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歌的嘲讽下,白画亭不得不认清现实,她的哥哥眼里从来没有她的存在。 甚至他为了那个蛇蝎女人,一次又一次枉顾她的性命,把她当做垃圾一样随时可以抛弃,现在还要放一个定时炸弹在她身边膈应她。 心灵经历过多次创伤的她怨气爆表,她不仅恨谢苏冉,更恨白楚牧。 她和白家父母疯了一样针对打压白楚牧,两家现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打得不可开交。 而这也是九歌希望看到的,有时候看人自相残杀,可比自己动手有意思多了。 …… 即使白画亭再反对,谢苏冉和白楚牧的婚礼还是如期举行。 谢苏冉却一惴惴不安,她清楚知道这场婚礼有多少人盯着,又有多少人想要拉她下地狱。 可白楚牧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只能靠他了。 谢苏冉心神不宁,白楚牧拿着手机站在她面前,抬眼望她:“她真的让你偷取我公司的机密,然后就不会曝光你们的黑料,还会放过你们。” 谢苏冉连忙点头:“对,她就是这么说的,她想利用我来报复你,可我……我不想被她掌控,白大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 白楚牧嗤笑一声,捏紧她的下巴,道:“你可真有意思。” “说说看,你想怎么做。” 谢苏冉想到她这段时间受到的屈辱和打压,她眼里满是狠毒:“杀!把他们都杀了!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我做过什么了。” 尤其是那个贱人,应该把她碎尸万段,把她的骨头拿去喂狗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哦,就是这样,你不怕她后面给你留一手。” “不怕。” 谢苏冉脑袋一歪,她的心灵早已扭曲,没有谁能威胁得了她: “你忘了,我还有一个父亲啊,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我能懂什么,我只是被人操控的傀儡罢了,而我的父亲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他愿意……以死谢罪!” 白楚牧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冉冉啊,我就说了,咱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谢苏冉也跟着嘴角上扬,谢九歌想利用她扳倒白楚牧,她太天真了,谁也掌控不了她的人生,她的人生只有她能掌控。 “那白大哥,你会帮我的对吧。” “放心吧,都计划好了,等到时候,你就会看到最绚丽的烟花。” …… 在婚礼那天,谢苏冉单独邀请了九歌,说是要给她白楚牧的公司机密,可等九歌到了房间时才发现异常。 房间里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冒了出来,他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脸上还带着淫笑,“不错,果然是美女,我可要好好享用。” 没想到兜兜转转,原主经历过的事又一次来临,不过也好,省得她花心思找他麻烦了。 她厌恶的看着眼前人,“你是吃了猪饲料吗,长得跟猪一样。” 谢苏冉从一旁走了出来,她身旁还跟着在轮椅上的顾清时,他手里还拿着摄像机,没想到这个废物腿断了还不安分,还又和谢苏冉勾搭在一起。 谢苏冉阴毒的笑着,“谢九歌!你TM耍我好玩吗,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你当初为什么不死在监狱,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给我的人生带来多大的麻烦。” 九歌嗤之以鼻:“要点脸吧,你这个毒妇要是不出现,老娘的人生可不会是现在这样,别TM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都是我凭本事得来的,谁让你没用。” “呵!那我也是凭本事把你打回原形,你又计较个鸡毛啊。” “你!MD!你TM去死吧!” 她对那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道:“她,我赏给你了,给我好好招待她,把视频拍给我,我倒要看看,全国都看到你的丑恶嘴脸,你还怎么清高!” 说罢她走出了堆放杂物的帐篷,那个男人也朝九歌扑了过来,顾清时也开始了拍摄。 九歌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一脚把它踩成两截,她拿起有些尖锐的那一头,对着那头肥猪就插了过去。 猪头男本来就身子笨,一痛他就倒在了地上,九歌拿起尖尖的木棍,对着那个男人的下半身就怼了下去。 “啊啊啊啊!!!” 顾清时拿着摄像机的手一抖,“不、不可能啊!” 九歌抬起头,抢过他的摄像机,轻蔑的看着他,“煞笔,这么多次了,你还不清楚我的实力吗。”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 婚礼现场,谢苏冉心情愉悦,想到九歌将要遭受的一切,她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她的苦难对她来说就是良药啊。 白楚牧轻声对她道:“等烟花绽放,你的所有梦想都可以实现。” …… 他们确实看到了烟花,苏杰打伤白家的保镖从场地的帐篷跑了出来。 他手里还拿着一捆烟花,爆炸的烟花驱散了围观的人群,谢苏冉就这么暴露在面前。 她看着朝她冲过来的苏杰,大声的呼喊,“爸,你要做什么!” 苏杰丢下烟花筒,拿出刀,红着眼一刀捅进她的肚子: “小畜生!你说我要做什么,还想拿老子给你献祭,想让老子替你承担所有的罪孽,你倒清清白白无事一身轻了,让老子替你承担所有的罪恶?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谢苏冉不可置信,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可她不想死啊:“爸!我……我是你女儿啊,我只是……只是权宜之计,我……我怎么会……放弃你啊!” 苏杰又一刀扎进她的心窝:“跟老子玩心眼,我可是你老子,你一个眼神老子就知道你想放什么屁,你TM就是想杀了老子给你洗白,你TM想得美,老子先要你的命,我看你还怎么踩着老子享福!” 他就没想过他用命去呵护的女儿,有朝一日会为了自己想要杀了他。 这让他怎能不心寒呢。 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谢苏冉的口腔里不停的流着血,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都走到这一步了,就差这最后一步,却前功尽弃了。