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哥,这药的效果貌似没有之前的强力安眠药好用啊,这都快两个小时了才倒,你是不是被老黄那家伙给坑了?” 这声音就是一开始的儒雅青年! “应该不会,老黄虽然经常满嘴跑火车,但卖给我的东西从来都没差过,多半是姓陈这小子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 一阵晃动门把手的声音传来,然后便听孔银州说道:“草,他把门锁上了,你去把钥匙拿来。” 我不知道孔银州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可一想到吴双说过的话,我就被强烈的恐慌感包围,用尽全身力气想坐起来,却只挤出一个闷屁,我努力想呼喊求救,可声音从嘴里发出却变成了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呻吟。 没一会儿,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我只好先装晕,静观其变。 “看来药效还是不错的…”孔银州走了进来,笑道:“你看他,睡的跟死猪一样,恐怕睡到第二天中午都醒不过来,嘿嘿嘿。” 孔银州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我身边蹲下,开始用手轻轻抚摸起我的脸颊。 我浑身唰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顿时菊花一紧,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奶奶的,不会吧?! 儒雅青年冷哼一声,笑无好笑道:“孔哥,你这就开始上手了,心也未免太急了 吧?” 孔银州的手又开始在我的胸口游走,哥们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摸来摸去的,恶心的都快吐出来了,我是真想跳起来把他摸我的爪子剁掉! “小蓝啊,我这不是心急,只是一件喜欢的东西摆在自己面前总是会忍不住的摸几下,我一开始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毕竟除了周游那种类型,我什么样的男人没玩过,可自打看见姓陈的这小子那一刻,我就对周游失去了性趣,他太棒了…真是太棒了…你能想象“征服”一头野兽,将野兽骑胯下的那种快感吗?” 儒雅青年掩嘴一笑,“孔哥,我理解不了,因为我一直都是被你骑的那个。” 我尼玛!我尼玛!!我尼玛!!! 我心中有如万马奔腾,震耳欲聋的马嘶蹄翻中,仿佛听见一首歌: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孔银州终于移开了手,对儒雅青年说道:“好了小蓝,你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吧,我不喜欢被人看着。” 我眼睛眯起一条缝,看着小蓝将手里的润滑油和一堆难以启齿的东西放在洗手台上,说道:“知道了,你快点弄,弄完我过来拍照片。” 孔银州邪笑着在小蓝屁股上拍了一把,说道:“听你语气不情不愿的,怎么?吃醋了?” “讨厌!”小蓝含羞带臊的瞪了孔银州一眼,嗔道:“我就是吃醋了怎么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啊?” “瞧你这话说的!”孔银州上前一把搂过小蓝,哄道:“我的新欢是不少,但跟他们都仅限于肉体上的欢愉,而我的灵魂伴侣,只有你一个,也只想有你一个。” “真的?” “千真万确,要是骗你,我就天打雷…” “不准你说!”小蓝捂住孔银州的嘴,含情脉脉道:“孔哥,我信你,以后不准你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 “小蓝…” 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这俩货竟真顺着气氛亲在了一起……还他妈的是法式舌吻。 花样之繁多,声音之刺耳,表情之淫荡。 貌似亲到缺了氧,这才结束。 孔银州一抹嘴,又将视线放在我身上,我忙闭上眼,就听他道:“小蓝,你帮我一起把姓陈的这小子抬到卧室。” 孔银州和小蓝一个抱头一个抱腿,将我从地上抬了起来,便听小蓝嘴里嘟囔道:“你待会儿可悠着点弄,别忘了你的腰。” 孔银州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还得留几分力气来收拾你呢。” “讨厌~” 这一攻一受嘴里调着情,却是半天也没挪上几步,小蓝抱怨道:“都说睡着的人身体发沉,可这小子未免也太重了点。” 孔银州喘着粗气,亦是赞同。 其实哥们并不重,主要还是因为这俩货的身材太过于单薄瘦小,而且一看就从来干过什么体力活,实在抬不动了,这两人只能拖着我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把我弄上了床。 因为刚才已经将胃里的酒水呕吐了出去,困意消退,我的头脑渐渐恢复到了平时清醒的状态,但身体却是越来越沉,四肢根本使不出任何力道,就跟鬼压床的感觉差不多…… “孔哥,那我就先出去了。” 我没听见孔银州应声,只听见了关门声,然后就感觉到有人爬到床上,开始脱我的外衣! “陈老弟,已经很久没人能让我这么兴奋了,嘿嘿嘿…我温柔点的。” 被一个男人脱衣服?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我心里又急又怒,手脚似乎能用上一丝力气了,但我不敢轻举妄动,万一被孔银州发现我没完全晕过去,他再真我给弄晕这可就坏了。 所以我只能暂时强忍着恶心,等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不到最后一步不能暴露,任由孔银州扒掉我的上衣,触碰我的肌肤,每一次接触,我都觉得反胃,忍住了激灵,却忍不住透心彻骨的寒意…… 他又开始解我的皮带,脱我的裤子,他的呼吸声比我还要粗重,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看见我两条不雪白,也不纤细,腿毛还很浓密的大腿兴奋的…… 我本打算再忍一忍,可当他触碰到我底线的时候,我身体本能的抗拒达到了极点,不知道从哪爆发出一股力量,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只想一头撞在孔银州的脸上,但或许是起的太猛的缘故,只觉得天旋地转,星光灿烂,去撞孔银州的脑袋探了个空,噗擦一声,直接以撅屁股的姿势一脑袋扎进了床缝里,哥们现在就像一只鸵鸟…… 孔银州可是吓的不轻,腾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惊呼道:“陈、陈老弟?你醒了?!” 我含糊不清的哼唧道:“呃幸呢老木的球(我醒你老母的头)……” “睡糊涂了……?” 孔银州自言自语的话音未落,门外紧接着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