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淮看向陶川柏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陶川柏刚才也太茶了吧,这么绿茶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啊。在国外上学这几年,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啊,现在的陶川柏陌生的让他害怕,还他以前高冷的陶川柏。 陈序淮:“陶川柏,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别总在旁边煽风点火,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高冷的形象!这样的你让我感到恶心。” 陶卷柏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迷,阿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跟他说吗?陶川柏好像也知道,真是气死他了。 陶川柏继续火上浇油:“对不起,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都没有告诉我哥啊。” 陈序淮看着陶川柏,恨不得立刻把人赶出去。早知道赵初一这么会应付陶卷柏,他就不留陶川柏这个麻烦人在这里了。 陶卷柏双手抱在胸前,凶巴巴的说:“你们在说什么?阿序你瞒了我什么事?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这件事没完。” 陶卷柏难得的拿出一点做长兄的气势,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很生气的感觉,眼睛在陈序淮跟陶卷柏之间来回审视。反正今天陈序淮跟陶川柏要是不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谁都不准离开。 陶川柏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陈序淮:“哥,我绝对没有事情瞒着你哦,是表哥瞒了你一件很大的事情,应该说非常严重的事情。” 陶卷柏的怒火果然转向了陈序淮:“阿序,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情?” 陈序淮用眼神杀死了陶川柏一遍,但是转过头也只能面对陶卷柏,不过说话之前他还是给自己求了一个平安福:“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保证不跟我生气,我再告诉你。” 所有人里面,陈序淮最难开口的不是陈静云,是陶卷柏,陶卷柏对他来说,是所有亲人中不一样的存在,是他最不想骗的人。 陶卷柏看着陈序淮微笑:“好啊,我保证不跟你生气,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陶卷柏的笑容里面,暗藏杀机。 赵初一还以为是冠姓权的事情,她觉得这件事她有很大的责任,她对陈序淮说:“要不我来跟陶卷柏解释,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陶卷柏微笑着看向赵初一:“学姐也知道吗?这件事很严重吗?为什么你们表情都这么严肃。” 陶卷柏内心开始动摇,难道这件事真的这么严重吗?那他就更不能放过陈序淮了,一定要让陈序淮明白瞒着他是没有好处的。 赵初一看陶卷柏笑的这么假,也不敢说话了,陶卷柏生气的时候还挺吓人的。 陶川柏突然插话:“我觉得也不是很严重,只不过你听到之后,会惊讶到张开嘴。” 陶川柏还故意做了一个张嘴的动作,那样子真的很让陈序淮很恶心,他想用手按住陶川柏的嘴让他强制闭嘴。 陈序淮:“陶川柏,你有时候可以高冷一点,话可以不要那么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一句话都在故意挑唆你哥哥生气,你是不是想死了?” 陶川柏很委屈:“我哪有啊,我就是觉得你欺骗我哥哥是不对的,所以才帮我哥哥说话啊。哥,你看啊,表哥平时就是这么对我的。” 赵初一看他们一直说不到重点,感觉他们都很不靠谱,这件事还是让她来说吧。 赵初一吸了一口气说:“陶卷柏,关于孩子冠姓权的事情,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爸妈很想要一个姓赵的孩子,所以才跟陈序淮商量的,陈序淮是为了我才把孩子的冠姓权让出来的。” 虽然赵初一跟陶卷柏并不是很熟,但是说起这件事她还挺不好意思的,这种事情确实有些难以开口。 经历过一次,她终于知道陈序淮为什么一直没有开口了,她对着别人都很难开口,那陈序淮跟他们关系那么好,又是男人,应该更难开口吧。 陶卷柏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以为他们只是在做婚前准备,还挺开心的:“什么孩子啊?你是们打算结婚了吗?打算签婚前协议写清楚孩子的冠姓权吗?我可以理解啊,我跟清彤也是这么说的啊,我们的孩子跟清彤姓王。这种事很常见,你们干嘛这么紧张啊!” 陈序淮知道赵初一没有说到重点,她不知道还什么都没有跟陶卷柏说,在陶卷柏欣喜的目光中:“不是婚前协议,我们暂时也不打算结婚,是初一已经怀孕六个月的事情。” 陶卷柏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陈序淮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有点听不明白呢,什么叫赵初一怀孕了,这些字听在耳朵里面,既熟悉又陌生。 陈序淮在陶卷柏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说:“哥,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初一怀孕的事情,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懵了,你知道我爸妈的性格,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才瞒着你的。” 陈序淮当然不会对陶卷柏说这是赵家的要求,陶卷柏是一个很偏心的人,他能接受这一切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不能接受是赵家的原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