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隐门众人对视一眼后,将目光投向青衣,问道:“火统你知道多少?” 青衣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两人眉头紧锁,心中略有不满。一问三不知,这与没问有何区别? “既然如此,你将你父亲遇害那天……” 话未说完,一旁的林天直接开口打断:“别太过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自己心里掂量掂量。” 两人再次对视,随后向林天拱了拱手,语气略显歉意:“抱歉。” “既然如此,我们便不问了。”接着,两人看向青衣,“可想与我们一起回隐门。” 青衣刚想说不,那两人就接着说道:“你父亲的死,我们会帮你调查清楚。” 青衣听完后面露为难之色,欲言又止:“我……” 两人又说道:“不急,我们会在来福酒楼待三天,三天之内你要是想通了,我们便带你回隐门。” “毕竟你也是我唐家血脉,遭此劫难,我们也感同身受。” 随后两人起身对着林天拱了拱手,又看向唐春。 唐春会意,说道:“二位先回客栈,我随后就来。” 两人未等唐春,便向大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还没出去,只见门外站着三道人影。 三人身形有些狼狈,衣服上布满了刀划的口子,那痕迹纵横交错,仿佛被猛兽利爪撕裂一般。 口子处的布料翻卷着,边缘参差不齐,有的地方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线头。 衣服上满是血迹,已然干枯,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一样。 这三人正是凌海三人。 两位唐门中人,差点跟三人撞个满怀,几人相互对视,唐门两人气势明显弱了一筹。 不过凌海三人并未挡住门口,而是退后一步让开。 林天看向三人,有些诧异:“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们将令牌还回去吗?” 凌海有些无奈,露出一抹苦笑:“令牌还了,大堂主骂我们没脑子。” “之后大堂主与我们三个一同去寻堂主您,谁知中途遇到五陀门跟穹雕门火拼。” “我们本想绕过去,不知道咋回事又冲出来几方势力将我们夹了进去,进退艰难之下,只能一路杀出去。” “之后才发现跟大堂主走散了,我们三个寻你不得,便回来了。” 林天也是有些懵了,令牌还回去,意思很明显,燕赤不可能看不出来,谁知道这几人,傻傻的又回来了。 林天看了一眼三人,摇了摇头:“你们不是蠢,反而很聪明,办事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说什么你们做什么,说实话我很欣赏您们三个。” “妥妥的好牛马,这上哪找去。” “我还想清净清净,照你们这么说,我还要敬你们是条汉子。” 说着,林天将腰间药师葫芦取下,倒了三杯酒。 三人面无表情,直接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随后,三人浑身打了个激灵,一股透彻心扉的清凉感直冲天灵盖,整个人瞬间精神抖擞。 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这一下子可把他们给爽到了。 林天没有管三人,而是看向唐春:“你们这隐门,我怎么感觉不靠谱啊。” 唐春笑了笑:“很正常,我们唐门五脉,各司其职。” “五个主脉加上支脉总共一千余人,这还只是明面上的。” “隐门还没算,爷孙三人尚且不同心,更别说一千个人。” “隐门虽说也是唐门血脉,但是都隔了多少代了,根本就没见过面,只有血脉没有亲情,太正常了。” 林天也是笑了笑:“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一千个人一千个心思,确实如此。” “他们怎么找到这来,按理说不应该啊。” 唐春接着说:“我唐门有种秘法,可以查看唐门在世的血脉弟子。” “寻个人确实不要太简单,何况还是自家血脉之人。” “找过来,我也有些意外,当我知道来意之后,我也是深思熟虑过才把人带过来。” “瞒不住,索性把话说开了,少些麻烦。” 林天也是应了一声:“照你这么说,你们唐门还真有大变动。” 唐春叹了口气:“可不是吗,根据唐门记载,隐门出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重新成为明面上的唐门。” 唐春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跟林天告辞,然后离去。 凌海三人喝了酒,精神抖擞。三人都是机灵之人,凌海问道:“堂主!要不要去查查?” 林天摆了摆手:“能查最好,不过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看着来吧。” “是,堂主!” “别喊我堂主,你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便回七绝堂。” “愿意留下,换个称呼,你们七绝堂我是真看不上。” “七个葫芦娃,我可不想到时候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个送。” 凌海三人一脸懵,虽不知什么是葫芦娃,但三人没有多说,而是回了一句:“是,主上!”之后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