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县衙地牢里 潮湿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一片恐怖的景象。 阿猫被铁链紧紧地绑在刑架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身体布满了鞭痕,每一道都皮开肉绽,鲜血不断地渗出。 狱卒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然后狠狠地抽在阿猫的身上。 “啪!”一声脆响。 阿猫的身体猛地一颤,痛苦地扭曲起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嘴唇因疼痛而颤抖。 狱卒满脸狠厉,眼神中透露出残忍的光芒。 他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大声喝问:“说不说,那第三个人在哪!” 阿猫心中发苦,绝望地喊道:“我不是说了吗。” “是盗痕,盗痕!我都说了多少遍了!” 狱卒停下手中的动作,冷笑道:“问你第三个人,谁问你盗痕了。” “当弟兄们傻不成。盗痕的画像满城皆认得。 “他要是露面那就是人人喊打,还敢随意出入郡主府邸,真当我们傻啊。” 说着,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啪!” 阿猫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呜呜呜呜。 他在赌,赌林天会救他。 一路相识,他觉得林天比他二叔靠谱多了。 以林天的实力,救他就是顺手的事。 就算把林天供出来,也不见得会放过自己。 阿猫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用仅剩的力气喊道: “他易容了,易容了啊!” 狱卒满脸不屑:“我说你小子嘴就是硬。” “易容就易容, “怎么又跟郡主扯上关系。” “易容了就能去郡主府?” “那你后面是不是想说,郡主被绑架也是郡主一手策划?” “我看你是傻狗咬秤砣——嘴硬。给我抽!” 鞭子再次落下,一声声惨叫在牢房中回荡。 啪! “啊~” 啪! “啊~” 啪啪! “啊啊~” 缩在牢房角落的阿狸听见阿猫的惨叫,浑身颤抖着。 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两行清泪从眼中滑落。 她紧紧地抱住自己,呜呜呜呜呜呜呜。 “真他妈嘴硬啊,打的我手都累了。” 狱卒停下手中的鞭子,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满脸不耐烦。 “爷就喜欢你这嘴硬的人。” 此时,阿猫已经奄奄一息,他的身体软绵绵地挂在刑架上,鲜血不断地滴落在地上。 “我说头,咱们要不要换个人打。” “郡守可是说了,不能停。” “但是也不能打死。” “在打下去,这人恐怕撑不住啊。”一个狱卒说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把另一个拉出来,给小爷狠狠的鞭策。”狱卒头目说道。 “好嘞!”另一个狱卒说着就要去牢房抓阿狸。 阿狸害怕极了,“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定!” 就在此时,一声轻喝,传遍整个牢房。 阿猫听见这个声音,浑身一松,嘴角虽然不停地流血,但是他却笑了出来。 说着便晕死了过去。看来他是赌对了。 “什么声音,你听见了吗?”狱卒头目问道。 “听见了,头。”另一个狱卒回答道。 几人扭头看去,瞬间被几道细如发丝的剑气刺入穴道,顿时几人动弹不得。 林天手里抓住一个人的头,拖着一个人的身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的眼神冰冷,面容冷峻,身上气息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没有丝毫外泄。 手中的人被他直接甩飞,撞到牢房上,将木头撞得稀碎。 “还不错,没想到看管牢狱的还是个先天。” “本来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救走。谁知道这人如此不识趣。” 林天并没有杀他,毕竟没多大仇,这人也是职责所在。 “嘿嘿,想我没小阿狸。”林天看着阿狸,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阿狸这时候彻底绷不住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哇啊~~哇啊~~~” 林天的脸顿时冷了下来:“把嘴闭上。” 阿狸瞬间就把嘴闭上,眼中的泪水不停的打转。 林天把狱卒桌子边上的碗,往里推了推。 将药师葫芦取下,在手中晃了晃,感觉还有小半壶,不过也够用了。 林天将葫芦里,剩余的酒水倒了出来,刚好够一小碗。 这一下葫芦是彻底见底,空空如也,要想恢复,只能等到凌晨十二点。 “破!” 林天一声低喝,牢房直接炸开。 阿狸从里面走了出来,林天对着阿狸说道:“喂他喝下去。” 阿狸颤抖着双手,接过小碗,走到阿猫身边,小心翼翼地将碗中的酒水喂给阿猫。 阿猫的脸色气色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