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团子处理好后,刘婧雪故意开口问那大婶,“大婶,您那钱包是个什么样式的。” 听到有人问话,大婶转过头来看了刘婧雪一眼,“是我自己缝的花布袋子。 上面还绣了一颗红五星。口子上缝了根红色的带子。 “小姑娘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看到我的钱包了,或是看到谁偷了。” 刘婧雪旁边的大娘替她回答,“她看到什么呀,我一上车她就在睡觉,一直睡到刚才被你们的争吵声吵醒。” “大婶,我虽然睡着了不知道是谁偷了你的钱包,但我似乎看到你的钱包了。” 大婶连忙追问道,“小姑娘,你是说真的,没骗我,你在哪里看到我的钱包了。” 刘婧雪一指那工人,“你看看你左边这工人,他那右边裤兜露出了一个花布袋子。 袋子上面有红五星,也有红绳,这不正好跟你那钱包对应上了。” 身边的大娘听了刘婧雪这话后,也朝工人的右裤兜看去。 待看清楚露在裤兜外的东西后,她激动地一拍大腿,“哎呦,好像还真是。 大妹子,你赶紧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你的钱包。” 工人一惊,难道自己将钱包塞进裤兜里的时候,没有全部塞进去。 他右手正扶着扶手,当下便用左手替换下右手,便要往裤兜里塞。 谁料他身旁站着的人,听了刘婧雪的话后,发现他换手的举动,忙眼疾手快地把他的右手给扣住了。 那人提醒大婶,“大姐,这人怕真有问题,刚正准备伸手掏裤兜呢。 我现在抓住他的手了,你赶紧去他裤兜里面掏掏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钱包。” 工人右手被人制住,便打算收回扶着把手的左手去制止。 但他刚松开扶手,人就站立不稳,只得又连忙用左手扶住栏杆。 他极力侧过身子,想要躲开大婶去掏他的裤兜。 嘴里还不停喊道,“大姐,你弄错了。我裤兜里的不是你的钱包,是我自己的。” 见他如此着急,他侧过去那方向的乘客,眼明手快地伸手将他兜里的钱包给薅出来,递给大婶,“到底是不是人家的,你也得等人家看过以后再说。” 大婶接过一看,叫道,“这就是我的钱包,上面还绣了一个兰字呢。 我的名字里面带了个兰字,我便绣上了。” 说着,她还将那兰字指给身边的人看。 身边的人点头确定,“确实是个兰字。” 那工人继续在那狡辩,“大姐,这真是我的钱包。 我的媳妇名字里面也带了个兰字,所以便给绣上了。” 旁边有人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再说了,就像那兰字是巧合,那五角星和红绳也不会凑巧成那样吧。” “团子,那人拿到钱包后,还没来得及看钱包里面的东西吧。” “他拿了后顺手就塞裤兜里了,还没来得及看。” 听了团子这话,刘婧雪有了把握,开口道,“既然两人都说这钱包是自己的,这事倒也简单。 你们两个都各自说说钱包里面都有什么东西吧。 大婶,咱们还是发扬下风格,让这位工人同志先说说看。” 大婶眼珠一转,“对,你说说看。 等你说完后,我再说。 刚才大伙也看到了,拿到钱包后,我可还没来得及打开呢。” “大姐,我们都看到了,你确实还没来得及打开。” “工人同志,既然你说这是你的钱包,那你倒说说看里面都有些什么呀。” 那工人现在已紧张得满身是汗,是想着该如何脱身。 他想着自己趁大婶打开钱包拿钱买票的一幕,故作镇静地道,“钱包里面除了钱和票,还能有什么。” 有人追问道,“大伙当然知道钱包里面装的是钱和票,那你倒是说说看,里面有多少钱,又有些什么票呀。” 工人狡辩道,“谁会把钱包里面的钱票记得这么清楚。” 大婶自豪地道,“那你说错了,你帮忙点点。 我钱包里面有多少钱票,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将钱包递给一旁的小伙子,“小伙子,我这钱包里面一共有三十五块四毛二分钱。 还有半斤肉票,一斤红糖票,一斤鸡蛋票,还有三张工业券。” 大婶看了看四周,“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张纸条,记了个地址。 我这次坐车,便是要去那里的。 我这人记性不好,怕忘记地方,便记在了纸上。” 小伙子跟一旁的大叔,两人一起点起了钱票。 “一点没差,钱包里确实就是这些东西。” 事已至此,那工人已经无从狡辩了,当下腿一软,瘫倒到了地上。 小伙子顾不得车辆正在行驶,他踉跄地走到那工人面前,狠狠踢了他几脚,“原来还真是你偷了人家东西,还贼还捉贼,污蔑到我的头上。” 大婶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跟小伙道歉道,“小伙子,大婶对不起你,都怪我听信了他的话,差点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