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闷闷不乐,晚饭也没有了食欲,吃了没几口,就抱起自己的枕头,躺在自己的床上发呆。 进忠察觉阿初心情不佳,他端起一碗暖乎乎刚炖好的板栗参鸡汤,半跪在床边,哄道:“我的小祖宗啊,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进忠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想到有人趁他不在欺负了阿初,进忠心里是掩饰不住的杀意,他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除了阿初,任何人都是可以算计利用的。 阿初瞥见进忠阴狠毒辣的神色,活像个大反派似的,她好气又好笑,“有你和姑姑在,谁敢欺负我啊,我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进忠见阿初终于笑了,眉眼瞬间柔和,舀了口汤,一口接着一口的喂着阿初“只要阿初开心就好,”在进忠心里,巴不得阿初再娇纵任性些,他宁愿阿初学会伤害别人,也不想她被别人伤害。 阿初心虚的移开眼,不好意思的嘟囔道:“我今天出去逛了逛……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然后…..” 进忠边倾听边投喂,时不时还掏出帕子,擦拭着阿初不小心沾染到嘴角的油渍, “我不小心撞上了你师傅。” 进忠的手一顿,不过阿初并没有注意到,她一鼓作气的把她机智过人的操作讲了出来,说着说着,还笑眯了眼,颇为骄傲,“我聪明吧,我可是连脸都没让他们看到,就算他们事后想找我算账,也找不到我人。” 真是个傻姑娘,一个人的声音和体形是骗不了人的,当初阿初不就是凭借着一个身影,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况且这宫中可没不透风的墙。 进忠见阿初无忧无虑的模样,也没说出来惹她烦心,阿初太懂事了,她难得起了兴致出去游玩,若被这次的事件打击了,再吃不下饭可如何是好。 伺候好阿初用完膳,进忠就派人为阿初收尾,等确保后续万无一失,才放心回去当值,虽说李玉和进保并非斤斤计较之人,但此事事关阿初,进忠不得不谨慎万分。 此时的进忠并不知道,还有一人也在为阿初错漏百出的谎话扫尾。 进保一想起少女唯唯诺诺扯谎的样子,便忍俊不禁,当真是,胆大妄为啊。 ————-分割线 过了几天,阿初见宫中毫无异动,也放下了心,恢复了往常的作息,大冷天的缩在屋子里,除了偶尔帮帮忙,是真不出门了。 这般懒洋洋的模样,倒惹得进忠又怜又爱,挖空了心思让阿初展开欢颜,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子连芳姑姑也看不下去了,连阿初的住处也少来了许多。 眼不见心不烦,看到一头猪正努力拱自家翡翠大白菜,芳姑姑还没那么好的涵养。 阿初在芳姑姑离去时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羞红了脸,嗔怪道:“都怪你,”绝口不提是自己主动把进忠拉上榻的。 进忠挑眉无奈一笑,亲了亲自家小祖宗的白白嫩嫩的小脸,语气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了:“是我家阿初生的太过貌美了,实在是把持不住啊。” 阿初嘴角上扬,趁进忠不注意,啄了啄他的脖子,随即眼睛亮亮道:‘姑姑都走了,我们继续玩游戏吧。“ 后宫实在寂寞,阿初又正值情事萌动的年纪,虽说情人是个太监,失了某些物件,但太监伺候人的手法也是有的,比起阿初以往的情事来说,别有一番滋味。 冬日寒雪的季节,这床榻上尽是两人胡乱玩闹的痕迹,倒也省了些炭火。 她亲了亲进忠,把他又重新压倒在床榻上,指尖覆在腰间的红色腰带上,见进忠面色惶惶,却依旧纵容的闭上眼睛,阿初就知他还是没有做好坦诚相待的心理准备。 她也不恼,只随手一捻,灵活的挑开了他的上衣,把手伸进他的衣领内肆意玩弄,她的手法生涩却富有技巧,进忠渐渐面色潮红,眼神涣散,一滴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两人玩乐之间,好不得趣。 到了被窝里,两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阿初精力不济,过后就累得睡着了。 床榻上的二人十指相扣,进忠爱怜的亲吻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少女的秀发,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妄念,若就这样天荒地老,该有多好啊,没有旁人的打扰,天地间只余他们,相濡以沫,白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