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大柱、陈二柱两人送出院子,看着两人走远后,刘婧雪便杈上院门,回屋。 回屋后,她先是将炕桌收拾了,擦了下炕,又将地扫了下。 之前三人坐在炕上嗑松子、榛子聊天,制造了不少垃圾,之前出门的时候光想着赶紧去玩了,都没收拾。 想到刚才陈大柱、陈二柱进来看到了家中乱七八糟的情况,他们心中不会在想着,这城里的姑娘怎么这么不讲究,比乡下人还邋遢吧。 刘婧雪心中好笑,一不小心,自己在村民心目中高大上的形象,有了裂缝了。 只希望两人回去后不要嘴快说出去。 收拾好这一切后,刘婧雪便来到厨房,将三坛酒给收进空间。 关上门,将身上的厚棉衣 、厚棉裤脱下来,放在炕上烘着后,刘婧雪便进了空间。 刚才在那里滑冰,玩得嗨了点,出了些汗,刘婧雪先去洗了头、洗了澡。 打理完自己后,刘婧雪便开始泡人参酒了。 她选了两棵五百年份的人参,洗干净后用灵力烘干,将其切成片,分别放入三只酒坛。 刘婧雪之前问过大伯母,人参酒至少要泡一个月才能喝。如果切成片,可以缩短泡制的时间。 但人参酒也不是泡的时间越长越好,3-5年内就要喝完。 因此刘婧雪将人参扔入酒中后,将酒坛放入时间流速阵法内,调整时间流速,同时还不忘提醒团子, “团子,你注意一下,这三坛酒在时间阵法内过了一年左右,就把它们弄出来。 也不要将它们放到库房,里面时间静止,不利于人参药效的发挥。 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就行。 到时候先送一坛到牛棚那边,他们估计也会等一个月以后再喝。 泡了一年,人参中的营养成份总得到酒里去了。” “主人放心,我会准时将酒坛移出时间阵法的。” 刘婧雪有些后悔自己给大哥寄包裹寄早了些。 若是晚一些寄,不就可以顺带将人参酒给他寄过去。 现在只能等以后再寄给他了。 张映春、夏兰难掩兴奋地回到知青点。 她们进屋后,脱了外面的棉衣、棉裤,都坐在属于张映春的炕上,开心地聊着滑冰的事情,好像同屋的其它人不存在似的。 看到二人那兴奋的样子,冯春燕很是好奇,忍不住出声打断二人的交谈, “夏兰,映春,你们两个不是去刘知青那道谢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回来还这么兴奋,说着滑冰什么的,你们到底干啥去了。” 张映春一听,像是找到了新的聊天对象,立马对她道,“春燕,你不知道,我们刚才去滑冰了。 我跟你说,滑冰可太好玩了。” 接下来,张映春生动形象地描绘了刚才滑冰的场景。 她那生动形象的语言,配上她那夸张的肢体动作,成功吸引了冯春燕,还有一旁的于丽、刘招娣、王丽华。 “真有那么好玩?”,于丽有些不敢相信。 夏兰在一旁猛点头,“滑冰真的好玩,你想象不到的好玩。 我都有些后悔,去年的时候,怎么不厚着脸皮,跟那些孩子凑作堆,一起滑冰了。” 说完,她一脸嗔怪地看着几位老知青, “都怪你们,怎么不早跟我说,滑冰这么好玩呀,害我白白浪费了一个冬天。” 于丽无语地看向她,“我们自己都没玩过,怎么知道好不好玩。” “听你们刚才说,滑冰要工具,你们两个又没有工具,怎么玩的。 不会是全程站在那里,看着别人玩,然后回来骗我们,说你们玩了。”,王丽华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 被王丽华质疑,又加上从夏兰那得知,王丽华之前显摆的事情都不是真的,新仇加旧怨,张映春可不打算姑息。 当下就开喷了,“我没有工具,不会开口借吗? 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不遭村民待见,就连村里的孩子也不喜欢搭理你。 别说小雪在村里的人气,就说我和夏兰哪个,哪个不比你遭村里孩子们喜欢。 只要我们一开口,借个冰爬犁、雪橇那还不是小事一桩。 别说玩一会了,刚才我们三人每人借了一个,玩了一两个小时。 要不是天开始下雪了,我们还不打算回来呢。” 说完她不再搭理王丽华,转头看向于丽、冯春燕, “咱们天天躲在家里,窝在炕上也太没意思了。 更何况还要一天到晚面对某个让人倒胃口的人,听她在那说些假话骗人。 还不如出去玩玩,打发一下时间。” 张映春白眼都翻上天了,学着王丽华的样子,阴阳怪气道, “她家里真那么看重她,怎么也不见给她寄点东西过来。 反正我过来两个多月了,没见她收过一个包裹,没收过一封信。” 王丽华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在指桑骂槐地说谁呢?” 张映春故意惊讶地看向她,“我没说你呀。 我说的是两三个月没收过家里的信,还有包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