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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黑板前。
大岛由女兴冲冲地在黑板上抄了一道题，“这道题是习题册里的大题，谁能做出来，谁就是第一。”
上杉风太郎可是实打实的优等生，虽然不是全校第一，但班级第一还是很稳当的。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捏起粉笔上手写了起来。
习题册里面的题目只是开胃菜，真正的优等生那做的都是补习班的试卷。
一鼓作气，他看都不看地扔下粉笔。
这道题，肯定对。
他转头准备回自己的座位，这场没必要的闹剧已经浪费了自己五分钟，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但他转头的时候正好与林羽的目光对上。
林羽面前的答案与自己面前的一模一样！
上杉风太郎微微眯起眼睛。
貌似，有点意思了。
“诶？两人都做出来了！”大岛由女挠挠头，“这下可怎么办？”
“呀，由女你出的题太简单了。”又出来一个乐子人，她擦掉黑板上的题，重新写上了一道。
“这可是以前期中考试的压轴题哦，一般人可不会的！”
大岛由女一脸好奇，“优立酱怎么会？难道你在偷偷用功？”
“我偶尔也会想要考第一的嘛，嘿嘿。”渡边优立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么，就看看谁能做出来吧。”大岛由女刚刚开口宣布，就发现两人已经擦去原有字迹，飞速开始解题。
渡边优立看着看着，瞪大了眼睛。
五月凑过去，小声问，“他们做的对吗？”
“对。”渡边优立有些郁闷，“我还以为这道题很难的，刚做出来的时候还高兴了好久......”
顾不上郁闷的女孩，五月眼睛亮亮地看着林羽。
自己好像错怪他了，这个男孩貌似的确是优等生！
.......反正五月看不懂黑板上的题目。
上杉风太郎放下粉笔，第一时间转头看去，正好看到对方也放下粉笔。
再一看板书，两人的答案一模一样。
大岛由女挠头，“这该怎么办啊？这也比不出个高下啊。”
“我，我有一道题。”一个男生挤进来，他推了推眼镜，拿出自己的练习本，“补习班老师讲课的时候提到了一道题，难度很高的。”
“就算是我们补习班，也没有人能做出来。”
男生说着在黑板上写出了题目。
林羽看了一眼。
嗯，是一道几何题，稍微有点难度，不过做两条辅助线就搞定了。
他下笔，写了起来。
果不其然，上杉风太郎也写了起来。
虽然两人速度有些不同，但毫无疑问，两人都做出了答案。
“上杉君要快一点，上杉君更厉害！”大岛由女作为裁判，非常敬业地宣布了两者之间的差距。
但五月举起了手，撅着小嘴说，“两人的速度差不多，应该是平手才对！”
此时铃声响起，比赛也就到此为止了。
上杉风太郎看着林羽，点点头，“你很厉害。”
林羽同样点头，“你也不差。”
乐子人无奈，吃瓜没吃完，难受。
教室门被推开，戴着圆框眼镜的老师走了进来。
他看到讲台上黑压压的人群有点生气，“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没听到铃声吗？”
大岛由女作为班长，立刻笑嘻嘻解释，“老师，羽生君和上杉君在比谁是学校第一呢。”
“学校第一？”老师探头看了一眼黑板，顿时眼睛一亮，“这不是三年前东大的考题吗？你们两个解出答案了！”
巧了，这正是他们的数学老师。
老师一推圆框眼镜，兴奋了起来，“好，好，好！”
“我这里正好有一道题，是去年京都大学考题中最难的一道。”
他捏起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唰”地写了下来，然后一敲黑板，“老师保证，谁能解出答案，谁的数学就是全校第一！”
乐子人很兴奋。
老师都参与进来了，这个瓜更甜了。
五月瘪着小嘴，有点无奈。
事情越闹越大，有点头疼。
但是讲台上的林羽和上杉风太郎只是对视一眼，就开始了解体。
林羽看了一眼题目，是道函数题。
京都大学的数学系在全世界都名列前茅，这道函数题能够作为京都大学的压轴考题，难度可见一斑。
这道题的意义就和高考数学试卷最后一题一样——就没有打算让一般人得分！
要是能够解出这道题，那就可以宣布高考数学卷最终得分可以拿到145以上！
毫无意外，上杉风太郎在题目前沉默了。
要知道，他现在只是高三第一个学期刚开学，高三的知识还没学完呢，你让他直接高考？还是做的高考数学压轴题？
这不扯淡吗！
数学老师叹了口气。
虽然是意料之中，但还是有点失望。
哪个老师不想门下学生冒出个天才来呢，可惜天才终究可遇不可求。
“哒”
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
数学老师一惊，抬头去看，却看到林羽捏着粉笔在黑板上熟练地作答。
轻松惬意。
上杉风太郎看着林羽写出的符号，眉头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
他看不懂！
当林羽放下粉笔的时候，数学老师狠狠一拍手。
“正确！”
一群乐子人眨了眨眼睛。
他写的啥啊？怎么就正确了？
数学老师笑了笑，“是微积分。”
“这道函数题用正常的极限思路解体，难度很高。”
“但先把两个函数微分，再进行积分，就非常简单了。”
上杉风太郎沉默了。
大岛由女举起手，“老师，我们也学了微积分，怎么和这个不一样？”
“哦，高中阶段学习的只是导数和定积分。”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拍拍黑板，“多元微积分和傅里叶变换要在大学高等数学课程上学习。”
林羽好歹上过大学，就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凭他当时快过百的精神属性，学个高数不和玩一样？
一石激起千层浪。
乐子人兴奋地直冒烟。
吃到大瓜了！
大岛由女兴奋大喊，“我宣布，羽生君是全校第一！”
上杉风太郎放下粉笔回座位，更加勤奋地学习了。
数学老师看着林羽，推了推眼镜，“羽生君，你的成绩很好，但你平常的分数.....”
“老师。”林羽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高中没有可以让我拿出全部实力的对手。”
这下子，数学老师兴奋起来了。
日本人的血液里多少都有点中二基因。
乐子人离开之后，林羽拍掉手上的灰尘，“怎么样？还怀疑我吗？”
“你果然是优等生。”五月笑嘻嘻地凑上来，“你好厉害啊。”
“呵，我可没有这么好搞定。”林羽说。
五月小脸一垮，“那你要怎么才能答应当我们的家教？”
“我们？”林羽故作惊讶。
“就是我和我的姐妹。”五月说着说着有点心虚，“你放心，给你的工资也会很高的。”
林羽一脸怀疑地看着这个女孩，“看在工资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试试吧。”
“好耶。”五月开心地回到座位上，等待着上午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