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等冀六的屁股总算好了,他屁股好当天晚上又去了卫霖得府里,把卫霖全部的裤衩子都偷走了,一股脑的扔到了淑妃得床上。 这才把这几天的郁闷疏解了,至于卫霖看着他的衣柜,什么都不少,就少裤衩子得,不知道作何感想了。 … … 所以现在卫霖壁咚着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人,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了。 卫霖为了缓解一下尴尬,说道:“你身上好香…” 冀六面无表情得推销道:“锦绣楼卖的香水,你喜欢也可以去买。” 卫霖:“那天,你为什么不等等我?我到后面都找不到你了… …”说得那是一个小心翼翼的。 冀六:“你这话说得不亏心吗?你特么一个统领,你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找不到我… …” 卫霖:“我问过了,三皇子不让进府,我也没有理由进去,他拒绝我进入… …好像,就是因为,上回传话的找皇后娘娘得事… …” 冀六面色扭曲,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他就脑瓜子嗡嗡的,越想越气,越想越亏。 冀六把人一把推开,还顺带踢了一脚卫霖得下体,说了句:“呸,下头男!” 然后气势汹汹的走了,卫霖没有做什么防备,生生挨了那么一下,身子躬成了只熟虾似的,痛苦难以言喻,眼角都疼出泪花了。 好巧不巧,这破事让冀七看到了,本来冀七是准备溜去加餐的,这不看着冀六突然被人撸了去,为了兄弟,自己怎么都得上啊,谁知道听到了这么些,感觉冀六知道后,就不是简单的泻药了,他能把自己给阉了吧。 冀七:原来,他不是痔疮犯了啊,他是被压了… …难怪,难怪火气那么大…但是,身怀那么一个秘密,他真的,好想跟人分享啊,但同时,他也好想活着啊。 哎,自己对冀六被人压了这件事,接受程度挺高的啊,冀七原来我是一个那么大度的人! 这事啊,怎么感觉和江公子说说应该还能套套近乎是不是,江公子老喜欢吃瓜了,而且他可是对冀六有着“特殊”的待遇啊,冀七啊,冀七,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等冀七摸到江钱休息的那屋的时候,哎,没有愁见人,那肯定就是在主子那里,叭叭说话邀功的。 当冀七看到被劈成黑炭的江钱得时候,发出来灵魂一问:“还活着不?” 江钱:“暂时,大概是死不的,就是我这头发啊,要那么一大段时间恢复了。你找我啥事情啥啊?” 冀七:“那,要不,江公子你先去洗把脸,我看着你这脸…噗嗤…哈哈哈哈哈” 江钱:“别太过了啊”话是这样说,但是,江钱还是去洗脸了,洗脸的时候,看着自己手上多得一样东西,一块鳞片,亮闪闪的,可好看了,他在商权幼年形态下见过。 这就是,他给他的承诺吗?众叛亲离也要护着他的承诺吗?江钱起身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的,众叛亲离哎,这多过分啊,看看人家家里的那些大BOSS,看他跟眼珠子一样,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怕他吃苦,又怕他不够苦,不愿意回去的。 江钱想想算了,这玩意还挺好看的,拿跟绳穿起来,挂脖子上吧,他要一个名分,他也想要一个身份啊,一个可以白吃白喝的身份,这都能躺平了,为啥还要努力的。 就这样想着,江钱把已经炸开了的头发,用水捋捋平,炸了炸了,但是总比秃头强啊,毕竟还不是完全能抵抗住光头的,没有头发,头皮凉凉的,很容易感冒的。 冀七蹲在一边,等着江钱洗完脸。 江钱看着冀七那左看看右看看跟这贼似的表情,有点嫌弃,走过去,踢了踢他,说道:“有啥事找小爷帮忙的,快点说!” 冀七:“来来来,这必须找一个角落说,我怕冀六知道了,要杀死我得!” 江钱:“冀六?” 冀七:“嗯嗯嗯” 江钱:“好事?坏事?” 冀七:“对他来说是坏事。” 江钱:“那等一下,那我一下啊,我去找个瓜!”说着就嗖一下跑了,都没有看到冀七那挽留的尔康手。 冀七:“其实…我有瓜子的…” 十五分钟后, 江钱紧张得磕着瓜子,问冀七道:“你是不是要害我,居然把这个告诉了我…” 冀七:“哎,你这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呢?你刚刚勇敢提问的样子,可不是现在的这副嘴脸的啊。” 江钱:“那你也没有告诉我,你就撒了点薄荷粉末,就被整得拉到脱水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手,还真不是一般得贱,就算是痔疮,你也不能给人伤口上撒盐啊”说着,还有点嫌弃得把瓜子壳吐了出来。 冀七:“我这不寻思着,红彤彤的,这跟上火了没区别啊,撒点凉的,刚好!” 江钱白眼一番,说道:“要是你有风油精,冀六得死你手里…” 冀七:“反正,他报复也报复回来了,那事情就是过了,怕啥…” 江钱:“对与你来说,应该是过不去了,你现在又知道了他那么私密的事情,他应该已经在想把你埋那里比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