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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弥也顺着零叫起了陈师姐,“陈师姐怎么不加入狮心会?”
“也许是她不愿意吧。”零无意间透露了一个大瓜,“陈师姐的前男友是学生会会长。”
夏弥:→_→
“龙争虎斗?”
“没有争斗。”零很平静,“和平过渡。”
“......这是哪里来的萧皇后吗?”夏弥心生敬佩。
零不敢接话。
这栋楼可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对青铜与火之王来说,遍布周围的钢筋就是他的耳目。
鬼知道下一刻林羽会不会直接出现在房间,对她们背地蛐蛐的行为进行天谴。
零去睡觉了,夏弥却睡不着。
有这么一个大佬在旁边蹲着,她怎么睡得着?
“为了进化,只有进化才能活下来!”
虽然不知道林羽为什么还不对自己下手,但夏弥已经做出了决定。
浑水摸鱼!
秘党,亚伯拉罕审判庭,也就是卡塞尔学院管理层。
在深夜的时候,学院值班室忽然收到了一个电话,来自贝奥武夫。
曼施坦因教授摸了摸光头,有点奇怪。
贝奥武夫家族一年到头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今年送了几个新生过来,和学院基本没什么互动,怎么大晚上打电话过来了?
他接起电话,“你好,卡塞尔学院值班室,曼施坦因教授。”
电话那边响起了苍老却雄浑的声音,“你好,我是贝奥武夫。”
听到这个名字,曼施坦因肃然起敬。
在对外的时候,能直接使用“贝奥武夫”作为自己称谓的唯有贝奥武夫家族的族长,当代的贝奥武夫!
“贝奥武夫先生您好。”曼施坦因说,“深夜来电,请问贝奥武夫家族是发现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是小事,贝奥武夫大可以直接联系昂热校长。
但是联系到值班室,那就只有一个理由——出了大事,贝奥武夫家族处理不了的大事!
“北欧发现了一个特殊的尼伯龙根。”贝奥武夫说,“经过探测,初步怀疑这属于某位君主的宫殿。”
“唰”的一下,曼施坦因站了起来,“可以确认里面的情况吗?有没有君主存在?”
“有龙类存在,但不确定是不是君主。”在挪威的极光下,苍老的贝奥武夫穿着寒冰战甲,眺望着在极光下若隐若现的宫殿,“以防万一,麻烦安排两个可以与初代种交战的强者过来。”
贝奥武夫身后,那些年轻的贝奥武夫们对族长求援的行为原本还有些不满。
贝奥武夫家族牛了几千年,什么时候向别人求援过?
但是听到族长开口就是“可以与初代种交战的强者”,他们服气了。
混血种家族传承几千年了,大家都知道混血种的极限也就是堪比次代种。想要对付初代种,那就只能用命填。
就像秘党当年截杀零号一样,上百个精英用命去填,最后由S级释放莱茵进行自杀式打击。
现在卡塞尔学院出现了可以把初代种当孙子打的家伙,他们不服也得服。
“好的。”曼施坦因声音凝重地说,“请你们监控尼伯龙根周边的变化,我会尽快派遣援军过来。”
卡塞尔学院能够对付初代种的说少真不少,林羽、路明非、楚子航+恺撒、昂热、上杉越、源稚生、源稚女、上杉绘梨衣。
但说多的话也不算多,因为时间有限,调用人手当然是就近了。
于是,曼施坦因想到了在北欧附近旅游的某位校长。
昂热:→_→
倒反天罡了!
昂热接到电话的时候有点头疼,“亲爱的曼施坦因教授,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老人的身体情况?”
我年轻的时候都没有对付过初代种,现在一百三十多了,就因为我学了封神之路你就要我去对付初代种?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扶你爹上位?
曼施坦因沉默片刻之后缓缓地说,“......校长,诺玛可以调用全球的卫星。”
“你在湖边酒店搂着女孩子钓鱼,我们都看到了。”
昂热轻咳一声,连忙松开了搂女孩子的手,“我亲爱的曼施坦因教授,在讨论任务的时候不要探及私事。”
“校长,您现在的距离最近。”曼施坦因当然也是有考虑的,“贝奥武夫家族虽然拥有足够的力量,但面对龙类再小心也不为过。”
他补充道,“值班室会同时给林羽专员下达任务。”
“好吧。”昂热有些无奈。
他当然有权利否定这个任务,但曼施坦因说得的确有道理。
万一尼伯龙根失控,真的跑出一个君主把贝奥武夫家族的精锐别动队给灭了,甚至把当代贝奥武夫给杀了,那秘党损失可就大了。
“天亮之后再告诉林羽,让他过来处理这个尼伯龙根吧。”昂热说,“那个孩子固然渴望着战斗,但也要给他充足的休息时间。”
“好的,校长。”曼施坦因教授这边放下电话。
那边施耐德教授就摇头了,“曼施坦因教授,执行部有一千名精锐在北欧活动,没必要劳烦校长的。”
“一千名精锐?你说的是那些好不容易稳定了血统,可以摆脱他人歧视的年轻人吗?”曼施坦因忍不住嘲讽,“你是想让那些A级血统的优秀年轻人用命去填饱龙类的肚子吗?”
一千名A级当然可以对付初代种,运气好甚至可以让君主再次陷入沉睡。
但问题是这场战斗下来,这一千名精英必然损失惨重,甚至全军覆没也不是没有可能。
施耐德教授面无表情,“他们需要功劳,足够的功劳,可以在陛下面前夸耀的功劳。”
“陛下已经用全世界混血种的权势铸就了王座,执行部作为陛下的亲卫,必须用鲜血夸耀自己的不同。”
“只有这样,陛下的光辉才能释放到世界的角落。”
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这家伙疯了!
这哪是教授?分明是狂信徒!
“施耐德教授,你看得太远了。”古德里安摇头,“只有资本家、政客才会在战争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妄想着战后的利益分配。”
“我们是战士,应该着眼于战争的筹备。”
“战争结束呢?”施耐德叹了口气,对两位同事的短视感到无奈,“如果不早做打算,战争结束的同时,也会是帝国崩塌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