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完革委会的人后,刘婧雪没再管后续的事情,赶着出了镇,骑着自行车往家赶。 下午的时候,夏兰、张映春如约到了她那边,三人在一起聊起了八卦。 刘婧雪从夏兰口中得知了不少那些老知青的事情。 刚来时,她就听郑建民说过,有两位女知青嫁到了村里,腾出了两个床位,才刚好将张映春、冯春燕给安排到女知青那屋。 两位已经嫁人的女知青,一位叫江月瑶,一位叫吴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在夏兰的嘴中,两人长得着实不咋地,但备不住两人是城里来的,长得比村里姑娘白静,吸引了不少村里的小伙。 城里的姑娘,就算平日里在家也会做家务,但到底还是干不来农活。 村里在非秋收时节,虽然不强迫知青下地,但若要分人头粮,还是要有足够的工分的。若是不够工分,还得用钱补上。 那两位知青家里,应该也不是什么太富裕的家庭,没法给她们多少补贴。 既然如此,肯定是要下地干活挣工分养活自己。 可她们实在干不来活,就只能利用自己那还算过得去的相貌,勾引村里那些对她们起了心思的小伙,让他们帮自己干活了。 一女N男,为了讨自己心仪姑娘的欢心,想要抱得美人归,那些小伙自然会使出全身解数,讨好姑娘,打败情敌,最终赢得美人。 那两位可从来没有想过嫁给农村人。 在这下乡,她们都受不了,若是要她们嫁给农村人,在这待一辈子,她们怎么甘愿。 勾引那些村里小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她们想的还是嫁个城里人,或是在城里找份工作,好回城的。 江月瑶便是一边勾搭村里的小伙,一边不停往镇上跑,想要在镇上找个对象,帮她离开乡下。 没想到还真让她找到了一个肯为她花钱的城里对象。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那对象却是个有妇之夫,而且还是个倒插门的。 最后东窗事发,被人家正牌夫人找上了门,堵在知青点,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这事一出,她的名声算是毁了,之前那些被她吸引的村里小伙,也不再给她干活,不再搭理她。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算计了一个在村里条件还可以的小伙,故意让人看到他们有了肌肤之亲。 江月瑶威胁,若是小伙不娶她,就要去报公安,告他个流氓罪。 这年代流氓罪说不定是要吃枪子的。 没办法,那家人只得忍着气,让她进了门。 不过她想要的彩礼没有,像样的婚礼也没有,就提着自己的行李去了那家。 据说连结婚证也没扯。 不过这时候的农村人,大都没有结婚证这个概念,也不算故意针对她。 江月瑶这事一出,知青点的女知青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被人质疑生活作风有问题。 在吴静身边献殷勤的小伙也消失了,毕竟谁也不想娶个不安份的媳妇。 之前是村里小伙上赶着讨好吴静,现在吴静主动给人家示好,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人家视而不见。 后来不知怎么的,吴静被人看到跟村里一位三十多还没娶到媳妇的光棍,滚到了一起,被逼着嫁了人。 吴静一直说是有人故意陷害她,但又说不出到底是谁陷害她,也没有证据。 那种情况,除非她想被当成破鞋批斗,否则就只有嫁给光棍那一条路。 听夏兰说完后,张映春问,“你跟那吴静熟不熟? 你觉得她说是有人陷害她,才会跟光棍被人捉奸在床,是不是真的。” 夏兰毫不迟疑道,“吴静十有八九真是被人陷害的。 毕竟她那人眼光高,光棍年纪大、家里条件又不好,她不可能看得上。” “那你有没有怀疑的人选,到底是谁在算计吴静?”,刘婧雪好奇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 她们比我先来,跟我接触不多。 我来没多久,她们就先后出事嫁人了。” 夏兰叹了口气,“我听秦芳、于丽他们说,她们刚来下乡那会,村民跟知青的关系还挺好的。 自打出了方东、江月瑶、吴静的事后,村民跟知青的关系才弄僵了。” “方东,他不是挺老实的吗,在知青点也不怎么说话,他能做什么事,让知青的风评被害?”,张映春一脸惊奇地道。 夏兰冷笑一声,“人不可貌相,你呀,那是被他老实的外表欺骗了。 人家的手段,比江月瑶、吴静还高明呢。 毕竟她们一女N男,那段时间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村里不少人都知道。 可方东,可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同时跟村里好几个姑娘好上了,还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有两个姑娘还都提出让他上门提亲,准备嫁给他了。” 张映春一脸八卦地道,“他现在还住在知青点,肯定是没能成功。 不都说他瞒得很好,后来这事是怎么被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