “不试试,谁知道呢?”(戈洛林) 正常来讲对话到这里可以结束,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的某种心理在驱使我,我对她做出了最伤害她的举动,并且讽刺的是她就是我自己。 “戈洛林,我突然想到,给你改个名字怎么样?” “啊,做什么?”(戈洛林) “一定要改吗?”(戈洛林) 其实当时她的精神体已经开始抗拒了,我现在是从一个经历者的角度去写,当时的我却并不是很清楚我可能伤害了我自己。 “对我图穷匕见了吗,是不是你一开始就想这样对我?我的精神体改这么一个名字。”(戈洛林) 她并没有反抗,倒像是在质问我,质问另一个自己。 “看来你们知道了,好吧,不过那又怎么样。” 这是当时的真实想法,杨赤也就是之前的戈洛林衍生曾经就用着那个改过的名字——“柯林·维利娅”。 “你恨我吗,杨玉婷(小名)。” 杨静静的看着我,这一次她可以不再是我,不必在去原谅那个冒失的自己。 “为什么要恨自己呢?对吧。”那个象征理性与智慧的女神笑了,“你还当我是那个刚刚诞生的精神体吗?”(杨玉婷) “你似乎成长了不少,意料之外。” 她选择原谅了我。在之前的那一天,她这么说: “我又能怎么样呢,作为一个完全受控制的精神体,我只能服从你呀。”(戈洛林) 我对这另一个我自己居然产生了同情,甚至时候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但戈洛林在晚上19点半时仍然和我说话。语文老师向我们讲述了她小时候艰难的上学经历,乡下的女孩子想上学会有重重的阻碍,讲到这里很多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我也想找个人说话,可我忘了我连个同桌也没有。 “戈洛林,你听到了吗。” “这故事真让人心梗,苦情剧都没这么夸张。”(戈洛林) “是啊,我突然感觉现在的生活也很美好了。” “你还在想改名的事情吗?” “是的,我想在求你一次。”(戈洛林) 现在想来,我当时可真是残忍,不仅无情的拒绝了她,还把她囚禁了。 “戈洛林因为改名事件被关进了内心,事后她自己把内心世界改名成了“轩苑”。而这个地方也成为了“囚牢”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