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否感觉到痛?” “是。” “姑娘这个情况,主要是练法不得要领,走了岔路,让自身的隐脉形成了闭塞。若需要我帮忙,我可以助姑娘打通隐脉,再将正确的法门教给姑娘。” 秦易此时的形象,完全就是好人好事,乐于助人的那种。 宋娇娇却对于陌生的他还是有着几分警惕:“你为何要帮我?” 秦易看着那逍遥舟两侧飞快闪过的云朵,说道:“当初宋仲恺前辈没有因为我是一个外人,而将法门精髓传授给了我,说是缘分使然,而我当时也说了,我日后若是碰到同样有缘分的宋家人,也必定会将这一法门传下去,如此薪火相传,也算是将宋仲恺前辈的经验发扬光大。而且姑娘是宋家人,传给姑娘,也算是将此法在某种意义上算物归原主。” 宋娇娇:“那……要如何帮?” 秦易伸出两根手指,食中二指:“就刚刚姑娘身体疼痛的位置,我只要按上去,一炷香的时间,就可将堵塞的隐脉给打通。” 一炷香? 大概是十五分钟! 两个位置,也就是半个小时。 宋娇娇此时忍不住地朝船中方向看了一眼,恰好是看到了侍卫郑熙也在朝这边张望。 大概她是忽然想起了之前跟郑熙的约定,此时的她立刻后退了一步,准备跟秦易重新拉开距离。 而秦易见她竟然还退缩,顿时就在衣袖里,对玉娃娃的额头、腹部再次进行狠掐。 掐了一下又一下。 通过【感同身受之术】反应到宋娇娇身上后,她“嗯嘤”声也是再次响起。 秦易此时装作风轻云淡,转过身去,双手攀在逍遥舟的围栏上,看着流动的浮云,与船下那飘然而过的万里江山。 跟女人相处,从来都是如此,你急,她就不急。等到你不急了,她反倒就急了。 “如果姑娘介意,那便当让我什么都没说。” 秦易背对着她,说完这句,也不再继续开口了。 宋娇娇在他背后凝立了几秒,想了想后,她终究还是离开了这里,往船中央的位置走了过去。 碍于宋家很多长辈就在船头,所以宋娇娇也没有太靠近情郎。 只是与那个名为郑熙的侍卫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离,她装作也趴在护栏上看风景。 实则,暗中正在与郑熙交流。 她见郑熙面色不对,便解释她跟秦易没什么,她没有听她爹的话。 而侍卫郑熙醋意正浓,想起刚刚看到的“错位亲吻”,他早已误会,暗中便说道:“你不是说好不给他好脸色看的么?为何,你做的跟说的并不一样?” 宋娇娇解释道:“我没有做的跟说的不一样啊。” 郑熙原以为她会好好解释一下, 结果,一开口居然是否认。 这便是让他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 没有做的跟说的不一样? 你当我是瞎子吗? 我明明看到了他亲了你的额头,你居然还让他亲? “那他刚刚跟你在干什么?”郑熙压着怒火,暗中传声问道。 “没干什么。”宋娇娇答道。 这也是实话实说,的确没干什么。 可郑熙的怒意,就像是滚落的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没干什么?你真当我什么都没看见吗?” 宋娇娇:“他……他其实人也没那么坏,刚刚他跟我谈了一下【大自在飞雷穿心术】的事。还说可以帮到我,但我最后还是拒绝了,没有接受。” 没那么坏? 呵呵,印象这么快就改变了? “呵,谈修炼的事?谈修炼的事,都谈到亲上了?” “什么亲上了?”宋娇娇疑惑。 郑熙:“我都看见了,你还否认?他之前亲了你的额头,你居然还让他亲?” 宋娇娇感觉无比冤枉:“我没有。” “我都看到了,你还否认?” “他没亲我,他……只是对着我的额头吹了一口气。”宋娇娇解释道。 郑熙完全不信,吃醋这东西,不分男女。 有时候男人吃醋,会比女人的醋意更大。 其实要怪,也只能怪秦易之前的布局太巧妙了。 电影里常用的“错位亲吻”被他运用到了这里,可不就将郑熙给误会了? “他为什么要对你额头吹气?” “因为我当时额头突然很痛,他说我是练功出了岔子。” “呵呵,这样的借口,你当我是傻子,我真会信吗?” “郑熙,你发什么神经?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阴阳怪气?” “因为我看到了他在亲你,而你居然……” 发出嗯嘤的声音,郑熙实在说不出口了。 可宋娇娇此时心中委屈,又觉冤枉,还觉生气,就质问起来:“居然什么?我居然什么了?” “你干过什么丑事,你自己心里清楚。”郑熙气呼呼地回了一句。 “我干了什么丑事?”宋娇娇更气了。 郑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真要让我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