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脱凡胎,步入化境后,寿元到了五十年,这让张观山很满意,而斩杀了那头化境虎妖,给了他八十年妖魔寿元。 富贵险中求,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 洛州城对于化境的说法有很多,毕竟修的东西不同,有人修的可不是武。 不过有一种说法,受大多人认可。 化境是以修炼奇经八脉为主,这八脉又分为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阳维脉、阴维脉、阴跷脉、阳跷脉,两两划分,可为下中上圆满, 金刚功修行圆满,不过只能打通任督二脉,算作化境下阶,想要打通剩下的六脉,怕是需要别的修炼功法。 若是用妖魔寿元,一点点推演金刚功,把后路强些开辟出来,这不知得浪费多少妖魔寿元。 “必须尽快找个化境的功法,若是横练功法最好!”。 张观山如是想到,前身可不是白长这个大个头,阳气足,气血远超常人,那三只狐妖跟到秋风镇,就是冲着他来的。 “先来个十年,游龙步!”。 八十年妖魔寿元,干放着可不给他利息。 【你的游龙步已经圆满,可为了追求更快的速度,你开始用心钻研,日夜踩桩,正逆循走】 【第三年,你顶着风雪,日夜勤学苦练,磨烂了不知多少双鞋子,以至于对于游龙步的理解,远超这门步法的创造者】 【第五年,你的速度到了极限,于是你开始在梅花桩上打坐,在脑海中演练步法,餐风饮露,不听旁人劝阻,油盐不进,一心改进游龙步】 【第七年,由于你餐风饮露多年,身体变得虚弱不堪,可换来的是一抹灵光,当你重新踩着梅花桩练习步法时,短短一天速度便超过了从前】 【多年苦练,有一日,风雪齐来,你顶风踏步踩雪,练的身形似鹤形,一个转身便能至十丈外,做到踏雪无痕,山中风雨如履平地】 【本次推演结束,剩余妖魔寿元:七十年】 【当前武学:浅风游龙步(化境)】 打通任督二脉后,推演功法都变的简单了很多。 张观山笑了笑,这要是放在之前,估计得个二十年寿元,才能推演到这个地步。 有了这门化境步法,豁然感觉整个身子都是轻飘飘的,踩在地上,心中有感,一跃之下估计能跳个十丈高! 整个金陵县,估计都没几个十丈高的楼! “张爷,那老先生又去县衙了”。 忽的,书房外传来一阵声音,万事通三喜气喘吁吁的跑来,告诉张观山这个消息。 “这么快……”。张观山眉头一挑,将面板收起来,带着几个人一块去县衙。 他将虎首留给那老者,便是有打衙门脸的心思,李长歌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外面的村子里没有妖吗? 好,那他就把虎首留下,让这老者亲自把虎首送到衙门口。 那老者虽只是庄稼汉,可活了一辈子,见过不少事,一些话无需明说,稍微一点就通。 只是没想到,今早上就带着虎首过去了。 “诸位让一让!让一让~~!”。 “各位,不好意思,我张爷来了,都往两边让一让!”。 衙门前,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便围满了人,比昨天早上的人还要多,三喜与另外几人,大声吆喝着,若是放在从前,几人就是一边骂,一边赶人。 众人一看见张观山,连忙把路让开,不少人的眼神从以前的厌恶,嫌弃,害怕,悄然变成了敬重。 昨日衙门前的一片狼藉,已消失不见,青石砖连夜就被铺上了。 干瘦老者跪在老位置,怀里还抱着染血的衣服,只是与昨日不同的是,身旁有个破旧的板车,上面立着一颗硕大的虎首。 其目似铜铃,齿若匕首,虎须犹如钢针,哪怕是死了,仍旧很吓人。 “这就是妖吗?看起来与寻常虎首就是不一样,大了少说得有好几圈!”。 “衙门的官老爷不是说,金陵县外面没有住着妖吗?”。 “听说这虎妖是张观山杀的,我朋友半夜被狗吵醒,亲眼看见张观山扛着虎妖的身体回张府!”。 “我也听说了,城东有一乞丐,见张观山扛着虎妖,空手攀上城墙再跳下来!”。 …… 围观百姓议论声嘈杂,纷纷将目光看去,眼神充满敬畏,张观山面色平淡,似乎没听见一样,充耳不闻。 三喜几人则是昂首挺胸,一脸骄傲,他们很想开口说一句。 这不是传闻,这就是事实! 天刚亮那会,他们几个可是都吃上了一口虎妖肉,那叫一个香,有嚼劲,仅是吃一口就浑身燥热,围着校场跑了十多圈才舒缓些。 可惜的是,张观山叮嘱他们,此话不能往外传。 “死了”。 张观山轻吐一口气,默默摇了摇头。 那老者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动不动,其身前还用血写下了“田归尘”三字,想必这就是老者的名字。 “张爷,这人死了?”。三喜微微一愣,又仔细瞅了一眼,发现这老者真没了呼吸。 这时,衙门的大门打开,从中走出的并非是衙役,而是两个身穿布衣的男子,一人推着板车,一人拿着草席,看样子是想将老者扔了。 张观山眉头一皱,脚下一踏浅风游龙步,两步便踏至老者身前,拦住这二人。 身为曾经金陵县的地痞流氓头头,这二人他认得,是青竹帮与玉龙门的堂主。 “张观山,你还敢来闹事?”。 “这人已经死了,典史大人有令,死者无家属,命我们将其丢入荒山”。 二人瞳孔睁大,心中惊讶于张观山速度的同时,转而大声呵斥。 “用不着劳烦二位,某家将此人葬下去”。 张观山摆了摆手,人群中的三喜便知晓意思,带着几人走来,将老者抬到板车上,连带着虎首,一起拉去棺材铺,买完棺材后今天就将其埋进土里。 “张观山,你……”。 “嗯?!”。 张观山两眼眯起,那青竹帮堂主的话顿时咽了回去,仅仅是被张观山盯着,便觉得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